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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壑的话,让岳椋珵震惊。
他忽然想通,为什么这么多年来,父亲岳鼎昌虽然欣赏他的才能,但永远偏心他的三弟岳郅珵。
“你......凭......什么,这样说?”
老壑哀叹一声:“当年有希望做证的人,全死了。我也找不到证人,所以,才想到找你。你娘冤枉这话,是有次,我听诗诗说的。要是没有阴谋,诗诗为什么会死?”
岳椋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老壑。这事我会查。你先在这里待着。”
“谢谢大少爷。”老壑扶岳椋珵,出到门外。
站在门侧的乔承宪,快步上前:“椋珵。你还好吗?”
“阿爸。以后,让老壑跟我做事。”
乔承宪看岳椋珵,没有改主意的意思,立马应承,叫一个家丁带老壑去擦药,再叫其余家丁散去。
“椋珵。老壑的背景,还需要再去查查。有些事,还得谨慎。”
“不管他是什么用意。这个人必须保护。否则,有些事就弄不清楚。”
“我明白了。”乔承宪和岳椋珵回到饭厅。
坐到餐桌前的人,都没有动筷子,在等乔承宪和岳椋珵。
岳椋珵佯装轻松:“没事。”
乔承宪帮忙解释:“管家上报。新来的工人,把采摘的草药,装错袋子。我增派一些人手,重新分拣。”
草药关系到人命,不能大意。乔承宪亲自处理,这也正常。
岳家人和乔家人吃完饭。
乔承宪带着古婵娟和朵朵,先走。
鲜如是扶乔玫瑾,岳凤颐扶岳椋珵,上楼回到乔玫瑾和岳椋珵的房间。
乔玫瑾问岳椋珵:“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这事,我也只是猜测。你们千万,别外传。”
岳凤颐关上门,跑到岳椋珵身侧:“哥。抓到坏人了吗?”
鲜如是的心,跳得厉害:“椋珵。难道我的推测对了?”
岳椋珵安抚:“没你们想得那么可怕。是另外一件事。今天,遇到一个故人。他说诗诗是被人灭口。”
鲜如是马上说:“凤颐。你陪你嫂子,去散步。”
“我也想听听。”岳凤颐不愿走。
鲜如是坚持:“你嫂子怀孕,不能听这些晦气的事。等我和你大哥理清思路。我再告诉你和你嫂子。”
鲜如是要求乔玫瑾回避,乔玫瑾也要给鲜如是面子。
“母亲。你们聊。”
岳凤颐挽着乔玫瑾的胳膊,走出门外,关门。
鲜如是走近岳椋珵:“那人还说了什么?”
“我岳父抓到的人,叫老壑,他说他只是用药草汁浸过糖果。下毒的事,不是他所为。他喜欢诗诗。他还说,我娘被冤枉而死。我父亲怀疑我不是亲生。”
鲜如是两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原来症结,果真在这里。”
岳椋珵正视鲜如是:“母亲。为什么我父亲,怀疑我娘和我?”
鲜如是坐到椅子,忧伤道出。
“当年。三姨太进门,生下你三弟,就开始争宠。你娘太老实不争。虽然我有心护着你娘......二姨太房里的诗诗,出来作证。说你娘在你父亲落魄时,曾和她的表哥走得近。不久,闲言碎语就出来了,说你不像你娘......再后来......你娘,忧郁而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