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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于这件事情的兴趣罢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已经是大体上知道了。唯一还没有闹明白的就是这个卫嫆瑶弄了那么多孩在那里究竟是好心还是恶意。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实际上也不需要张凡担心什么了。毕竟不论对方怎么样，映月和昭雪两人是没什么事情了。这是张凡为关心的事情，只要她们两人没事，就一切都好。
“就是关于两位夫人的。”梁说出了这么一句让张凡再次深深皱眉的话语，不过梁并没有在意这些，或者说他早就料到了，继续说道，“还请大人想想，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会让咱们注意到的，还不就是因为两位夫人吗？”
梁这可算是说对了，而且是说到了点上面去了。这件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张凡无意中从骆灵儿口中得到的消息，说映月和昭雪两人这段日，拿了不少银，不知道用到哪里去了。
如今，看起来很有可能，他们两人就是把银给了那卫嫆瑶了。那么，这就有问题了。
倘若卫嫆瑶是真心怜悯那些孩，而不是想要利用他们来给自己赚钱的话，这自然是一件好事。可是倘若事情是那样的话，面对这么一件好事，映月和昭雪是完全没有必要这么藏着掖着，行事隐秘的。这种事情完全是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出来的，不需要做那些多余的事情。
而且，梁这么一说，张凡也仔细想了想。若是只有昭雪一个人，还是有可能会这么干的。毕竟昭雪天真至于，却也根本就看不懂别人，哪怕是对于亲近她的张凡，她也是有些了解不足的。或许她会觉得，自己拿不准张凡是不是会认同她那么做。倘若是那样的话，昭雪会小心行事，不让别人知道也就是很可能了。
但是，映月也在里面。张凡和映月之间是非常互相了解的，两人都明白对方。而且再加上之前，映月和张凡之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映月早就已经弄明白什么事情应该瞒着张凡，什么不该。
而这件事情上，很显然是不应该的。再说了，张凡也相信，凭着映月对于自己的了解，她必然是明白自己不会反对这种事情的。
当然了，若是坏事可就不一定了。可是那样的话，事情也说不通。
如果说，这件事情会有什么坏事的话，也只有那一种情况。那就是卫嫆瑶收留这些孩当真为了赚钱的话，那么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映月和昭雪也就不可能会给卫嫆瑶银的。
而且，就算是卫嫆瑶骗了她们，那么她们也不会知道。那么她们两人不将事情说出来也还是奇怪。
“那里后来还生了什么吗？”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头绪的张凡，不由得像梁问道，“还有没有什么异常的？”
“没有了，起码弟兄们告诉卑职的是没有了。”梁并没有盲目地回答，而是深思了一番说的，“那卫嫆瑶去给那些孩送了吃的之后，就一直呆在那里，陪着他们说些话什么的。看起来还当真是那么回事。一直等到那些孩都睡着了，她睡下。也不知道是她要看着那些孩，不让他们跑了，还是说时辰太晚了，她一个女回来有些太危险了。
“但是有一点，又是让卑职疑惑了。卫嫆瑶睡下的时候，那屋只是被她用门闩挂上，并没有上锁，似乎是不怕那些孩会跑。而且据卑职手下前去打探的弟兄们回忆，她去的时候，那屋也没有上锁，也从来没有看到她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同伙帮着她看管那些孩。”
“嗯。”听了梁的话，张凡开始思索起来了。
“大人……怎么看？”梁问道。
“这件事情我也有些说不准。”张凡说道，“要是从你告诉我的这些来看，那卫嫆瑶应该是做好事，并非为了什么私欲的。当然，也不排除是另一种情形，那村里或许有人在别的地方帮她看着那些孩。
“总是，如今这一天，还看不出来多少东西，再多打探几天，看看再说吧。”
“卑职明白。”梁说道，“不过，要是让大人猜的话，会是哪一种呢？”
张凡皱起了眉头，他并不是在烦恼梁的问题不好回答，而是在想着别的。
“映月和昭雪在想什么？”张凡心中不由得想到，“这种事情为什么不说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