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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中,她升任为政府秘书长,这才放弃了调走的念头,继续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
戴隽茹当过副县长、县委副书记、县长和工业局局长等职,其中县长一职是在南岭县工作期间担任的,钟鸣义当时是县委副书记,接她县长一职,后来她调回锦安任工业局局长,后回政府,任副秘书长、秘书长,对政府工作非常熟悉。
由于彭长宜的关系和给靳老师出书的关系,戴隽茹对亢州也就多了一些关照,自然江帆就和她走的比较近。尽管她没有什么绝对的权力,但是透露一些信息也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每次来锦安,江帆必定到她这里转一圈。
戴隽茹的从政经验比丈夫要丰富的多,对于江帆这些基层的实权人物而且是年轻的实权人物,自然就高看一眼,何况还有彭长宜这一层师生关系。
她从桌位上离开,请江帆坐在沙发上,自己也坐在旁边,说道:“怎么,今天亢州党政一把手都来请示工作来了?”
江帆一愣,随后就知道钟鸣义也在这儿,就说道:“我事儿不大,是顺路来请示工作的。”
戴隽茹一伸手,请江帆喝茶,说:“要搞奠基仪式了?”
江帆又是一愣,随后一笑,说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领导啊!”
戴隽茹笑着说:“我刚从董市长办公室出来,看见你们书记了,恐怕你要在我这里多坐会儿了。”
无疑,钟鸣义去了翟炳德办公室,也可能是作为亢州市委来请领导们去参加奠基仪式的。
江帆比较反感钟鸣义独断专行,本来应该互相通气的事儿,可是他从来都不跟自己商量,好像他就是当之无愧的家长,拥有着绝对的权力。
其实,权力不是自己紧握住就能握住的,江帆不愿意跟他闹掰,因为从江帆这个角度来讲,忍,才是自己的上策。
听了秘书长的话后,他无奈地笑了笑。
戴隽茹见他有难言之隐,就说道:“是不是有些不愉快?”
江帆笑了,说道:“唉,您跟他共过事,应该比我更清楚。”
戴隽茹说:“你错了,我跟他共事的时候,他就跟个小学生一样,据说他在南岭当县委书记的时候,跟在亢州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江帆听出,对于钟鸣义,最起码人们是有共识的,因为往往一个人的观点,能代表一部分人的观点,这让他感到了一丝欣慰,他说:“难道人真会变?”
如果别人说这话,戴隽茹会认为虚伪,人肯定会变的,但是对于从政经验不是太丰富的江帆来说,戴隽茹相信他说的话是由衷的,就说:“不是会变吗,而是巨变。”
无论如何,江帆不太愿意在领导面前议论自己的搭档,不敢说些太过于是非的话,只说了一句:“秘书长这样说,让我得到了一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