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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梓衡走出码头，摸了一下自己的衣兜，发现是空的。心里暗叹倒霉。
一辆车，往乔梓衡这边开来。
乔梓衡招手。
那辆车停到乔梓衡身旁。车上下来苳国栋的一个副官：“乔少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乔梓衡装傻。
“到处见人。你不在大总统府里带着喝茶。来这里干什么？”
苳国栋副官伸手，搂住乔梓衡的肩膀，低语：“我们在跟踪程砚瑕。你有没有见到她？”
“有！”乔梓衡指了一下，先前下车的地方：“就在那边。你们快去追呀。抓住程砚瑕，一定要给我留机会，我去踹她几脚。她太可恨了，看准我兜里没钱，把我扔到这里。”
苳国栋副官，咳嗽两声：“少将。注意形象。”
乔梓衡两手叉腰：“都这个时候了，顾不上了。这附近，哪里有电话？”
“干嘛？”
“我得打电话回岳家，叫人来接我。要不你送我回岳家？”
“乔少爷。你说得对。我应该先去抓人。我这就去给你抓人。你等着。”苳国栋副官，坐车离开。
乔梓衡对着车大骂：“跑得比兔子都快。你要抓不住那娘们。你就是我孙子！”
苳国栋副官坐的车，远离乔梓衡的视线。
乔梓衡沿路一直走，走得筋疲力尽，坐到路边等......
两个小时后。
先前送乔梓衡到商业街道的岳家司机，开车到来。
乔梓衡坐上车，问司机：“谁通知你，来接我？”
“我去医院，把你买的东西，交给卢叔。回到车里时，车里就有一个纸条。说你在码头。我就赶了过来。乔少爷，到底出了什么事？”
“有人向我要钱。我兜里，我脸还干净。打劫，也不先了解一下情况。”乔梓衡趴到座椅上休息。
司机送乔梓衡，回西岸观邸。
乔梓衡沐浴完毕，换了一身便装，回到住的房间，睡了一觉醒来。
已是傍晚。
一个丫环，送来饭菜。摆到桌上：“乔少爷。要是没有别的什么事。我就退下了。”
乔梓衡伸了一下懒腰：“那个女护士，在干什么？”
“在缝衣服。”
“叫她过来。”
“这好吗？你就不怕，被你姐知道你们单独相处？”
“我不会干坏事。我叫她过来，帮我捏肩膀。”
捏肩膀，可不是轻松活。关键是乔梓衡心情不好，丫环也不想惹晦气。
“请稍等。我这就去叫。”
乔梓衡下地，活动身体。
巴凊进到房内：“乔少爷。你出去办事......捏肩捶背，包括在你的赏钱里。为什么要做亏本的买卖，回府来让我，来给你捏肩？”
乔梓衡不想吵架：“你这张嘴，真厉害。算了。不劳烦你。吃饭。”
巴凊得意一笑：“多谢。乔少爷赏饭。”
乔梓衡和巴凊，坐到桌前。
乔梓衡闷闷不乐。
乔梓衡不拿筷子，巴凊自没理由，拿筷子吃饭：“乔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有心事？”
乔梓衡也想找巴凊给自己出主意，但也防着巴凊，避重就轻说道：“如果你被人不断要挟，会怎么做？”
“反要挟。”
“你这另类性格，我喜欢。”乔梓衡心情好转，拿筷子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