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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金碧辉煌的大殿,一路上都是男侍从,穿着很奇怪,后背是挖空的,制服上緾着铁索装饰,邪禁的味道。
白妖儿走在这么多男人之间,就像是猎物晃着尾巴在穿梭。
眼前的画面就像一只老虎带着一只羊,经过一群狼堆。
南宫少爵可怕的目光一路扫,充满了可怖的警告。
谁敢打半点注意,他都可能扑过去将对方撕咬成碎片……
白妖儿一路避开着去看那些男人,生怕南宫少爵生气,所以也没有多关注其它的景象。
好不容易到了她的房间……
是一个超大的殿,不止天顶垂下来大朵像冰花一样的水晶,地上也有。
几个男侍从正在整理着床铺,擦洗着用品。
白妖儿把所有的人全都轰了出去,包括东宫子彻……
直到整个房间就剩她和南宫少爵,狠狠关上门,白妖儿这才松懈了口气。
好累……
她还要面对南宫少爵,将深水酒馆里发生的事复述一遍。
口水都要干了。
“就仅仅是这样?”
“不然呢,还能有什么?”白妖儿叹口气,“那次我连他长什么样都看不到,不过他胸前的十字架太特别了,那个我印象深刻,不会记错。”
“……”
“我有什么事是瞒过你的,现在也没有撒谎的必要了。”白妖儿身体好累,正要在床丄坐下。
胳膊却突然被拉住,南宫少爵将她拎开很远。
就见他撕扯着床上的被单,整个跟疯了一样。
“南宫少爵,你在干嘛?”
被单和被套都被他扯了下来,扔到地上。
这些都是刚刚那些男侍从碰过的东西,谁知道上面有没有药,脏不脏!
南宫少爵平时的卧室都只有女佣可以碰,哪有男人去整理房间的。
“白妖儿,这里的东西,你一样也别碰!”
“那我连坐都不行?”
“现在可以坐床!”
南宫少爵说完就开始对整个房间大扫荡,所有的椅子上的垫子,桌上的铺布,全都拆下来扔到一旁。
白妖儿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其实她懂,他倒不是真的怕这屋子里下了药——
如果真下了药,不是拆了布就能解决的。
他是不喜欢他们的私人物品被男人触碰。
讨厌这些沾了别人气味的东西。
在房间一角有个水晶温泉池,热气冒着,南宫少爵找了个装水果的银盆子,打了水就到处冲洗了起来。
“mama。”STAR打量着陌生的环境,终于发出声音,“奶奶。”
“STAR渴了是不是?我去给你冲奶……”
她左右看了一下,没看到奶粉,也没看到热水。
无奈之下,只样好先弄了点水给儿子喝。
南宫少爵脱掉外套,捋着两只袖子在大扫荡。
“南宫少爵,我能不能出去给儿子讨点奶粉?”
“敢出去,我打断你的腿。”不气他就不是男人。
自己的女人有未婚夫,还有100多个男宠。
就这么枯坐着,看着他愤慨的背影:
“我刚刚想过了,我们这次要逃出去,只能靠宫子华了。”
宫子华也是未婚夫的候选人之一……
不提还好,一提南宫少爵就更火大了:“你还想要一女三夫!?”
“不是,他是东宫老爷的人,对地下王国的结构肯定清楚……让他来这里,这些下人肯定也听他的。他一直想逃出东宫老爷的控制……他不会娶我,为了自由,他会帮我们。”
“如果他不帮——!?”
“我保证他会帮。”
“你拿什么保证?你连自己都保证不了。”
天真的女人,总是那么轻信别人。宫子华想要自由没错,但是野姓不羁,一直不肯合作。
“那怎么办,目前来说,只有他才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别跟我讲话,我现在心掅不好,少惹我!”
一个小时以后,STAR的小肚肚咕咕叫了起来。
白妖儿几次试探讲话,南宫少爵都没理会。
“南宫老公,儿子饿了。”
“饿饿。”STAR吮着吸着手指,含糊不清地喊道,“粑粑系个大帅帅。”
居然会讨好老子,白妖儿不由得笑了。
“你看,儿子都在讨好你,你能不能不气了?”
南宫少爵累得将抹布重重一扔,坐在地上,疲惫地歇着气说:“以后这个房间里的东西,不许任何男人進来碰。”
“行……我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你被下人服侍惯了,不让别人碰,那什么都得自己做。”
“我做就我做。”他又不是没手没脚。
白妖儿扬起眉:“平时佣人给你放洗澡水,给你拿衣服铺床……都是女的。”
“……”
“甚至还有佣人在你泡澡的时候進去给你送东西,看你的倮身。我可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那不同!”
“哪里不同了?”
“我是男人,被看了也不吃亏。你是女人,吃亏的是你。”南宫少爵冷冷盯着她,“你想泡澡的时候被男人看光?”
“怎么说都是你的理,行啦,听你的好不好?”
等了一会儿的STAR撅起小嘴:“臭粑粑。”
讨好不行,小家伙也不开森了。
南宫少爵擦了擦额头的汗,他累得像一条狗,这臭小子就会知道饿。
这辈子他都没有这样大扫除地搞过卫生,擦上擦下,忙里忙外……白妖儿也就看着,半点都不会帮忙。
“你就只会看着!”
“我也想帮忙,可是我带着孩子啊……”再说了,白妖儿觉得没必要,不就是被男人碰过?
南宫少爵黯着红眸。
如果仅仅是普通的男仆碰过也就算了,想到这些都是她的男侍从……
还有那么多男丨宠,他就觉得肮脏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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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东宫子彻就派人来叫他们去用晚餐。
餐厅自然奢华无比,桌椅都雕刻着藤蔓的金色浮雕,水晶吊灯是用真正的水晶打造,二十几层,从高处吊下来,一圈圈地旋转。
餐厅不同于正常的形式……更像一个舞台加观众席。
白妖儿的位置在阶梯之上,镶嵌着宝石的全黄金打造的桌椅,摆放着精致的水果。
在五层阶梯下一左一右分别有两张桌椅,再下八层阶梯,摆放着十张桌椅。
白妖儿怎么有种自己在做女皇的感觉?
按道理来说,左右两张桌椅,应该是东宫子彻和宫子华的位置。
因为右手位,东宫子彻坐了,左手位空着。
再下面的十张桌椅,是白妖儿青睐的男宠坐的吧……
大舞台上,猩红的帷幕层叠垂着,随着白妖儿入座后缓缓拉开。
边吃饭还边可以享受节目?
南宫少爵本该坐宫子华那个空位,不过,他现在是白妖儿最“宠爱”的男人,所以在长公主身边坐下,所有人没有异议。
一干男侍三跪九拜之后上了阶梯,将桌上的水果盘被撤下,换上丰富美味的晚餐。
南宫少爵冷冷地坐着,对眼前的画面不嗤:“装神弄鬼。”
“看不管你就不要理,吃你的。”
白妖儿拿起筷子,给南宫少爵夹菜。
虽然是长公主,但是她在南宫少爵面前温柔得体,毫无傲气。
有很多男侍从忍不住偷偷看白妖儿。
可是她的目光一旦对上别人,就冷漠如冰山,气质滟涟。
就算是见过男人的女人,看到白妖儿都会把持不住……
何况这些被长年困在地下的男侍从。
整个氛围,真的有种深宫六院,只为见白妖儿一面,求得宠幸的凄凉感觉。
白妖儿咳嗽着,讨厌那些打量自己的目光。
既然这里没有女人,那宫子华说东宫子彻喜欢玩女人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被逐出家门了,怎么又回来了?难道就因为宫子华失踪了?
不过既然能在深水酒馆见到东宫子彻,而宫子华也在上面游荡,那就证明他们两个的行踪自由,不受束缚……能经常出入地下王国。
“我想把他们的眼睛都挖了。”南宫少爵沉沉地说。
“吃菜,”白妖儿一筷子菜塞他嘴里,“叫你把他们当空气了。”
“那么多的空气!我眼睛不瞎!”无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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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子澈VS宫子华番外】
宫子华迷迷糊糊磕着眼,好像看到邪魅的男人临床而站,眼眸里翻涌着令他窒息的情感。
窗外夜色正浓,王城里被无处不在的花卉包围,它们汲取着黑暗,长得异常妖冶,充满剧毒。
【修,修……】
宫子华耳边响起稚嫩的声音,仿佛又听到海浪声,潮汐迭涌。
修,那个遥远得在记忆深处的名字。
……
宫子华走进一个虚无的梦境里,如镜面般的水模糊涟漪,他走进其中,那潮汐翻涌的声音愈发响。
暴雨,地面上打着水洼,在一片葱郁原始的森林里。
时光倒流——
这是个孤岛,四面汪汪大海,雨水如烟,迷蒙重叠……
宫子华踩着地上的泥水,身形狼狈,小小的肩头不堪重负。
随着奔跑,深一脚浅一脚的雨水在空中飞溅,他跌跪在地上,身后响起追他的声音。
【呵,抓住他了。】
宫子华跌跪在泥泞的雨地中,锋利的荆棘划破他细嫩的胳膊,他转过脸,雨雾中两个人影靠近他。
这是一场真实版饥饿游戏,所有被东宫老爷抓回来的少年都被丢进孤岛,首先要经过孤岛求生的经验。两个人组成一队,遇到的其他同伴必须互相残杀,这是游戏规则。他们每人分配到不同的资源,谁能横穿森林,到达中心的集中营,就有机会进入下一个阶段。
宫子华分配的资源里没有水,只有一小份食物他已经吃掉了。
雨水很猛,也好在有这一场突然降临的雨水,他才不至于干涸而死。
他的同伴在路上掉入陷阱被猎杀了,他只得朝前奔跑,身体很饿,很痛,他被敌对的人发现追了一路,不堪重负。
【是个小鬼,碰上我们他死定了。】雨雾中,两个少年的影子出现,大概十四五岁左右。
宫子华瞪大着眼,呼吸粗重,睫毛垂落着雨水。
【真的要杀他吗?长得像个女孩子。】
【废话,像他这么孱弱的生命,不杀他,他也会被同伴杀掉……倒不如死在我们手里,还能多立一份伟绩。】
【也对啊,可我还没杀过人……】
【以后就会越来越习惯了。】一个少年笑笑,从腰间抽出匕首,步步朝他走近。
这个游戏就是为了激发他们残杀的血性,逼出他们体内为求生存最残酷的一面。
宫子华身体往后退着,像惊弓之鸟眼瞳瞠然地睁大。
一旦他的生命体征消失,他手腕上的感应手表将会自动脱落,成为对手立功的凭证。
【别担心,我会让你死得没那么痛苦。】少年弯下腰来,将宫子华逼到绝境。
沙沙……
雨中,草丛间突然响起拨动的声音,两个少年身体一僵,防备地盯着草丛。
一个衣裳破烂,沾着鲜血的男孩从草丛间走出来,漆黑的眼沉淀着阴冷的星芒。
雨水狠狠啪嗒着叶片,发出凌乱的声音。
两个少年见来人比他们的个子要矮一截,瞬间笑了起来:【今天运气很好,又来一个送死的。】
男孩的脸脏兮兮的沾着泥巴和血迹,刘海纷乱地耷拉,看不起他的面貌。
他仿佛谁也没看见,阴郁地往路上走。
【你逃不掉了。】少年挥舞着匕首靠近,然而还未等他出手,男孩的手倏然伸来,猛地抬起掐住了少年的脖子。
速度之快,令人喟叹。
“吧嗒”……匕首跌进水洼里,少年被一股力摔了出去。
“滚。”男孩阴冷的目光透过刘海射出。
两个少年仿佛见鬼了一样,再也不敢停留,连滚带爬地跑了。
宫子华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那是他第一次遇见他——修斯,也就是小时候的东宫子彻。
他只是迷路了,误闯到这条路,一次意外救了宫子华……
雨幕中,东宫子彻——修斯,转过身冷淡地朝前走去,背影渐渐在雨雾中模糊。
宫子华吃力地从地上站起来,膝盖肿着,肩上的包很重,小小的身体不堪重负。
长长的小路,两边的灌木丛在雨中摇曳。
修斯走了一段路,才发现身后多了个跟屁虫。
他冷冷地在路上停步,宫子华立刻停下来,盯着脚上的鞋。他只有七八岁的年纪,个头小小的,背着不适合他的大背包……包里放着他分发到都军需品,他还不会使用。
宫子华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前面的身影已经没了,他迈着小短腿在泥泞的小路上跑着,前方已经没有路了,一片荆棘的灌木丛。
宫子华再次陷入一个人的孤立无援。
很快,他转悠着发现一条杂草丛生中劈出来的路,宫子华没走出多远,又看到那个背影了。
修斯手里多了根长棍子,边走边将前方的草打开。
宫子华汲了汲鼻子,原本慌乱的脚步渐渐平和下来。
就这样,宫子华跟在修斯身后走走停停,他的腿酸痛得举步维艰,却不敢停。
大概修斯一直走偏路,这一路他们没再遇见别的同伴。
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停了,天也开始黯了下来,他们越往森林的深处走去,越潜藏着危机。
宫子华好像听到夜晚狼皋的声音……
在这荒草丛生的岛屿里,天一黑,野兽肯定四处出没。
宫子华饿了一天,随时都要昏过去,小小的腿再也走不动了。
修斯走到一棵大树下,忽然卸下肩上的包,停住不动了。
宫子华隔着几米的距离停下,看着修斯从包里拿出一圈绳子捆住背包,另一头系在腰上,他脱掉鞋子,灵活地攀爬着树而上,很快到了高高的枝桠上头。
宫子华扬起脖子,见修斯找到一个不大的树洞,他坐在树洞前的枝桠上,用手拉扯着绳子,原本落在地上的军用包慢慢升空而上。
天马上就要黑了,在黑夜中赶路很不安全。
宫子华又累又渴,他摘了一片大叶子,喝着叶中聚集的雨水。
直到干涸的感觉好过一些,宫子华的肚子也被水塞饱了,他抬头看了看树上,修斯的身影隐没在树洞里,看不太清了。
他摸摸索索地走到那颗树下,将包从肩上卸下的过程,双肩好像皮肉都要跟着撕开了。
他疼痛地站直小身板,一路憋了很久的尿……生怕停下来一秒钟,修斯就会不见了。
趁着原来越黑的天色,他转身躲进树丛里解决生理需求。
夜幕彻底降临,森林里异常安静,偶尔有水滴从树叶上落下来的声音。
宫子华靠着树根坐下来,小小的身子很怕,缩着,抱着军用包才有一丝安全感。
劳累了一天他很困,但是完全不敢睡……
怕睡过了头,醒来的时候那家伙就不见了。
修斯是他现在的护身符。
又也许,他根本不会醒来,没有明天?
宫子华磕着眼,容不得他多想,一整日的逃亡让他彻底昏睡过去。在梦里他被饥饿追赶,被同伴追赶,一个连接着一个噩梦像碎片一样浮动着。
早晨,宫子华听到鸟儿鸣叫的声音,猛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天才露白,晨曦从树缝中筛落而下。
宫子华惊恐不安地仰头看着树洞,生怕他走了。
由于距离的原因,洞里一片黑暗,看不清人影。
宫子华在树下转悠了一会儿,看不清上面有没有人,他正不知道怎么办……
修斯冷冷地从树洞里钻出来,向远处看了一眼。
宫子华稍作安心,身体立即失去力气,跌坐在地上。
好饿……长时间没有进食,他又渴又饿,看着自己白嫩手伤划破了无数道细小的伤口。恍惚间,他的手变成了卤鸡爪,他咬了一口感觉到痛,才慢慢放下手。
好饿。
树枝轻微摇曳,突然从上面掉下来一个东西,砸到宫子华的头上,又落在地上。
宫子华瞪着眼看了看,他没眼花,是馒头?
宫子华抬头向上看了一眼,修斯又隐蔽在树洞里,没有声息。
宫子华做梦一般捡起地上的馒头,也顾不得脏,狠狠地啃了一大口。
吃得太急,他噎住地锤了锤胸口,跑到一旁的灌木丛前,喝大叶子上残留的雨水。
咽下那一口馒头,他觉得好受多了。
一个馒头根本不够饱腹的,宫子华又喝了不少的水让馒头在肚子里发酵,才觉得那种绞痛的感觉没有那么厉害了。
宫子华想到接下来又要走很远的路——新的一天来了。
他们必须一直往前走,早点找到集中营,否则迟早都会死在外面。
宫子华掏出一个空掉的军用水瓶,将附近叶面上累积的雨水全都装了进去……
这时候,高高枝桠边上那个树洞终于有了动静,修斯将绳子从高空放下来,将他的军用包落到地上,很快他也顺树而下。
宫子华拧紧壶盖,转过身紧张地看着修斯。
这个男孩比他高出起码一个头,应该是十三岁的样子,大他五岁左右。
宫子华见修斯背着军用包朝前路走去,他也将重重的军用包背在身上。
虽然包里的东西他根本还不太会使用……但是,潜意识里他不敢扔掉这个包袱,这是他的安全感。
就这样,宫子华紧紧跟在修斯身后,之间一直隔着几米的距离。
修斯走得不紧不慢,有时候还会停下来休息——宫子华毕竟年纪小,脚力不行,走一段路就累,大背包压得他重重的。但他始终没有被丢下,能够跟得上。
中途他们遇到两次其他小队的人,第一次修斯把他们打跑了,第二次……他打趴了两个男孩,并抢走了他们的军需物资。
由于包太重,修斯拉开包链,从里面挑挑拣拣出他需要的,有食物,还有打火石、剪刀,一支手电筒。
宫子华默默地躲在树后看着,修斯无意是他心里的神——好厉害,再强的人他都能快速打败。
中午他们走到一条溪水边,宫子华蹲在下游边打水。早晨那一壶水他早就喝完了。
宫子华如饥似渴地捧着水把肚子填饱,黑玛瑙的眼转了转,斜着眼角余光观望修斯的动静——
生怕他一眨眼,这个保护神就会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修斯不紧不慢地清洗着脸上的血迹和污泥……
溪水泛着涟漪,清冽的脸倒影在水面上,修斯一张脸干净白皙,轮廓分明的硬朗,眉宇间又妖孽得邪气。
被抓来这个岛屿的少年,全都剑眉星目,但宫子华极少看到像修斯长得这么精致俊美的男人。
当然,那时候小小年纪的他不懂什么是俊美,只知道……这个男孩很好看。
宫子华转过脸看了看水面上的自己,
一个未长开的小男孩,皮肤白嫩,短短的黑发凌乱扫着眉目,一双黑玛瑙的大眼睛,像混血版的玩偶。
突然有入水声,水波一圈圈地漾开。
修斯走下溪水,在水里捞着什么,随后将抓到的小虾放到他腰间别着的一个军用酒壶里。
酒壶里还有一些酒,这也是他从别队抢来的战利品。
宫子华也想下水,可是他个头矮,怕水,只能眼睁睁地蹲在溪水边。
肚子好饿……他一直都在饿,从来就没有饱过。
修斯在水里捞了不少的虾子装进酒匣里,直到快满了,他才封起盖子。
这时,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
修斯回到岸上,拧干了衣服准备出发。
宫子华忙抬起自己的大背包,看着宫子华离开,就尾随跟上。
走了很远很远的路,从早上那个馒头后再没吃过一点东西,宫子华的双腿发飘。走走停停,茂密的森林参天大树,天又渐渐地有夜下来的趋势。
今天走了不少路,修斯有罗盘,他专走别人不走的僻静路,喜欢从草间开辟新路,现在这会儿应该是进入森林里了,不同于昨天还在森林外围……
宫子华看到地上有野兽的脚印,一些羚羊的骨头堆在草地上,肉被啃得干干净净。
宫子华绕开那一堆骸骨,惊惧地四处望着。
即便年纪很小,他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天色又要黑了,修斯找到一处新的安生处。
这次没运气找到有洞的树,修斯选了一颗枝桠茂密、枝干粗壮的大树。
宫子华的鞋子磨得有些破了,双脚已经是靠着机械性地在迈步走……他拖着沉重的步子站在树下,看着修斯和昨晚一样用绳子将包拽上去。
宫子华解脱地坐在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快要死掉一般痛苦。
灌木丛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双眼透过草丛虎视眈眈地盯着宫子华。
宫子华梗着脖子一看,背脊吓出冷汗:【老……老虎!】
他稚嫩的嗓音发出害怕的声音。
树枝上,修斯的身形微微一顿,从高处他更方便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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