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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岳鼎昌，面向乔梓衡：“你来当凤颐的说客？”
“不是。”乔梓衡坐到床榻上，将手里瓜子袋放到床上：“我就是来陪你聊聊。”
岳鼎昌疑惑。
“你真的，不是来帮凤颐说情？”
乔梓衡嗑了一个瓜子吃下，把瓜子壳扔到地上：“凤颐有太太和我姐夫疼爱。我这点斤两，在你这里说不上话。”
岳鼎昌好奇。
“那你来说什么？”
“聊风花雪月。”乔梓衡顺手又抓了一把瓜子，嗑起来。
岳鼎昌生气，坐起身：“哎！这是我房间。你这样，也太嚣张了吧？”
乔梓衡不以为然：“我是陪你聊天。聊天就是要放松。大帅。要不我带你去书寓？”
岳鼎昌顺手，拍了一下乔梓衡的脑袋：“你小子，有钱吗？”
“没有。但我这人长得比较帅。各大书寓，允许我赊账。晚点，我再想办法筹款付帐。”
乔梓衡要带岳鼎昌，去逍遥。
作为男人，岳鼎昌还挺欣赏乔梓衡的大气。但作为长辈，岳鼎昌不能做带坏晚辈的事。
“没心情。”
乔梓衡可以省下一笔钱，开心：“大帅。你待在房里，会闷出病。我带你外出活动可好？”
岳鼎昌摇头。
“不好。”
乔梓衡看出，岳鼎昌还是不愿去抓回岳凤颐：“大帅。我忽然想到一句话。不知你愿不愿听？”
岳鼎昌戏笑。
“你的话，我都要反着听。”
乔梓衡傻笑。
“那我就说了。其实吧......你该高兴。”
岳鼎昌眉头一挑：“我就知道，你小子是为凤颐说情。”
乔梓衡澄清：“我不是为凤颐说情。你想怎么处理凤颐，是你的事。我只是站在男人的角度，给你一点参考。当然。这个建议，是我从外面传言中听来。但非常中肯。”
岳鼎昌是明白人，该面对的事，最终还要面对。
“怎么说？”
“外面的人说，对那两个没良心的女人。你不用支付，一个大洋的赡养费，还腾出两个姨太太的位子。”乔梓衡坏坏一笑：“比你送三少奶奶，去国外追求新生活，省钱多了。”
岳鼎昌有了兴趣听：“你还挺会算。”
乔梓衡谦虚：“为了生活而已。大帅。能不能让你凤颐，先把欠我的大黄鱼还给我？”
乔梓衡爱钱，是出了名。乔梓衡绕了一大圈子，没一句为岳凤颐说情。岳鼎昌心中不快。
“我没钱。”
“大帅。凤颐用我的名义借了十根大黄鱼。我若还不上帐。这会影响我的名誉。”
岳鼎昌被气笑。
“你闯了多少祸，你心中没谱吗？你确定，你还有声誉？”
乔梓衡不好意思笑笑：“我在努力改进。争取把每一件都做好。对我来说，当务之急，就是还帐。”
岳鼎昌拒绝。
“这事别找我。你去找凤颐。若是凤颐没钱。你就去找你姐夫要。”
乔梓衡抿了抿嘴：“大帅。依我的推算。凤颐必然没钱。要不你给凤颐上点家法？让太太出钱？”
岳凤颐是岳鼎昌疼爱的女儿，给岳凤颐上家法。岳鼎昌不忍。
“别挑事。”
“我是帮你......”乔梓衡听到院子有声响，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