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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也不似以前那般爱说爱笑了。
或许是发生了什么……
想来，绿芜这才问出口。
可听了绿芜的关心，凰曦月却是苦笑了一下。
她想了一想，许久，她才决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得，露出了笑容。
“我没事啊，瞎想什么呢。”
那是和往常一般活泼的笑容，可绿芜却觉得她是在强颜欢笑。
凰曦月越是装作无所谓，绿芜就越是担心。
就见她蹲在了凰曦月的脚边，语重心长的说着。
“小姐，您就别瞒绿芜了……你一不开心的时候话就会变少，脸色也会比平常凝重许多……甚至会下意识的握紧左拳……”
绿芜诉说着她的点点滴滴。
而凰曦月却闪过一丝惊讶。
她竟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再一看，自己的左手不知何时，竟真的紧握成拳，没有松开。
没有理会主人的惊讶，就见绿芜轻轻的捧起了凰曦月的手，追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毕竟这里是死亡世界，多多少少都会遇见奇怪的人和奇怪的事……
在遇见云之昂以前，她也遇见很多可怕的人和事……
想来小姐是不是也一样呢？
望着绿芜真挚的眼神，凰曦月愣了一会儿。
许久，她才沉重的点了点头。
“那么……能告诉绿芜吗？如果不能，那我便不会再追问了。”
绿芜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力气，修为也才只是普通战士的水平。
或许自己帮不了凰曦月，但至少，想为她分担一些烦恼。
听着绿芜的一番话，凰曦月心神一震。
她本不想吐露心底的情绪，可绿芜的温柔，却最终让她张了张口。
凰曦月一字一句，将心底沉重的痛苦吐露……
“凌空……他死了。”
听到这话，绿芜也如五雷轰顶一般，瞪大了双眼，愣住了。
“凌空他……死了？”
凰曦月艰难的点了点头，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她每吐露一个字，绿芜脸上的表情都会凝重一分。
终于，当凰曦月将整件事吐露时，绿芜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悲痛……
“是么，是发生了这些啊……小姐，你一定很难过吧？”“……我不知道，绿芜……我不知道。我该难过么？该哭泣么？该悲伤么？还是在该怨恨他？憎恶他？我不知道……只有这些情绪统统纠缠在一起，夹在在胸膛，让我喘不过
气来……”
她紧握着自己的心口，似是恨不得将体内的情绪全部拖拽出来！
凌空是她一手带出来的，怎么可能毫无感情？
她信任他，可凌空的背叛也是事实……
凰曦月，无法接受他的背叛。
这份情绪还未消散，紧接着，凌空便死去了……
悲伤来的突然，都不给她反映的机会……
最终，太多的情感混合在了一起，让她无法整理。
望着这样的小姐，绿芜也非常心痛。
她紧紧握住如玉的白手，轻轻吐露出了一句话。“小姐……你哭出来吧，哭出来，或许会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