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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
沐含烟：……
她败了。
“好好好。去。”
不过……沐含烟想了想，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地抬头对男人轻声道：“那个……之前小鸭子我不是还你了吗？但是我觉得……元旦当天那么乱，我在后台，你在外面不一定进得去，不
好联系，我又害怕紧急状况发生……”
突然，男人一只手伸了过来，拳头打开，里面躺着一个镶嵌了碎钻的细细的链子。
可这次小鸭子和黑天鹅都消失了，变成了一个弯月状装饰品。
沐含烟心头一动抓过来：“小鸭子被取代了？那这个是什么？月亮？链子有点长了，这是脚链？”
霍钧霆原本，准备迟一点再强硬塞给她，没想到她这么乖，主动要。
他不由俯首亲了她一下说：“脚链。我看了你当天的演出服，露腿戴着漂亮。”
这男人……想的还真是周到。
沐含烟脸红红的，赶紧收起来，小男孩却疑惑地问：“为什么要露腿？”
“因为要秒杀对手。”
“烟烟腿长，我们要扬长避短，从各方面，秒杀对方，再说烟烟那天又不是去纯表演？”
小男孩更加疑惑：“那是去做什么？抢歌？”
他不懂。别的还有什么？
沐含烟却一个美艳的挑眉，下一瞬做了一个相当可怕的张牙舞爪的动作，慢慢地道：“Revenge。”
——复、仇。
对方胆大包天地，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剽窃且篡改了她写给翟子筠的歌，甚至逼迫她放弃，服软。
此仇不报，非、君、子。
……
三人玩的差不多，正要去山上，突然沐含烟手机响起。
沐含烟松开小男孩的手拿起一看。
本不想接任何电话，这一看却一时犹豫。
霍钧霆站在缆车旁，淡淡问，“谁？”
女孩儿睫毛眨了眨，却是兀自接起，用清亮的声音说道：“沈总？您好。”
沈总？
……沈凉川？
霍钧霆凝眸盯着女孩儿，漫天大雪，今天又是圣诞节，他心头，顿时腾起了一股不怎么好的预感来。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女孩儿又清脆地说道：“我没空。”
又过半晌。
沐含烟拧眉惊讶地道：“今天圣诞节又怎么？我该祝你圣诞快乐？不，沈凉川，我永远不会祝你快乐，我沐含烟祝你痛苦一生，还祝你们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还有别的事么？没有我挂了。”
突然……
女孩儿却止住了挂电话的动作，一张脸泛起了一丝白，重新将电话覆在耳朵上。
不知听到了什么，她很久没动。
片刻后，沐含烟冷淡地说道：“好。沈凉川，你站在那儿别动。我马上过去。”
对面。
霍钧霆听见这话，心头却一个咯噔！
一时恼火又难受。
是完全说不出的感觉。
眼看着，女孩儿就要眸光清亮地走过来，开口要说话，突然之间霍钧霆胸腔的怒火就涌上心头，冷冽地开了口，从薄唇中吐出了三个巨冷无比的字：“我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