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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完，就看见前台小姐面露惊恐地看着她身后的方向，她瞬间察觉到不对劲，颤抖着转过身。
果然，一转身就看见李总站在身后。
李总是董事会的执行董事之一，更重要的是，他的股份在董事会各董事中占据大头，因而他说话在那群人中间十分有用。
他在公司的威严与墨少泽相比起来，并不相差多少。
女人吓坏了，结结巴巴地朝他问好：“李，李总好。”
前台小姐也吓得面无人色，还没来得及朝他问好，就被他挥手打断。
“别害怕，把你刚才说的，仔仔细细，原原本本地再和我说一遍，对了，还有这些话你是从哪儿听来的，也都告诉我。”
李总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漂亮女人，似乎一点也没有为她们在上班时间聊八卦而感到生气。
前台小姐愣了愣，她一直听别人说李总是个笑面虎，现在看来，好像还真是，就算遇到这种时候也仍旧笑呵呵的，连句重话都没有。
李总的要求在前，她就只能把刚才说的话又都重复了一遍，最后说到是从谁那儿听来时，她下意识顿了顿，目光有些闪躲。
“我是在卫生间无意听别人提及的，至于是谁说的，我也说不上来，当时只听声音还听不出来。”
闻言，李总又笑了笑，靠近她一步，发出质疑：“哦？要不你再仔细想想清楚，当初究竟是不是那个样子，如果你还是坚持原来的回答，那我也就只能按照公司的规章制度，把你们两个开除了。”
这一句话，彻底暴露了“笑面虎”的本事。
阴险，实在是太阴险了！
两个女人在心里暗暗骂着这个中年男人，可面上又不得不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来。
前台小姐权衡利弊之后，决定把实情说出来。
“其实，是叶秘书告诉我的。”
闻言，李总脸上的笑容顿了顿，他像是没有听清楚似的，又问了一遍：“叶秘书？”
前台小姐连连点头，像是怕他不相信似的继续补充道：“是啊，前两天我和叶秘书吃饭的时候提到墨总最近状态不怎么好的事情，然后她就告诉我这件事情。”
李总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很快，他就又恢复了最初的笑容，问她：“叶秘书是主动告诉你的，还是无意间说出来的？”
前台小姐想了想当时的情况，回答：“她是无意间说出来的，当时她也就随口一提，后来我缠着她，死活要问那件事情她没办法才告诉我的。”
说到这儿，她的脸上透着几分羞涩，估计也觉得自己当时死缠烂打追问八卦的事情实在太丢人了。
李总这时却表现得很平易近人，他甚至还夸赞了她几句：“年轻小姑娘就是那么可爱直率，遇到问题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像我们这种中年人，早就没了当初的激情和动力了！”
闻言，两个年轻女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