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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姐跟着傲映雪，又往前走了几步。岳老头就来了。傲映雪刻意给岳老头说，我姐对那十个丫环，很满意。气得我顶撞傲映雪几句。岳老头黑着脸，带着傲映雪走了。消息传开。苳国栋就帮我想对策。”
乔梓衡说的，和傅名书眼线打听到消自己差不多。
“你慢慢吃。”
“我请客。”
“我已帮你付钱。你吃饱了，好好帮你组，把你姐院里，这档事解决好。”
傅名书为乔梓衡付账，而且还要走了。乔梓衡开心。
“大姐夫。你放心吧。我会尽力。你也要注意安全。”
“嗯。”傅名书出门。
乔梓衡悠然，吃完早餐，开车回西岸观邸。
进书房。
坐到书桌前，看报纸岳椋珵，扫了乔梓衡一眼：“又跑到哪里去噌吃的？”
乔梓衡爽朗笑道：“最有钱的，最抠门。”
岳椋珵放好报纸：“苳国栋，说了什么？”
“客套话之后，就问那十个丫环的事。没留我。”
苳国栋请乔梓衡去大总统想见，却没留乔梓衡。这必有蹊跷。
“真的？”
“真的。”乔梓衡转过身，指着屁股：“你仔细瞧瞧。这是大总统府地上的灰尘。”
岳椋珵被乔梓衡逗笑。
“你闹了。我是想问，苳国栋给你展示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乔梓衡收敛笑容：“姐夫。你没吃早餐吗？千万不能饿着办公。省几个字，后果很严重。”
岳椋珵向乔梓衡，投去抱歉的笑容：“我在琢磨事，脑子出了岔子。你多包涵。说你的正事吧。”
“你在烦什么？”
“早上看了汇报，筹集军饷进展迟缓。那些人办事，还是没你得力。可你要照顾你姐。我正为这事烦心。”
军饷筹集，是军中大事。政府欠饷，岳椋珵筹集不到军饷，会动摇军心。
岳椋珵的妻子乔玫瑾生孩子，也岳椋珵的大事。
岳椋珵陷入两难，也是合乎情理。
“军饷的事。可以慢慢想。我先给你，说苳国栋的事。这事非常重要。关系到你我未来。”
岳椋珵端正身体。
“好。”
“我坐到地上。坐在椅子上的苳国栋看我。动作没变化。说明，苳国栋病得很重，不能控制自己身体。他不挽留我。更说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岳椋珵暗叹，乔梓衡的脑子聪明。不想乔梓衡，出去乱说。道出忧虑。
“我父亲住院时，我也看出苳国栋不对劲。但苳国栋找了理由，掩饰的很好。我就没往你想的这方面想。如果你的猜测属实。就麻烦大了。我军军饷不，够开战。算算时间，在你姐生孩子前后，是战争最关键。”
乔梓衡认可：“我给你说这事，就是怕去西七省。这府里没人照顾我姐。”
“梓衡。这事我再找我父亲商量一下。你去休息吧。晚点，我们再聊这事。”
“好。”
岳椋珵靠在椅子上，沉思。
乔梓衡回了，乔玫瑾住的院子，直奔到乔玫瑾房门口。
“姐！”
房内传来乔玫瑾的话：“我在看书。过来说话。”
乔梓衡跑到床前。
靠在床头看书的乔玫瑾，问道：“有急事？”
“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