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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要跟顾寒洲摊牌，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一起走完下辈子的路，可是顾寒洲再一次让她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多情。
折腾了这么久，犹豫了这么久，是时候为这段感情做个了断。
她累了，已经没有力气再追逐顾寒洲的脚步。
就让这一切结束吧！
秦歌走后，王婕心情舒畅地关上门，这时李扬从卧室走出来，额头上还附着一丝薄汗，问：“王总，刚才是谁在敲门啊？”
王婕微笑，说：“推销的。”
“是吗？”
李扬意外，推销的人怎么能进这栋公寓？
王婕不给李扬细想的时间，问：“对了，顾总怎样了？”
提到顾寒洲，李扬呼了口气，用公式化的口吻说：“已经睡下来，顾总这边就由我来照顾吧，真是麻烦王总了。”
今晚上是几个业界龙头的商业宴会，王婕作为京商集团的董事，这自然也在场。
顾寒洲因为秦歌的事心情不佳，一直在旁边喝闷酒，能出席这个宴会的人都是人精，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触顾寒洲的霉头，自然也没人敢去劝酒。
顾寒洲喝醉后，王婕就硬凑过来说要帮忙。
因为现在顾氏跟京商集团还在谈项目，李扬也不敢拂了王婕的面子，只能答应让王婕跟着。
王婕笑道：“李秘书你一个男性怎么照顾得好人呢？我干脆也留下吧。”
“不必了。”
李扬态度非常果断，跟过来已经是底线了，还想一晚上留在这个公寓，那就过界了吧？
他冲王婕笑了笑，客套疏离的说：“顾总不太喜欢外人踏入他的私人领域，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王总你还是先离开吧。”
“……”
王婕笑容不变，只是看李扬的眼神幽深了许多。
这个秘书长，还挺不好对付的。
王婕也不想跟李扬继续纠缠下去，会掉了她的身份，况且，今天已经有了意外收获，人不能太得寸进尺，否则会导致满盘皆输。
她进退得当地笑着，说：“那好吧，就辛苦李秘书照顾顾总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李扬颔首道。
两人客套几句，王婕便离开了。
李扬等王婕走后才松了口气。
幸好王婕还懂进退，不会太难缠，不然到时候秦小姐回来见到王婕在场，那还不得炸了？
想到秦歌，李扬不禁又看了眼时间，随后皱起眉头来。
都10点过了，秦小姐怎么还没回来？
一直待在医院的话，顾总这几天的心情都不会好了，到时候遭殃的还是他们这些人。
想到接下来几天的日子，李扬替自己提前默哀三秒。
之后。
秦歌连着三天都没有再回公寓。
这下顾寒洲坐不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看着那条前几天秦歌发的短信，眉头几乎要拧成麻花。
那个女人怎么回事？
不是说要找他聊聊吗，结果之后就一直不见人影，他都容忍她去探望姓陆的了，结果她却变本加厉，连家都不回了？
顾寒洲心里憋了一肚子火。
本来是想等秦歌再打电话过来，现在也等不住了。
他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不过铃声刚响了两秒，就被挂断了。
顾寒洲脸色发黑，继续打，谁想到这一次竟然直接被拉进了黑名单！
“……”
这个女人反了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