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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为什么要来这个村庄?咱们的地图上有指路啊,即便不清,可是这里离着目的地还远着呢。”高晓飞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他知道最熟悉地图的只有赵立晨了,但是赵立晨既然对雪江寒这么说,他当时也就不好多问,顺着说下去就是了。
“唉,”赵立晨叹了一口气,说道,“恐怕雪清寒早已经将这些算进去了,看到他的车辙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肯定早早地来了这里,那他怎么可能不进行点安排,但是他又不能去里面,所以如果他有安排的话,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村庄了。”
高晓飞愣了一下,没有说话,但是对赵立晨的理由显然是有些勉强。
“另外就是,你不觉得奇怪吗?”赵立晨问道,“雪江寒和雪清寒得到的消息都是今天晚上宝藏将会出现,但都是只有今天才将咱们这些助手送过来,为什么?毕竟按照地图来看,咱们离得那么远,又没有现代交通工具的前提下,咱们极有可能就会错过了。”
高晓飞想了想,点了点头,“老子打电话问问他,给他找东西,他还对咱们瞒着这个瞒着那个的。”
“别。,”赵立晨拦下高晓飞说道,“应该不是他故意要瞒着咱们,而是他们家族的要求,毕竟根据那些车辙的新鲜程度来看,雪清寒也就比咱们早了几个时辰而已。”
高晓飞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咱们还是先去村庄里问问,希望雪清寒没有提前做什么手脚吧。”赵立晨说着,二人加快了脚步。
但是看山跑死马,命名就是尽在眼前的村庄,竟然让两人如同急行军一般走了半个小时之久,本来两人都是军队出来的,脚力和速度都不慢,竟然还是没有赶上夕阳的脚步,当太阳完全落上之后,赵立晨和高晓飞也只是才看到村头那个大树罢了。
“怎么他妈的这么远啊?”高晓飞抱怨道。
“可能是这个季节这片山区的水汽比较重,视线偏差地比较严重吧。”赵立晨猜测道。
“离那棵树还有多远啊?”高晓飞郁闷道,“我现在已经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了,刚刚看着就很近,结果走了这么久,还只是看着很近。”
“这一次你没有看错,你在往前走就撞上去了。”赵立晨说道。
高晓飞愣了一下,伸手眼前那个树的样子上摸了摸,“真的?竟然真的到了。”、
“下一步咱们去哪?”高晓飞看着已经近在眼前的村庄说道。
“找亮着灯光的人家。”赵立晨看了看村庄说道,“去打听打听基本情况。”
“前面就有一家。”高晓飞指着最近的在村头孤零零的一座房子说道。
这座房子和村里其他青砖瓦墙不同,是红砖所盖的房子,而且还在外面抹了一层的水泥,长久的风吹日蚀使得墙体已经显得有些斑驳了,露出一块块红色的墙砖。
“一看就知道,这一家应该是村里最有地位的人了,最起码房子是最值钱的,灯光也是最亮的,说明不怕费电。”高晓飞说道。
赵立晨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咱们去看看。”
二人就这样背着比他们还大的包裹,一步一步向里面走去。
走到了房子的旁边,赵立晨和高晓飞吓了一跳,因为这栋房子的大门是鲜红色的,在这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格外的妖异,就算是人高马大的高晓飞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咱们不会碰到阴宅了吧?”高晓飞说道。
“这话怎么说?”赵立晨问道。
“我曾经有一次带着兵去泰国的雨林中执行任务,就见过这种东西,当地人说,其实那就是用人血染红的,用来封住灵魂,是降头师的手段,而这样的宅子里一般是死过人的,因为鲜血封门,灵魂不散,就会慢慢形成怨灵,被降头师收为己用。”高晓飞说道。
“是吗?!”赵立晨轻轻呢喃了一句,走到门前,这个鲜红的大门确实不常见,尽管红色是国色,但是这种完全由红色做的门,没有一丝其他的杂色,也是很少见的,至少赵立晨是没有见过。
赵立晨轻轻抚摸着大门,大门已经坑坑洼洼,但是即便是在被腐蚀的地方,无论腐蚀的多深,仍旧是没有丝毫的杂色,里面一如既往的红,让在远处看的人完全看不出腐蚀的痕迹。
“我说,老赵。”高晓飞咽了一口唾液说道,“咱们还是换个人家吧,咱们在门口站了这么久,里面没有传出一点声音,你不觉得奇怪吗?”
听到这一句,赵立晨才猛然警醒,是啊,既然里面亮着灯,就说明里面的人还没有睡觉,为什么没有一丝动静传出来呢?
“你们当时遇见了是怎么处理的?”赵立晨转头对高晓飞问道。
高晓飞神色暗淡,似乎不愿意回忆起那次经历,当时还是说道,“我们不信邪,就破门而入,而在我们前不足五分钟躲进去的目标,已经惨死在大厅里,而后我们搜遍了整个院落也没有发现其他有人存在的痕迹,而且。。。”高晓飞吞吞吐吐。
“而且什么?”赵立晨问道。
“而且那种死法,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脊柱一凉,简直是太诡异了。”高晓飞说道。
“诡异?如何诡异了?”赵立晨问道。
“我们发现那个死去的目标嫌疑人,脸色是黑的,就像是整张脸蒙了一层灰一样,心脏处有一个很大的淤青,淤青顺着气管一直蔓延到喉咙。”高晓飞说道。
“淤青,心脏,脸色很黑。”赵立晨喃喃道,“尸检结果呢?”
“尸检结果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知道那个人是由于心力衰竭而死。”高晓飞说道,“而且更可怕的是,凡是直接接触过尸体的士兵,回来后都或大或小地生了一场病,包括我,还有两个人就这样病死了。”高晓飞声音地城。
“生病吗?”赵立晨喃喃道,眉头紧皱起来,在他的记忆中,似乎遇见过这种情况,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很小很小,小到根本不知道那就是死亡,可是赵立晨回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
“手给我。”赵立晨说道。
“干嘛?我性取向正常,你敢强迫我我是誓死不从的。”高晓飞说道。
赵立晨脸色一黑,简直比高晓飞所描述的还黑,“给我。”
高晓飞知道赵立晨没有开玩笑,将手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