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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墨门的《天衍术》？”
东皇看不出，并不代表别人不能。
人群中，张良的目光一直锁定在沐阳的手腕上，从他握笔凝立的那刻起，就再也没有移开。
“看来门匾上的两个大字果真出自他的手笔，不是说《天衍术》出自《天衍七卷》，只有墨门门主才能修习吗？难道他是十大首领的后人？还是……莫居士的传人？”
除了张良，公输净三人也发现了沐阳手臂的变化，只是不等他们反映过来，沐阳手里的星元笔已经落在了桌上。
沐阳终于开始动笔了。
他落笔的动作极为轻微，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站在对面低头刻画符纹的鲁卡似乎有所感应，缓缓抬头，当看清沐阳移动的笔尖时，不由的脸色大变，握笔的手再也无法保持平稳，一滴水从杯里洒出，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能够在三炷香的时间内刻画出八个镇山符，你也算有些天赋。”
沐阳低着头，运笔如飞，声音平静沉稳，就像他握笔的手和手背上纹丝不动的那杯水，只是语气在任何人听来都像是一个长辈在给门人弟子传教。
“可是，你终究还是差的太远。”
沐阳接着说道：“我不明白你是怎么当上长老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接下来的一炷香的时间里，你根本无法完成剩下的最后两个镇山符。”
厅里众人没有人出声，就连呼吸声都为之停顿，生怕漏听一个字。
“你的手臂已经开始发软发麻，虽然坐在椅子上，双腿却在半盏茶之前开始打颤，以你五境魂师的实力，应该不至于如此，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我想来想去，都没有一个合适的答案，最终的结论只有一个……纵欲过度。”
当着上百家豪门代表的面，一个身份尊贵的五境魂师，四品星甲师，被一个年龄不到二十岁的少年指责私生活****，在任何人看来都是极其荒谬和丢脸的事情，如果换在平时，鲁卡一定会暴怒，甚至会直接出手杀人。
可是现在他却不敢，坐在那里连一动都不敢动。
因为沐阳说的是事实。
在星甲界，鲁卡的好色是出了名的，除了名门正娶的九房妻妾外，背地里因为利益关系和他保持暧昧的贵妇情人还有十几人，昨天夜里他刚和一位贵族的小妾云雨了大半个晚上，如果不是驸马主子的命令不容违抗，现在怕还趴在那个小****身上卖力的耕耘呢。
不敢反唇相讥的还有一个原因是，鲁卡知道自己的确无法在接下来一炷香的时间里完成最后两个镇山符。
此时他的手臂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酸痛的感觉让他保持水杯的平稳都异常艰难，在绝境下人的求生欲望可以激发体内的潜力，他的潜力早在昨天夜里被那个比狐狸还骚的小妖精榨干了，就算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不可能在预定的时间内完成接下来的比试。
如果只是这些就让鲁卡选择了沉默，显然还远远不够。
最让他震惊的是沐阳刻画符纹的速度，当他说完‘纵欲过度’四个字时，笔下的一个镇山符居然瞬间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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