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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时候不早了,该睡觉了。”云月为她捻好被子,轻轻的拍抚,拍出容易让人困乏的旋律,那易困的旋律没有对她起作用,云月自己倒是困的不行,毕竟她被某王折腾了两天一醒来就到处奔波忙里忙外,到现在已经困的要命。
阎司眸光幽深的站在原地视线紧锁床沿,眸底的血色冥潭,激流暗涌,那蕴暗的眼神,似乎在说,那是本王的位置!
“不困——”嘟嘟在云月怀里挤了挤,在云月高挺的双峰上,自然又眷恋的蹭了蹭。
云月对嘟嘟更像是娘亲般的存在,她被云月疼在心尖,呵护备至,云月爱女如命,在任何困境她都以身抵挡不让嘟嘟受一点伤害,她将嘟嘟养出了独特的纯真,嘟嘟也成了云月在深渊时的希望曙光,指引云月冲破仙境,挺住所有摧残式的迫害。
云月一手从嘟嘟颈下穿过,让嘟嘟枕着她的手臂,朝外侧身,让嘟嘟以舒适的角度的枕着第一无二的柔软。
一抹蕴着羡慕,非常羡慕的血色视线落在她们两人中间的某个位置。
“嘟嘟最近好像睡的挺多的,难怪那么精神。”云月揉了揉嘟嘟的绒耳,小声呢喃。
“多——”嘟嘟枕着云月的左高峰,一手在另一侧,戳了戳,摸了摸,揉了揉。
血色视线晃动,难以形容的嫉妒,暗中滋生。
“有没有人欺负嘟嘟?”云月拉了拉被子,嘟嘟这种别人看来无法理解的举动,她没有多大反应,仿佛早已习惯。
“他,坏人!坏人欺负嘟嘟!”嘟嘟比划着一根小长棍和几缕烟雾,有些激动。
云月一眼就看出嘟嘟说的是谁,是在那个冰冷世界将嘟嘟电死的整天叼着长烟的博士。
“那个坏人已经不在了,我已经帮嘟嘟教训他了,他不会再欺负嘟嘟。”云月抚摸着嘟嘟有些湿润的眼睛,温柔的安慰。
嘟嘟听云月说已教训,对博士的敌意很快消散,她像是被人欺负的孩子看到她的家长为她出头,知道教训后瞬间就解气。
残害的怒意,很快淡忘,不留一丝痛恨的踪迹。
“凡仙殿里有没有人欺负嘟嘟?”云月见嘟嘟瞬间就忘了博士的事,非常欣慰,她不想嘟嘟沾染仇恨,她只想嘟嘟保持一直以来的纯真,活的无忧无虑。
“没有,他不伤月,不坏,对嘟嘟不坏。”嘟嘟指着自己的眼睛表示异士尊主,说到异士尊主时笑的有些开心,和提到博士时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有没有女人欺负嘟嘟?”云月见嘟嘟笑的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想到那里还存在危险,没有太过放松。
“女人?”嘟嘟偏着头有些疑惑。
“嗯,女人,有这个的女人!”云月握着嘟嘟的手在自己的高峰上按了按。
“没有女人。”嘟嘟想了一下,侧贴在峰沟上的脑袋,摇成拨浪鼓。
薄温的视线,渐渐升温,变得火热,炙热。
幽怨的气息,徐徐扩散,充斥整个寝殿。
“没有女人?嘟嘟没有在凡仙殿里见过女人?”云月有些疑惑,她从卿祭总管和阎司的话中都听出有个女人入住凡仙殿,异士尊主也间接承认凡仙殿里有女人,嘟嘟在凡仙殿生活了一些时日,不可能没见到。
“没女人。”嘟嘟肯定道。
“好,嘟嘟没被欺负就好,有谁欺负嘟嘟,嘟嘟要和我说。”云月宠溺抱了抱嘟嘟,再次捻好被角。
“嘟嘟,说。”嘟嘟眷恋着久违的温暖,枕着柔软笑的安谧,有她的月在,她从来不怕被欺负。
“嗯,嘟嘟乖,现在已经很晚了,嘟嘟不困也要睡觉,不然嘟嘟就不美了。”云月边哄边威胁,嘟嘟听到会不美立即吵着要睡觉。
嘟嘟揉了揉眼睛,困意很快袭来,她一翻身,伏在云月身上,缓缓闭上眼睛。
不远处,某人突然呼吸一紧,浮动的气息没有控制好,碎裂了无数房梁。
那微颤的眉梢,凝缩的瞳仁,仿似在无声的呵斥,那也是本王的位置!
嘟嘟这种睡觉方式云月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小绒物形态的嘟嘟一直都是伏在她身上,枕着她双峰睡觉。
只是,此时是人形,嘟嘟有着成年女子的体重,这一伏,压得云月呼吸都变得滞缓。
“嘟嘟,趴着睡不好,你要学着躺着睡。”云月拍了拍嘟嘟的后背,环着她的腰身,慢慢往侧边放倒。
“月,不要,嘟嘟。”早已经习惯这种睡姿,在她身上睡过无数次的嘟嘟,以为云月嫌弃,有些受伤。
“没有不要嘟嘟,没有没有,嘟嘟睡,就这样睡……。”云月猛地将嘟嘟扳回在自己身上,手忙脚乱的开哄,各种保证后,嘟嘟才展颜一笑。
一抹紫墨身影,悄无声息的靠近,灼灼目光,落在刚刚空出的位置,和一张疲倦的美颜。
“月儿,那边有软塌,让她睡那里。”阎司指着不远处的软塌,幽怨的建议。
若不是看在他家王妃那么宠她的份上,敢碰一下他的位置,下场绝对是惨无人道的灰飞烟灭。
嘟嘟听到阎司平和带冷冽的声音,寻声回头,望见一张萧肃的半遮容颜,怯怯的所在云月怀里,指着阎司喊道:“坏人!月,坏人!”
阎司默不作声,沉重呼吸中的冷绝却若隐若现,他看的出嘟嘟有成人的身形还没有成人的思想,但是触及他的底线,也等同于死亡边缘。
若她只是乖乖的陪着他家王妃还好,占他位置,分走他家王妃的注意力,这就难以容忍,他家王妃经常早出晚归,他尊重她的想法,没有阻拦,平日本来很少时间待在一起,大多的独处时间只有晚上,现在连他最后的独处时间也敢侵占。
想要怎样的死法?他可以宽宏大量的处理!
嘟嘟感觉到了阎司的敌意,越来越害怕。
“嘟嘟别怕,阎司不是坏人,乖哦……。”云月好不容易歇口气,又得手忙脚乱打的安抚,无奈之下,只好从阎司那边下手。
“阎司,你过那边睡吧。”云月指着那处软塌,心力交瘁的说道。
阎司呼吸突然停了一下,指着自己,震惊道:“为夫过去?月儿让为夫过去?”
阎司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家王妃会说这种话,他可是她的夫君,哪有让床的道理。
“嗯,阎司过去吧,很晚了,嘟嘟怕你。”云月扬了扬手腕,催促阎司过去。
某王袖中的拳头快要握到了极致,在此时此刻才意识到他低估了嘟嘟,她对他家王妃而言也很重要,重要到能“威胁”的了他的地位,他的地!位!
“月儿,你真的要为夫过!去?”阎司俯下身,眸光焦灼的凝视着云月,宽宏大量的再他家王妃一次改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