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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轩闻言顿了一下，他说：“你觉得只要营销得好，不管什么牛鬼蛇神都能行？”
“……”
秦歌倒也不是这么极端，她说：“虽然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不过要是没有你，我肯定没办法达到如今的成就的。”
陆轩语重心长道：“秦歌，你要记住一点，你不是因为有我捧所以才火了，而是我看到了你能火的潜力才会大力扶持你，不要搞错这两者的关系。”
秦歌没想到陆轩会这么认真地给她解释，想来也是，这些时装全部都是她耗费了心血才设计出来的，她应该对自己有信心，而不是妄自菲薄。
若是自己都不自信，又怎么能成功。
她深吸口气，然后对陆轩笑了笑，说：“谢谢你，陆轩，我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
陆轩说：“今天叫你来公司，其实还有件事。”
“什么事？”
秦歌不解。
她就奇怪陆轩怎么会突然让她过来，只见陆轩对着门口说了一声，“进来吧。”
秦歌迷惑地回头，然后就看到一个跟她年纪相仿的女生走进来，女生进来后，举止大方得体的对陆轩还有秦歌点了点头，打招呼道：“陆总好，设计师好。”
“你好。”
秦歌也礼貌地打了声招呼，不解其意地看向陆轩。
“这位是盛小晚，今后就是你的助理。”
“助理？”
秦歌惊讶。
陆轩笑道：“你现在好歹也出名了，之后的事情会很多，身边怎么能没有个助理？我没办法事无巨细帮到你，有个人能帮衬着，我也放心些。”
盛小晚笑起来脸上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她对秦歌说：“葛青设计师你放心，今后你的所有琐碎杂事都由我来处理，你只需要安心设计，别的都不用操心。”
“……”
秦歌根本没办法拒绝，陆轩玩这一出先斩后奏，她要是回绝了，只会让彼此尴尬。
再看到盛小晚的笑容，秦歌只能妥协了。
“那，今后就拜托你了。”
“为你分忧，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事情办完了。
陆轩看了眼时间，说：“快下班了，今天你要不跟我去陆家吃饭吧。”
“啊？”
秦歌一愣。
陆轩笑着说：“我妈还挺想你的，今早上还在念叨你怎么都不去看看她。”
秦歌：“……”
她悄悄地瞄了眼陆轩，心中有些戚戚然。
那晚闹出的乌龙完全没有给陆轩造成影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看陆轩这若无其事的表情，秦歌都快以为那晚车上的事都是她的错觉了。
要不要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秦歌有点纠结。
她担心自己的沉默会给陆轩错误的信号，既然没办法给人回应，就不该再给人任何希望。
拿定主意后，她对陆轩歉意地笑了笑，说：“抱歉，我今晚有事。”
“是吗？”
陆轩有点意外。
他的视线在秦歌身上来回扫荡了一圈，似乎在确认她话中的真伪。
秦歌头皮有点发麻，每次被陆轩这么看着，她就感觉自己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好在陆轩很快就收回了视线，他遗憾地笑道：“既然你有事，那我也不好再勉强了。”
“抱歉。”
秦歌继续道歉。
陆轩嘴角勾了勾，溢出一抹无奈地笑，说：“你不用跟我道歉。”
“那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秦歌说。
“我……”
陆轩本来想说他送她，可是顾忌到什么，又改口道：“我让人送你。”
可秦歌还是回绝，“不用了，谢谢。”
“……那，好吧，你路上小心。”
“谢谢关心。”
秦歌离开后。
陆轩的笑容就淡了下去，他一个人待在总裁办，靠坐在办公桌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悬挂在墙壁上的吊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反而让整个屋子显得越发的寂静。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办公室没开灯，昏暗的光线在陆轩的身上落下一片阴影，让他的表情晦暗不明，向来温和的目光在阴暗中，看着有那么一丝的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