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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问题？”
“你有没有烟！”
感觉被耍的方迪忍不住一拍桌子，大吼道：“没有！”
这两个字一说完，方迪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敢情他的问题李大年一个没回答，自己反而把对方的问题老老实实的答了，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失误。
旁边的芮冰也看出形势不利，连忙用胳膊肘碰了碰方迪，将一张写满字的白纸推到他面前。
方迪大概瞅了几眼，上边写的都是对李大年的各种分析，从人格，习惯，以及微表情，应有尽有。
不愧是特工学院的尖子生啊！
方迪在心中暗叹，随即道：“芮冰，你来！”
对付这种疑犯，方迪并不会置气，相反，他的思路依然很清晰，刚才的方法不行，就立马换一个方向。
芮冰点了点头，旋即看向李大年，目光中似乎带着一种温柔与怜悯，“李大年，我有烟，你要不要抽？”
李大年瞅了瞅这姑娘，挺有套路，只说那目光就能让人产生好感，若是换做别的疑犯，必然会立刻对这个姑娘产生信任感。
可惜她不知道她面对的是夜帝，这个传说中的刺客经历过的审讯或许比她见过的犯人都要多。
李大年曾在很多国家被抓过，当然那都是有意的，也是为了去一些秘密地点救人，而那些审讯过程的残酷，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那就谢谢这位美女了！”李大年笑了笑，用一种遇到知己的感激眼神回报向芮冰。
这位犯罪心理学专家微微翘了翘嘴角，这个小表情当然逃不过夜帝的眼睛，自己这个反应，依然让这姑娘觉得，她的套路对了。
芮冰随即起身，从兜里掏出一盒烟，不算太高档，抽了一支走过来，给李大年点上。
“这位美女的服务真周到！”李大年嘬着烟，露出痞笑，“我就愿意跟这样懂事的人沟通！”
方迪表情微微一变，显然有些怒意，李大年这句话明显是在说他不懂事。
芮冰回到座位，盯了李大年三秒，旋即开口，“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李大年眨了眨眼，“美女，你希望我说什么？”
芮冰笑了笑，“把你做的损害祖国利益的事情说一说！”
“这个嘛……”李大年表现出一副犹豫姿态，又抽了两口烟，才继续道：“美女，你见过有犯人上来就承认自己罪行的吗？”
芮冰道：“李大年，其实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干了什么，让你说，只不过是走一个程序，但这里边牵涉一个态度问题，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
李大年耸了耸肩，笑道：“美女，你今年多大？”
芮冰表情淡定道：“二十四岁。”
李大年目露赞赏，“二十四岁就能在这个位置，说明你的能力很强，国防上有个特工大学，一般人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应该是从那里毕业的。你叫芮冰，我记得金都分区有个副师叫姓芮为国，你是他女儿吧！不得不说，你们父女两长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