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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还是不哼不气的，所以黑脸老史才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呢。
汤警官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鼻子里哼了一声，但并没有发作，而是道：“刘警官，你过去问问吧。”
这时，黑脸史局又道：“汤组，上面不是说过，G市任何人不得插手此案，老刘好像也是咱们市局的人，他去不合适吧。”
汤警官气得要命，但偏偏无法发作，只好咬了咬牙，对专案组的一名警官道：“小高，你过去问问。”
高警官走上前去，来到祝羽默的跟前：“请问，你们什么时候能做笔录？”
祝羽默这会儿挺配合的，很认真地想了想：“我们昨天受了惊吓，一夜未睡，今天又受到惊吓，现在都快凌晨三点了，我看这一夜又睡不安宁，怎么着也得休息三两天才行吧。”
高警官有点不敢把这个结果告诉汤警官，站在那里犹豫半天，汤警官急了，大声道：“小高，到底怎么回事儿？”
“汤组，她说要休息三两天。”
汤警官气得咬牙切齿，可是最后却点了点头：“好，那就让她们好好休息一下，你们派人在外面保护，不准再出任何危险！”说完，汤警官便一扭头，大步离去。
三颗痣冲着黑脸道：“史局，你真行。”然后跟着离开了。
一上车，祝羽默就叫了起来：“黑脸叔，这次我可是帮了你大忙，你要怎么感谢我才好呢？”
黑脸史局把眼一瞪：“你个臭丫头，我以前不知帮了你多少回，怎么也没有听你说要感谢一下？”
“你是长辈，我就是感谢，你好意思接受吗？”
“当然好意思啦，就是你从来没有那个意思。”
两人一上车就斗起嘴来，倒是把王大明和柳冰燕晾在一边。
黑脸史局明显不是祝羽默的对手，没说几句便败下阵来，于是赶紧把王大明拉过来做挡箭牌：“小羽啊，这次你还真是得好好感谢一下王总，要不是他挺身而出，恐怕你就得吃亏了。”
“切，我会吃亏，你做梦吧。就那几个小警察，能让我热热身就不错了。要不是他硬冲进来，我还会打得更过瘾呢。”
王大明苦苦一笑：“两位，以后有这种事情，最好能提前通知一下，免得我们担心啊。”
黑脸史局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但马上又装得什么事情都没有。
祝羽默倒是一点也不客气：“是你自己笨，看不出来，你以为我是那么莽撞的人吗？”
“就是，就是！”王大明在心里直叫，但嘴里却道：“当然不是。”
柳冰燕在一旁没有作声，云眉不展。
祝羽默看了她一眼“冰燕，又怎么了？”
“我在想那两个人，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听她提起两个凶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立即转移过去。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突然了，并且时间也极短。从凶手露面到逃走，顶多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但是他们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就找到他们，这的确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黑脸史局虽然当着外人说不介入这个案子，但是他比谁都要关心，因为这可关系到祝羽默的安危。
“柳总，你看清楚那两个人的相貌了吗？”
柳冰燕轻轻摇头：“当时小区的光线太暗，对方又一直在运动，我虽然很努力想看清楚，可还是只看到一个大概轮廓。”
“没关系，你好好回忆一下，一会儿我找人来画像。”黑脸史局道：“如果你很累的话，咱们可以另外再找时间。”
“不用了，我也想早点抓到这两个人，不然大家都很危险，你马上就叫画师过来吧，我回酒店就开始。”
黑脸史局点了点头，又道：“今天晚上这两个人，你能肯定就是昨天晚上在东方明珠酒楼下的人吗？”
“无法肯定。”柳冰燕十分明确地道：“昨天我们在楼上，并且对方在车里，根本看不到，甚至不能确定是否有几人。”
这时王大明开口了：“我认为可能性很大，因为我跟其中一个交过手，感觉这个人的战斗力非常强大，至少跟我不相上下，是一名真正的高手。”
祝羽默突然美目一翻：“脸皮还真是厚得要命，转着弯说自己是高手，我看也就那样。”
王大明也发觉自己说话有问题，笑了笑道：“是是，刚才是我比喻失当，但我相信，能同时杀死十五人的凶手，绝对不会是什么一般打手，至少也得比我厉害才行，否则根本做不到。”
“嗯，这倒差不多。”祝羽默道：“我跟其中一人也交过手，的确厉害，在咱们G市，像这种身手的人，不会很多，我也觉得这两个人的可能性极大。”
黑脸史局嗯了一声：“那好，等画像出来之后，我会把所有的眼线都撒出去，他们就是躲到老鼠洞里，也非揪出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