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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不自胜的公亮抬头挺胸走出怀谷苑,众人纷纷围上来询问情况,公亮哈哈笑道:“成了!成了!”
众人欢呼起来。
公亮抓着韦也先的肩膀,道:“也先,韦仕远让你把他的拐棍和百两银子送进去赔礼道歉。我跟你一起进去!”,这百两银子原本打算送予土司让他出面调解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好!”韦也先兴奋的点头应许,和公亮一道进入了怀谷苑。
韦仕远早已推着五花大绑的韦伯颜和几名随从出来,一见公亮和韦也先进来,立即把前面的韦伯颜推给了公亮,公亮搀扶着韦伯颜走出怀谷苑,韦伯颜时不时回头望了望韦也先,担心道:“也先会不会有事?”
“不会的!都说好了!赔他百两银子!”公亮笑道。
“啊?真的?我以为我的腿肯定要废在他手里了,,,,,,”韦伯颜将信将疑道。
“难道有假?他好歹也是我们那韦峒的人,是韦家人!都二十年过去了,,,,,,”公亮自信道。
韦也先则在韦仕远的示意下,与他一道进入了刚才的那间房里。
韦也先把拐棍和银子毕恭毕敬的贡上,鞠躬道:“也先替我爹给哥远赔礼道歉!”
韦仕远上下打量他一番后,盯着他的脸庞津津有味的鉴赏起来,这让弯着腰的韦也先浑身不自在,没有得到韦仕远的回话,他不好意思直起身子。
一会后,韦仕远这才笑道:“我才是你亲爹!”
“啊?!”韦也先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愣了一下,心想,我们都这么给你赔礼道歉了,你怎么还得理不饶人?吃我空子!我他奶奶的还是你亲阿公呢!但又不能发作,于是压住火气道:“哥远说笑了!”
“不说笑!我确实是你亲爹!”韦仕远正色道,“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被你阿公下令打折了腿!”
“啊?”韦也先迷惑不解道,他惊得自己站直了身子。
“当年是我不好,酒后乱性,强暴了你娘,才生的你,,,,,”韦仕远不好意思道。
“这?怎么?我听不太懂。”韦也先一头雾水。
“韦伯颜并非你亲爹,我才是。回去之后,你可以问问你娘和公亮,他们都是知情者!”韦仕远舒了口气道。
韦也先闻此,大惑不解,感到非常不可思议,微张着嘴,没有说话。
“要不然,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你们?!我以前也是不知道的,以为你刚出生,就被你阿公掐死了,刚才公亮跟我说,我才知道,当年你阿公掐死的,是他和咩宏的私生子,被你阿奶调了包,所以,你能幸免于难!活到今天。”韦仕远兴奋笑道。
“这,真的?”韦也先当然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你哥宏一直都以为,你就是他亲弟弟,你阿公骗他的,为了你的安全起见,你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真相为好。”韦仕远关心道。
“他,他知道了应该也不会对我怎样,我知道,他虽然不怎么瞧的起我。”韦也先想,不管真假,既然韦仕远都这样确凿无疑了,那就顺着他聊一下子吧。
“你别太天真,把事情想的太简单!”韦仕远急道,“他一直以为,我就是他的杀父仇人,而一旦知道你是我儿子后,即使不会杀了你,估计也会夺了你的峒主之位!他家兄弟在那韦峒里最多,听公亮说,他如今也深得峒民拥护,战功最大,威望最高。那天我与他交手,就知道,以他的枪法,估计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韦也先当然知道,他不是韦仕宏的对手,当然,赤手空拳的话,他是不怕韦仕宏的,韦仕宏这么恨这韦仕远,原来是有原因的,对于这个,他倒有兴趣,便笑问道:“哥远和波宏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说来话长,我让你进来,就是想跟你说说这个事!”韦仕远刚才乐得忘乎所以,,这时才记得示意让韦也先坐下。
“哦!”韦也先慢慢坐在了凳子上。
“二十年前,我和你阿公还有波宏三人,去给土司祝寿,”韦仕远清了清嗓子,刚说到这里,韦也先顿时插话道:“你们三人?哦,记得了,那天我问我娘,她怎么说,你死了。”
“啊?她说我死了?”韦仕远惊讶道,“或许,她现在还恨我吧,反正知道我不会回去相认了的,与死了没多大区别吧。”
“你们去祝寿,土司是不是回赏了你们一把青铜短剑?”韦也先对这些很有兴趣,遂插话道。
“没有!至于你阿公那把青铜短剑的来历,我也不知道。我说,”韦仕远嗯了声,继续道:“我说,我们去给土司祝寿,在宴会上,有个叫莫山的土司官族,给土司敬上了十二金鼓做贺礼,土司就回赏了他这座怀谷苑。”韦仕宏双手捧起,眼睛望上,很显然,对这座豪宅很是羡慕。
韦也先闻此也不由得四处望了望。
“只是,那十二金鼓,当晚就被也来祝寿的达鲁花赤给索了去,莫山当然看不过眼,便与我们三人合谋,要在他们返回的路上,劫回那十二金鼓。当时,我们在路上动手,被正在山上打猎的韦伯颜无意中看到了,他没有去官府报案领赏,而是到你阿公家里,跟你阿公索要五十亩良田做保密条件,我估计他是怕连累他那个家族吧,他领赏后能跑,但他的家人可跑不了。你阿公当时是一峒之主,原本想杀了他灭口,他却笑道‘我敢来这里,就不怕你灭口,我家族有人在柳州,只要我一死,官府马上就会来捉拿你们,我家世代贫困,现如今只想有个好田地,过上温饱的日子,我的要求并不过份’,你阿公权衡利弊之后,同意了他的要求,后来见他为人勤快,相貌堂堂,便索性把他招为夫婿,因为你娘这个时候已经怀上你了,总不能让你刚出生就没个爹,这样传出去也不光彩!他当然是愿意得不得了!”说到这里,韦仕远停了停,咽了下口水。
韦也先听到这里,才开始相信,韦仕远说是他亲爹,应该是真的了,他忙盯着韦仕远的脸看,发觉,他还真的有点像自己。也怪不得,以前小时候,和别人吵架,他们都爱骂自己是‘野生’。
“我们那天把达鲁花赤和他的随从杀死后,埋在了仙人谷,我和波宏负责挖坑埋人,你阿公则说要把那十二金鼓先藏起来,等到风头过了之后,再回来取。可是,一个月之后,你阿公突然跟我们说,那十二金鼓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当时波宏反应强烈,暴跳如雷,甚至当着你阿公的面指责他,说他想独吞那十二金鼓所以撒了这个谎,因为只有他知道那十二金鼓藏在哪里!最后还非得让老峒主给他多少银子多少田地作为补偿,否则就去告发他!我觉得这样不好,便劝说了他几句,他竟然对我恶语相向,说我和你阿公合伙来吃他,最后还对我大打出手,我不得不还手,结果把已经喝得大醉的他给打伤,为此,你阿公出面调解,让我请酒,给他赔礼道歉,那晚他来我家喝酒后,在回去的路上醉倒,第二天发现的时候,已经被冻死了。就这样,他家的人对我意见很大,认为是我在酒里下药,暗害于他,其实我不会做这种傻事!我请他来家里喝酒,又下药害他,这等于是自己在自己额头上写个‘蠢’字,他家人非但不听我解释,还企图杀了我!我有口难辩!我估计是你阿公下的药,那晚喝酒他也在,就坐在波宏旁边,波宏酒量极好,不会因为喝了那点点酒就醉倒回家路上!我知道你阿公向来为人凶残,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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