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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们不是吗？”
“秦歌。”
顾寒洲沉声道。
听到顾寒洲带着薄怒的声音，秦歌心脏被狠狠撞了一下，她紧闭住眼，下意识地咬住下嘴唇，最后溢出一丝痛苦的声音：“我，秦殊给我听了当时的录音……”
“录音？”
“对！录音。”
秦歌眼前蒙上了一层灰暗，她淡淡道：“录音里面，我爸已经明确跟你爷爷说了，不会让我嫁给你，可是你爷爷还是违背了他的意愿，利诱我嫁给你，你相信这里面没有别的目的吗？”
顾寒洲：“……”
“寒洲，我们已经结束了。”秦歌眼泪又止不住地冒了出来，但她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跟平常一样，一字一顿地说：“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说完，秦歌就立刻挂了电话。
好像再晚一点，她就会控制不住哭出声来。
秦歌的头埋在双手间，双肩耸动着，似乎在低低地抽泣。
她不停地用洗脑的方式给自己催眠。
不能，不能再对寒洲产生一丁点的留恋了。
不能。
绝对不能。
另一边。
顾寒洲阴沉着脸，慢慢地放下手机。
李扬见状，小心翼翼道：“顾总，我们现在还去找少夫人吗？”
顾寒洲抬眸，冷眼反问道：“为什么不去？”
“额……”
可是就算去，也是大概率的吃闭门羹吧？
刚才在封闭的车厢内，顾寒洲跟秦歌的对话他也听到了些许，这两人的情况还真不妙，少夫人又是那种极为重视家人的人，如果那段录音是真的，恐怕真的很难再跟顾总在一起了。
“叫上那边盯梢的人。”
顾寒洲吩咐。
李扬惊异，“全部吗？”
顾寒洲冷沉着脸，一字一顿说：“全部！”
李扬：“……”
他突然有些慌，顾总这不会是软得不行，就来硬的吧？
……
秦歌哭得太久，嗓子都有些哑了。
她擦干眼泪，然后起身走出卧室，正好看到秦殊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对着电脑“啪啪啪”地敲打着，他见秦歌出来，眼眶还是红的，愣了下。
“姐，你怎么了？”
秦歌摇头，“没什么，有点渴，想喝点甜甜的。”
秦殊闻言，忍不住一笑，“口渴你还喝甜的？”
“要你管！”
秦歌语气不善。
秦殊挑眉，他将电脑放下，起身问：“是要和奶茶吗？我去给你买。”
秦歌摇头说：“不用了，你不是还在忙吗，我自己去买，反正就在楼下，走不了几步路。”
说着，就朝着门口走去，又问：“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秦殊现在手头是还有点事，而且公寓楼下就有奶茶店，外面天还没黑，应该不会有事，他稍作思考后，便对秦歌说：“给我点一杯大杯的黑咖啡吧，不加糖。”
“好。”
秦歌开门出去。
她走出一楼的公寓大门，再往右边走个十几米就到奶茶店了。
奶茶店的生意不错，地段好，买奶茶的人非常多。
秦歌等了几分钟才排到自己，然后她点了一杯芋圆奶茶跟一杯黑咖啡，在旁边等候时，忽然有两个体型高大的男人挤了过来，立刻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秦歌看到两人一左一右夹在自己身边，顿时警惕起来。
她一步一步，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去，哪知，对方却突然压低了声音，说：“少夫人，顾总已经等你多时了。”
话音落下。
秦歌瞳孔猛地紧缩。
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