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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却没有否认，算是间接的默认了商晴的话。
商晴的眼睛露出崇拜的光芒，压低了声音说道，“乔乔，你可以教教我吗？”
“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怎么教你？”
“哦，那可太可惜了……”商晴失望的嘟囔道。
而这个时候，顾乔乔已经打开了房门，两个人已经站在门厅里，而小白惊讶的看着两个女人，它没有想到顾乔乔竟然再次踏进了这个公寓。
昨天它可听到顾乔乔将门关上之后，和秦以泽说：这个破地方，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了，却没想到刚过一夜就来了，然后看着旁边的商晴，小白没想到商晴这么讲义气，随即又想，这个顾乔乔肯定是为了商晴来的。
于是小白讨好的连忙跑到了跑到顾乔乔的身边，“乔乔大小姐，谢谢您将商晴带来。”
顾乔乔瞪了一眼小白，不过有商晴在一旁，她却真的不大好跟小白平常那样说话交流了。
商晴进了屋子就顾不得其他了，蹲下身子摸了摸小白的脑袋，随后站起身子，目光焦灼的看着屋子里。
顾乔乔给小白使了个眼色，小白心领神会，这个时候它不能用识字卡片和商情交流了，不过它可以用行动，于是喵喵叫了几声，随后就朝着东方煜的卧室跑去。
商晴当然知道小白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她眼眸露出惊喜，快步的跟着小白走了过去。
顾乔乔想了想，也跟了上去，毕竟她是带商晴来的，总要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商晴推开门之后却愣在那里，她万万没有想到，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东方煜。
在这一刻商晴的心里好像堵了无数团的棉花一样，上上不去，下下不来，让她呼吸不畅，又觉得眼圈湿湿的，但是她知道顾乔乔已经随后跟来了，她强行忍着自己的眼泪，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着，甚至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
而这个时候，东方煜躺在床上，不过昨天走的时候秦以泽还是给他盖上了被子。
所以商晴看到的只是东方煜深陷的眼窝和没有血色的唇。
不过看起来神色真是一天比一天好啊，那双眼睛贼亮。
一点都不像昨天那么平静，那里面的光芒有些摄人心魂。
但是那一双眼睛，看的却是商晴。
没有说话，两个人就用目光在进行着无言的交流。
小白这个时候也不喵喵叫了，而是安静的站在地板上。
顾乔乔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打破了一室的静寂。
而这个时候，东方煜似乎终于回过神来，而过回过神来的他，眉头却微微的皱了起来，随即眼睛里的亮光一点点的消失，就像是明媚的阳光忽然被乌云遮住一样，只露出深不见底的漆黑。
东方煜的神色也渐渐平静下来，有些微微的冷意在嘴角浮现。
顾乔乔心里想，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样，这个时候的东方煜是不想商晴看到他这么难看的样子，可是现在商晴已经来了，东方煜在做出这副样子，不是伤了商晴的心吗？
没有经历过，也许永远无法体会其中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