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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他袍子：“五指是多少？”
宁大夫伸出五个手指头并拢。
小丫头吓坏了，下面扩成这样得多疼啊！
想想以前在哪儿看过，试问：“是不是得开十指？”
宁大夫点点头，看她自己掰着手指比了比，脸色都有点儿发青。
念初扭头四处找人，没找到，问：“小五呢？”
宁言书笑了一下：“往这儿赶呢，两人胡天胡地的闹，手机一直关机，刚打通。”
***
这时候陈曦从里面出来了，摘了口罩和家属说情况。念初都要忘记她也在积水潭工作的事了，从没见过她穿白大褂的样子，不得不说，是真好看，曦曦公主撑得起奢侈品不稀奇，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袍都能被她穿得格外好看，令人心动。
陆海洋心神不稳，原本蹲在地上的，一看陈曦有话要说，远远叫了声：“小二。”
宁言书作为大夫，虽然不同科室但能大概知道情况，过去一块听陈曦说话，陈曦说没事，陆海洋还有点不放心，看着弟弟，宁言书再给备个书，说嫂子一切都挺好，他才松了口气，问什么时候能进去陪她。
可能是之前就说好了的，他要进去陪产。
陈曦带着陆海洋进去，没一会儿人就出来了，跟陆夫人说还是别顺了，咱们无痛生吧，看着太疼了。
陆夫人自己生过两个，比大儿子懂多了，那年代哪来的无痛？都这么过来的，于是跟陆海洋换着进去瞧了瞧宝贝儿媳妇，出来就说了一句：“就按你的意识来。”
陆海洋哎了声，马不停蹄去问陈曦，这里头的事情都是陈曦在替他把关。
周雨那边一切安好，陈曦正忙着别的产妇呢，被叫出来说了一通就笑了，笑得弯了腰。
陆海洋当了半辈子兵，一张脸很是刚毅，说你甭笑，笑什么？
陈曦左右瞧了瞧，大伙都看着呢，她说得含蓄：“都这么过来的，没到那程度。”
但她也知道，估计是周雨疼的那样子让陆海洋心疼了。
于是进去和产妇商量，定了一套方案，确定不会影响孩子智商不会比别的孩子笨，手术开始了。
念初本来胆子挺大一姑娘，这天从头到尾躲远远儿的，妇产科简直了，都是产妇撕心裂肺的哭喊，一声高过一声——
“让我死了吧！”
“大夫大夫您救救我我不成了！”
“啊！Xxx你个王八蛋！疼死老娘了我不生我不生了呜呜呜呜！”
宁言书揣兜走过来，低头瞧瞧小母猴，念初攥着他不松开，可怜兮兮：“我害怕。”
他想了想，牵着她下楼。
两人坐在小石凳上说话，他捏着她的手提起前一晚的事，确实是开始安排了，想得很多：“奶奶刚过世，按照习俗得守孝，咱们先订个婚，明年再办婚礼你觉得怎么样？”
念初说行，都听你的。
宁言书玩着她手上的戒指：“你看要不要换个房子？离你单位近一点，这套就放着，我偶尔过来躺躺，要是有喜欢的就跟我说，或者让小五陪你去看楼盘，她对这个懂一点。”
念初赶紧摇头，买什么房啊，现在这就很好，她喜欢这里住着。
宁言书说那成，其他的我看着安排。
除了房子算个稍大一点的事得跟她商量商量，其他都不用她操心。
念初别的都无所谓，就是担心：“小宁哥，你家里怎么办？”
他一直没提，她憋了好久才问。
宁言书抱歉地捏捏她的手：“婚礼的时候我家不会有长辈出席了，到时候都是年轻人，咱们搞得轻松一点，海边婚礼还可以，自助式的，晚上大家在白帐篷里喝酒通宵。”
看着她的神色，又说：“要不就不办酒，咱们去旅游结婚怎么样？”
其实怎么样都好，只要是跟这人在一块，念初都没要求，她只是不舍得他这么为难，他是什么样的身份，为了她就和家里断了？
她不安心，可也没法子，她同样放不下他，不会自动退出。
只能朝他抱歉地笑。
笑得难看，他一手掌捂住，摁着额头亲亲，低喃：“傻丫头。”
这不是谁对不起谁的事，他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想爱的人，换个角度想，是他们温暖了彼此。
南春碎碎念：
果然，上一章被锁了，有多少人没看？得有的等了。
还有一更，今天的万字分三章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