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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
一人语调如常,难以忘怀,正是姜允无虞。
“皇上您身上这蛊,我瞧得出缘由不假,但论根治,恐怕难以保证。”姜允不轻不重地说道,可话语却宛如雷击般劈在林七许的耳畔。
中蛊?
堂堂一国之君,何人敢冒天大之大不违,对其施蛊行咒?
她惊得掩住鼻唇,又去捂燕竹。
小皇帝年龄不大,但说话很好:“你帮着我缓了这些年,大恩没齿难忘。真的没有法子根治吗?”
多年旧友诶。
姜允的叹息宛如鸟羽般轻巧:“我可以一试。但一定要有蛊虫蛊物,即蛊之本源。你也知,我医术虽好,但并不精通此门此法,最好您能寻个研究此道的人来。”
小皇帝缓缓而笑,道:“你谦虚了。这蛊连宫里太医诊不出来。只道我体弱多病,气血不足。”
姜允颤了颤纤长的睫毛,温言道:“太后对您并非真心实意,那些太医多半是她的爪牙。您心里能有成算,再好不过。”
小皇帝似有无限烦恼,苦笑一声。接过姜允手中的三个银盒,便缓缓离去。
然后,姜允慢吞吞地转过了脑袋,对着林叶间伫立不动的林七许,微微一笑。
林七许深信,若非姜莘为她心上人,又待她百般善良。那触目惊心的一笑,便会要了她的小命去。
“旁的我不多说。你自己明白厉害就好。”姜允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浑身轻颤的燕竹。
林七许静静点头,燕竹赶忙避开三丈,低头不语。
姜允喜欢她的慧心灵巧,世事通透。而后,唇角有些凝滞,轻叹道:“我怕是无法去见你弟弟了。今晚你写好书信,或取个信物。我命人携带过去。如此也可护你弟弟周全。”
“大恩不言谢。”林七许深深一福。
姜允目光温柔如水,望着枝头缱绻欢好的一对黄鹂,淡笑道:“此去一别,再见不知何时。你俩是他世上唯一的血亲,我必全力看护。若有急难,可随时差人寻我。”她眸色划过林七许领口间的轻微红印,若有所思,慢慢道,“你如今为摄政王宠妃,有些事要明白。进府之事我了解地差不多,如此劣势,竟也能扭转乾坤,无子封妃。我并不担心你的手段心思会输于旁人,而有时候,胸襟要开阔些,想法要开怀些。否则,亦不得善终。”
林七许何曾有人这样掏心掏肺,温言细语,为她所好的体贴劝导,思及姜允遭遇,明白姜允是以自身经历过往来提点她。含泪颔首道:“我都明白。你由舅舅教导成人,我由娘亲抚养长大,很多道理,一脉相承,尽是相似的。”
姜允留给她的何止几本孤本医书,秘方残本,还有两位踪迹难寻,飞檐走壁的暗卫。全身上下皆藏在黑衣里,不露分毫,面庞寡淡平庸,极难记住。
“你是说,瞧见隔壁那会也有暗卫来往?”隔壁便是镜春斋,韩庶妃何时这般手眼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