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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盯着墙上的一幅国画看,这是一幅岁寒三友图。
洁白的宣纸上,绘有松、竹、梅折枝,以墨笔画上一株饱结花朵、苞蕾的梅枝,继而交错、绕夹着如星芒般的松针与墨影般的竹叶,将它们横斜置于画面中央,以松针的灰和墨竹的黑来衬托出梅花的白。
松叶如钢针,竹叶如刀剑,更表现出梅花的傲骨冰心。
整个画面笔墨秀丽,清绝幽雅,意趣横生。
这幅《岁寒三友图》通过对画面的安排,明确表达出画家刚正、坚贞的气节。画扇的右上方钤绘者的白文印。
余纹见李毅看墙上的字画,便笑道:“让李部长见笑了,这些字画,都是我和文豪两个人自己随手涂鸦的。”
李毅讶了一声:“是吗?我是不懂画的,不过,我看这竹子画得很好,颇有板桥之画风啊!”
余纹道:“李部长好眼力,我先生生平最爱的,就是郑板桥的画作。”
李毅不由得沉思起来。
一个画风如此刚正的人,居然会做出那种隐害同事的事情出来!
这真是人不可貌相,人心似海,深不可测。
余纹道:“李部长要是喜欢,就送您好了。”
李毅哈哈笑道:“君子不夺人所爱。这画作,能被你们装裱好了摆在客厅里,足见你们对它的喜爱。我可不能要。”
余纹道:“自己画的,能值几个钱啊,回头再画一幅就是了。”说着,就推动轮椅,要去取那幅画。
李毅还待推辞,但又怕伤了余纹的心,至于文豪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更不可以在她面前提及,当即说道:“余纹同志。你且坐着不要动,我来取吧!”
聂华帮着李毅一起,将那幅画取了下来,擦拭上面的灰尘,卷了起来。
李毅笑道:“我也不能白拿啊!聂华同志,你说是不是?传出去,还以为文豪同志是在向我行贿呢!那就说不清楚了。”
聂华不好接话。只是笑笑。
李毅掏出钱包,拿出两千块钱,放在桌面上,说道:“这本来是我的慰问金,但有了这画作,就权当是买画的钱吧!”
余纹说什么也不肯要。但李毅说如果你不收我的钱,我也不收你的画了,又说你们辛苦学画、作画,也是要付出时间和纸墨的,不可能不要成本,区区两千块钱,并不算多。你要是不受,就是嫌少了。
聂华知道,以李毅的级别,轻易不可能接受别人的送礼,何况是余纹这种情况,便笑着打圆场,说:“余纹同志,你就收下了吧!这也是李部长的一点心意。李部长。这个钱可以给余纹同志,但这个钱,却不能由你出,应该由我出。”
李毅道:“那可不行,你出钱,那就是你变相的贿赂我了。聂华同志,你不会真这么想吧?”
他是笑着说的。但言辞之间,却有不似开玩笑的威严。
聂华便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劝余纹收下。
李毅也不便久坐,寒暄两句便告辞出门。
聂华跟出来。笑道:“李部长,你太客气了,不用给那么多,意思意思也就可以了。你给的太多,余纹同志都不好意思了。”
李毅道:“余纹同志很坚强啊!身残志不残,这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楷模人物。”
聂华道:“说起来,我也很敬佩她,她学的就是美术,人长得也跟画似的,安静、娴雅,和她谈话,往往会忽略她是一个残障人士。”
李毅道:“她有工作吗?”
聂华道:“本来是有的,在市美院当教师的,不过,文豪同志觉得她上班太辛苦,就让她辞职了。她赋闲在家,每日里就是写字画画,打发时间。”
李毅哦了一声:“文豪同志对他妻子的感情,的确是没有二话可说。可惜啊!”
聂华一怔,随即叹道:“的确可惜啊!余纹同志要是不出这车祸,那他俩还真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对呢!”
李毅知道他误会自己那声可惜中包含的意义,轻声一笑,问道:“聂华同志,你觉得文豪同志和陈显平同志之间,谁的赢面更大一些?”
聂华呆了一呆,然后才明白李毅所说的含义,心里不免疑心,李毅是教育部的副部长,怎么关心起我市常务副市长的人选来了?
他以为李毅只是随口一问,也没有深思,回答道:“我只能说,这两个同志,各有千秋。”
李毅道:“但是,你比较倾向于文豪同志,对吗?”
聂华嘿嘿一笑:“我的心思,还真是瞒不过李部长的法眼啊!跟你说也无妨,我的确属意文豪同志。他的办事能力和工作才华,比陈显平同志要稍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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