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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看？”
我在酒柜上翻找着，上面不光有各种洋酒，各种香烟、雪茄也应有尽有。我找到香港版的三五烟，打开点上一支，说：“清道夫现在什么地方？”
“在城外，老林中的一个基地，四哥，他们最后一个科目完成了，都在休息，可是，现在这个活儿很急，要求我们马上出发……”
“那还等什么？我们走！”我换上迷彩服，汤山说：“四哥，基地什么都有，我们的装备全套的，都在灵山基地，叫上赵三和周良吗？”
“叫上他们，跟天哥打声招呼，我们大约需要多久？”我挂上手枪和猎刀问道。
“也许两三天就好！”汤山走出去，我跟在后面。
程副官在楼下为我们准备好了一辆悍马装甲车，跟汤山说声“保重”就目送我们离开了。汤山驾驶着悍马，我和赵三周良坐在车里。周良检查着上面的M2重机枪，说：“弹药充足！”
赵三则从背带里面拿出来一只火鸡和几瓶黑啤酒，“四哥，吃完饭了！”说着就掰了一条*给我。
赵三走到哪里都忘不了吃的，就好像我们要去野游。
悍马车挂着红星军的标旗，一路上畅通无阻。向西出城后，沿着一条崎岖的山路一直开，直到离开最后一个要塞大约五百米，灵山就在眼前了。
清道夫并不呆在城里，而是在这样的里密林边上的一座山崖上面。一座低矮的城堡，像是个古代的遗址。我们的悍马车沿着一条盘桓的山路上去，经可以一直开进城堡的废墟当中。
傍晚的城堡里面空无一人，可是我们刚停下车，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持枪的汉子，大声喊道：“四哥！弟兄们，是四哥！四哥来了！”
几个鬼影般的家伙从四下里各个角落冒了出来，我跳下车，一眼就看到了马羚。马羚一身的迷彩服，头发剪得比男人的还短，看上去别有一番英姿，脸色黑红了，更像是当地的棕色人种的肤色了。
“四哥！嗨！”她伸手跟我击掌，我突然觉得她有些变了，变得有些陌生。
我一把拉她入怀，道：“我听小强说你打了求救电话，就赶来了，你还好吧？”
“都是少校这个坏蛋！害我们吃尽了苦头！汤少校，我们商量好了，那些苦头我们一定让你也尝一边！”马羚一把推开我，怒目汤山道。
汤山嘿嘿笑了说：“这是必须的科目！以后当你们不小心被俘了，就知道练过的好处了，至于我，那种磨难早就品尝过了，我曾经被越军抓到过，他们对待俘虏的办法是，在你身上割开十几道口子，再把你丢进大粪池，泡上三天三夜，你的全身都长满了蛆虫，白色蛆虫就从你的鼻子里面转来爬去，这种滋味怒目尝到过吗！”
“闭嘴！你这老变态！”马羚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