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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尘缘子一惊,他望向徐承墨,“莫非师弟也在他手上吃过亏?”
当年尘缘子入师门时,金国良已经盗了师门的宝物,叛出了师门。那时候,整个华夏狼烟四起,国将不国,尘缘子一心在救国之上,哪里还管的上师门恩怨?这么多年,他一刻不敢或忘,今生今世,竟然还有机会回来清理师门,尘缘子也是极为感叹。
“吃亏?只怕我还要感谢那人啊!”徐承墨似笑非笑道。
苏茉深吸一口气,徐承墨这一生真正吃过的亏,不多,丹田被毁,无异于性命丧人手中,“师父的一条臂膀便是那人给断了,师兄的丹田之前便是毁于那人手中。还有二师兄和袁师侄也几乎丧命于那人。这一次,他必须死,正好大师兄回来了,也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有徐承墨在,还需要尘缘子的一臂之力?但苏茉这话绝非是客套话,同承一门,同仇敌忾,这种事情,在这升平盛世的年代,很难遇到的吧?
但,报仇,自然是要大张旗鼓地报仇,且报仇的话,不单单只要那人的性命,必然是要毁掉他的所有,将之逼到绝路,最后再赶尽杀绝。
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一早,苏茉醒来时,徐承墨正靠在床头看地图,苏茉坐起身,歪进他的怀里,是一张特别详细的地图,正是港岛最豪华的路段,台北路那一段。正中间,左边是港岛玄门的地盘。徐承墨指着马路对面,“这里原来是二师兄的算命摊子,后来被金国良给掀翻了,他这里建立了港岛玄门,不如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何?”
“好啊!”苏茉一听,大喜,有些像小孩子,听说大人带着她玩一个好玩的游戏,她便高兴得不得了。
这事,徐承墨已经筹划好了,只等着实施。至于说,地盘什么的,对徐承墨这样的人来说,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更何况,港岛玄门对面,是一处茶楼,而茶楼背后的老板正好是吕兆裕。
若不是金国良为了续命,若是连莲还活着,每三年死一个吕家人的话,吕兆裕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个子孙呢。当年吕兆裕不是没有带钱银去找过金国良,金国良将他带去的钱分文不拒地收了下来,装模作样地为他卜了一卦,最后给出的说法是吕兆裕早年杀伐过多,犯了天谴,现在报应在家人身上。
到底犯天谴的人,是谁啊?如今想起这件事,吕兆裕气得恨不得拿把菜刀杀到金国良家里去。
吕兆裕本来就准备要给苏茉一笔丰厚的报酬,怎么会舍不得这处小茶楼呢?
苏茉和徐承墨携手下来时,吕兆裕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他面前搁着一大摞资料,一身深色西服,正襟危坐,等在茶几旁边。他的侧面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中年人,束手敛目,等得很安静。
见两人过来,吕兆裕忙起身,招手道:“苏茉,墨少,你们下来得正好,我已经带了律师过来,我们来办一下资产转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