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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万两百万很了不起吗？
“什么你的人？”蒋歌颂出现在李九真身后，没听清楚。
范欣悦则用古怪的眼神盯着李九真。
“我旗下签约的明星啊，有人打电话给小悦……”李九真复述了一遍。
蒋歌颂恍然，旋即露出见怪不怪之色，说道：“有的人就是这样，觉得全世界都应该围着他转。以前的刘枫就是这样的人。”
“其实我觉得这刘枫还好吧，要不然你也不会脱离他的掌控了。”李九真说道。
蒋歌颂满头黑线，说道：“你觉得由你来说这话，真的适合吗？他要是还好，你干嘛还那样揍他？这不太冤枉了吗？”
“你难道不明白，他要是更坏的话，我就不只是揍他吗？”李九真说道，“走吧，去第一酒店看看这个人坏到什么程度。他要是坏到流油，我也不介意叫他下半辈子都躺在床上。”
“喂，你昨天才杀了人，今天又乱来的话，这当地的警察怎么也看不下去吧？”范欣悦说道，“我实在不想因为我而惹来一连串麻烦，要不你等下还是……”
“放过他？”
“看能不能只是揍一下？”
“……”
李九真三人离开酒店，坐车到第一酒店。
范欣悦没有戴墨镜，出租司机一眼就把她认出来，非常高兴地攀谈侃大山，然后还给他未成年的女儿要了一份签名。
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还是葛小川打来的。
李九真喂了声，就听葛小川说道：“不好意思啊，刚才小乙的妈妈坐飞机过来，我们去机场兜了一圈，现在才在往酒店赶，可能会比你们晚到。”
“我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连她妈也要专程坐飞机过来看我？”李九真奇怪地说。
“噗——”
李九真听到那边隐约传来一道女性的笑声，明显就是自己的声音太大，被对方给听到了。
葛小川则是异常的尴尬，说道：“你就别在这儿自恋了，人家是过来有事儿，顺便一起吃饭而已。”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以前说拜师，现在不拜了，就连一起吃顿饭也只是顺便。”李九真感叹。
“跟你实在无话可说，先这样了。”葛小川急急忙忙把电话挂了，免得李九真再胡言乱语。
司机见李九真收了手机，忍不住笑道：“范小姐，你的保镖说话挺有意思的啊！”
范欣悦摇头笑道：“他不是我的保镖，是好朋友呢。”
“好朋友？天啦，不会是男朋友吧！”司机大惊，再看李九真的目光，就带上了审视，旋即轻轻摇头，又叹了口气。
“喂，你什么意思！”李九真感受到了轻视。
“我旁边这位美女才是他的女朋友，大叔你不要误会了。”范欣悦解释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那就好。”
“什么嘛，搞得好像我是收废品的，这司机太过分了！”蒋歌颂心想。
要是李九真听得见她的心声，多半就会咆哮一声——
你才过分！我啥时候成废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