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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流亚抑制住心中熟悉又莫名心痛的感觉,冷眼看着陆压出招。
“陆公子,我大哥哥……很厉害,你还是别和他打了。”祁羽有点踌躇不定。
“小羽毛,”陆压学到了方才大伙给祁羽的称呼,“是在心疼小生?”
祁羽从来没见过这样无赖又有点轻佻的语气,虽然师从传说中放荡不羁,风流多情的丘流亚,可丘流亚自从经历了当年故思公主那件事情以后,变得正儿八经起来。因此祁羽倒也没见识过她这位师父当年处处留情,言语轻佻的模样。
所以现在祁羽乍一听,顿时羞红了脸。
丘流亚看着陆压笑起来的模样,心里一个女子的身影愈来愈清晰。
陆压出手,压制了九成的混沌灵力,方才敢出招,防止自己一不小心打死“大舅子”。未曾想到,祁珩也不是什么平庸之辈,陆压一成的灵力,竟然和祁珩打得差不多水平。
当了几百万年的混沌神了,哪里允许有谁和自己平分秋色的?陆压略微又使出一些灵力,远古时代那些刁钻的法术招式,也情不自禁地使了出来。
丘流亚在一旁看着,那些小小的看似无所谓的招式,既古朴简单,又刁钻古怪,虽然看起来两人未分出胜负,可明眼的神仙都能看出来,即便祁珩的灵力法术在仙界是多么顶尖,在这个男子面前,却是一招都使不出来,每一个关键的点,都恰好被这位陆公子压制。而这位陆公子,则像是一位长者,每每压制着祁珩,却又不伤祁珩,仿佛只是在试探祁珩,考验祁珩。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丘流亚几乎站不稳,一个大胆的猜想在心头,在脑海突突突地升腾。
“小羽毛,”丘流亚平日里都直接叫祁羽名字,如今却是被心头那个猜想冲昏了头脑,跟着众人一起喊小羽毛。
祁羽听见师父叫她,忐忑不安,又有些尴尬的羞赧,本想因为方才被拒绝之事女儿家矜持,而装作听不见,却见师父脸色异常,便低低回了一句:“师父?”
“那个陆公子……叫什么名字?”丘流亚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已经喑哑。
“陆公子?”祁羽心中不安,“他叫陆压。”
陆压!混沌神的名字!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僵住,倒流。
丘流亚愣在那里,思绪,飘到了一千多年前的那个幻境。
魇魔对朝儿说:
“几十万年了,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他那是便已经开始疑心,疑心朝儿真身与哪位上古大能有联系。于是,他最后抱着试试的心态,叫朝儿刺那关键一剑,没想到最后魇魔竟然真的被朝儿杀了。
活了几十万年的魇魔,和朝儿无冤无仇,为何无缘无故受小小的女娲氏驱使,来杀朝儿?除非,他和朝儿有仇……朝儿……和当年镇压魇魔的混沌神……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只是当时太想保护她,又沉溺于杀她取心还是护她的纠结里,便不能分心去管这件事情。
看眼下的情况,祁珩怕是还没有认出朝儿,朝儿似乎也不记得从前之事。丢失记忆这种事情,他是知道的,太过强横的精神回忆的觉醒,会让自己原先的记忆丢失。那……如果自己这一次先一步……是不是不会像从前那样……祁珩也不会成为她的恋人……
丘流亚强忍住心中喜悦,眼睛里的神采奕奕却怎么也抑制不住。笑容和眼泪争先恐后地想要表现在自己的脸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
“师父……”随时都在关注师父每一个表情动作的祁羽在第一时间便洞察了丘流亚的表情细微变化。
这拜师以后的几百年来,她从来只在师父的眼睛里看到忧伤,或者带着忧伤的平静,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师父的深邃的眼睛里,是可以折射出这样的欢喜的,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欢喜。
原来装着欢喜的师父的眼睛,竟然那么好看。
为什么呢?方才知道嫂嫂醒过来,师父虽然喜悦,但也没有这般开心。
可不管再怎么样,师父快乐,她也快乐,即便知道那快乐不是因为自己,是为了别人,她也快乐。
或许会躲在被窝里心酸嫉妒得要命,可能会偷偷地哭,可醒过来的时候,她还是要以最快乐的面目去面对师父。
陆压意识到了自己出的招式太古老,干脆不用法术,直接灵力化形出招。
祁珩原本觉得自己处处受限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陆压打出灵力化形以后,却觉得眼前此男子与她倒很像,不会法术,灵力化形却使得很好。
一个男子,为何会和她那么像?为何总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祁珩晃了晃神,肩膀一下子被一道化形灵力打穿。
白衣少年的肩膀一下子鲜血淋漓,白衣与红色的血,形成鲜明又诡异的对比。
陆压停了手:“一时失手,抱歉。”说着,便递了一瓶药过去,“此药疗效极好,可一试。”
祁珩吃下一颗药丸,方才还剧痛无比的肩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新肉,迅速愈合,连一丝疤痕都没有,令在场所有神仙叹为观止。
若不是白衣上鲜红的血迹证明,根本想不到方才受了那样的伤。
陆压扶起祁珩,极为谦和地又说了句抱歉。
祁珩微薄的粉色的唇下有几滴血渍,于清冷处更多几分别样之美:
“公子的药确有奇效。可不知为何,却觉得此药如此熟悉,不知公子可否告知其用料。”
这药给他的感觉,像极了婆罗果。
“世间之药,大抵如此,无甚稀奇。”
虽然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和不知从何而来的吸引,可祁珩如此单枪直入,直指婆罗果,却让陆压不免有些防备之心。
“这世上的灵药多的很,祁族长何必执着于弄清楚它的配方?说不定是人家不可说的祖传机密。”丘流亚伫立良久,方才说道。
他害怕了,害怕祁珩也发现了她,害怕自己不能成为夺得先机的那一个,害怕又一次地和她擦肩而过。
“祁公子,小生今日冲撞了,还请千万见谅。”
毕竟刚刚可说了,祁珩是自己的“大舅子”,把大舅子打伤了,自然是要再三道歉的。
左手画圈,右手抱左手臂,微蹲,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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