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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洲玩味地扫了秦歌一眼，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兴趣满满道：“那你喜欢我，最初不是因为喜欢我的脸？”
有一次秦歌提起过，她第一次见他，是在一个晚上，觉得他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似的，很好看。
秦歌心虚，目光开始飘忽，说：“虽然我是看脸了……但，但是最重要的还是你的人品嘛，不全是看脸的，你别冤枉我……”
顾寒洲嗤笑一声，说：“不是看脸那是看什么？以前我对你都没什么印象，彼此也没接触过，你怎么就那么喜欢我呢？”
秦歌瞅了他一眼，似乎有些诧异，“你真的忘了？”
“……”
顾寒洲顿了下，看这个女人的反应，他似乎还做过别的事。
秦歌看顾寒洲真的忘了，她撇撇嘴，说：“忘了就算了吧，反正对你来说，肯定是微不足道的事，不记得也没什么。”
顾寒洲皱眉：“所以到底是什么事？
秦歌却不愿意说了，她抱怨道：“你能不能别岔开话题？现在不是在说小九吗？小九或许不是倾国倾城，但是她温柔乖巧，最重要的是对秦殊一心一意！我们秦家人，除了看脸，还看内在的！”
“呵。”
顾寒洲不屑道：“选了个平庸的女人就是看内在？”
秦歌小脸皱成一团，不高兴道：“你什么意思啊？你到底对小九有什么不满的？她哪里惹你了？”
“她没惹我，只是秦殊选择她让我比较意外。”
顾寒洲淡淡道。
秦歌反驳：“有什么好意外的？在他最孤立无援的时候一直是小九陪在他身边，他喜欢上小九很正常好不好？”
“喜欢吗？”顾寒洲不以为然，他凉凉道：“我怎么觉得魏小九被秦殊吃得死死的？”
秦歌顿了下。
被顾寒洲这么一提醒，她发现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秦殊说一，魏小九不敢说二。
他指东，她不敢往西。
不过人的性格都是多种多样的，魏小九生性腼腆，而秦殊又是比较强势的人，魏小九被压制也挺正常，她说：“每一对情侣的相处模式又不是千篇一律，秦殊性格要强，他万一就喜欢小九这种柔顺的小可爱呢？”
“你真这么认为？”
“嗯？”
“不只是被压制，他们的相处模式不觉得很客套？”
秦歌认真地回想了下，今天秦殊给魏小九剥个虾，她都能受宠若惊，这点倒是让秦歌有些意外，两人相处是有点生分。
她思索了一下，说：“这有可能是跟他们的性格有关吧？小九内向，秦殊又不善表达感情，两个人感情都是一张白纸，还在摸索阶段，等以后熟悉了，应该就会亲近些。”
顾寒洲不想跟秦歌继续扯这个话题了，不管他怎么说，这个女人都能找到理由。
“随便你怎么说，他们如何，跟我无关。”
顾寒洲根本不关心秦殊是不是把魏小九吃得死死的，他们两个怎么折腾无所谓，如果秦殊是真喜欢魏小九，那就再最好不过。
“哼，说不过就这样。”
秦歌努努嘴。
顾寒洲见她腮帮子鼓鼓的，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秦歌瞪他，“你干嘛？”
“不干嘛，觉得挺好玩的。”
说完，又捏了一下，还点评道：“脸颊上的肉还是太少了，得再养肥一点。”
秦歌：“……”
尼玛！
这是在养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