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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吉勤了吗?”月尘问。
“没有。”焰泽的面色有些凝重,“宫主,我怀疑他逃到了南燕。”
“南燕?”月尘拧了拧眉,“这可就不好抓了。我们南疆人一向不搀与外面的事。”
焰泽和阿兰交换了一下目光,请示道:“宫主,吉勤活着就是个祸害,我们要不要去南燕抓?”
“要!悄悄潜过去抓,不要惊动南燕皇。”
“是!”
月尘沉吟了一下,道:“另外,阿兰你去一趟东临吧,月凉又开始作恶了,估计红顶乾也还在,你找更方便一些。”
“好,阿兰会追着红顶乾的踪迹找到月凉的。”
“找到后,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以鬼运兵,想想都可怕。月凉的能力,比以前还要精进。他们从从西临运兵到东临,必定是干坏事的。
他得通知钟离渊才行。
算算时间,东临京城一别,他已经离开云儿快两个月了。想必君杉和君桓,也拿到莲晶回来拯救钟离渊了吧?
嗯,她幸福,他也就放心了……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放手。她的身边有钟离渊一个就足够了!倒是媛媛,更让他不放心。
“我叫媛媛,淑媛的媛!”
耳畔,似乎又回响起媛媛清脆的声音,他的目光暗了暗。他这一生,只亏欠一个人。那就是媛媛!
心头疼了疼,他抬手抚着自己的胸腔:心头泪已出,为什么还会心疼别的女人?好奇怪!
他甩甩头,写下一封手信,交给阿兰:“用最快的速度,把这封信送到云儿手上。”
“是!”
********
夜色渐深,接近中秋,月亮越来越圆,越来越亮,洒得满地清辉。
钟离渊在月下练剑,云暮雪站在一边看。
他的身姿依旧挺拔如初,剑式行云流水,只是差了那么一点儿内息。
“娘子,刚才这一套剑法你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也记下了。”云暮雪猛点头,“不过相公啊,你怎么忽然想起来要教我练剑啊?”
“你忘了?以前朕就说要教你的,后来一直没实行。”
“对哦!不过现在教也好,我现在有基础,看你舞上几次,就会了。”
她不知道,他授她的,都是保命的绝杀之术。
“相公,你累不累啊?”
云暮雪掏出手帕,踮起脚尖,帮他擦额上的汗。
她的呼吸,就这么自然的喷洒到他脸上。血气方刚的男儿,刚刚才豪迈的耍了一回剑,现在整个人都处在亢奋状态,哪受得了她的挑逗?
“朕自己来。”
他按住她的手,接过手帕,往后退了两步,自己擦汗。
“……”
云暮雪看着他潮红的脸色,明白了几分。
自从诊出喜脉后,他连亲都很少亲她了,更别说有进一步的举动。
夜夜同床,却什么也不干!
有时候云暮雪都怀疑,在他心里,是她重要呢,还是孩子更重要?
“相公啊……”
她往前,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胸前。
“嗯?”
“今晚夜色很好。”
“快中秋了,月色当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