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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吗?
“姑姑,我……”
“恩,做为大公司副总,你还欠缺气度,欠缺泰然处之的气度,这是小场面,你就很拘紧,那今后如何应对瞬息万变的商战呢?记住,冷静是最重要的。”曾柔不理旁人,盯着古远山,表情很严肃。声如孱涓,娓娓道来。严肃下的曾柔就象个圣洁的仙子……
宫艳芬和张妮如梦初醒,她们没想到曾柔竟是这番用意,好象有点怪呀,但她们相信这是对的,很有道理,因为那是位仙子,纯洁的仙子!可接下来仙子又说了一句话,差点让正默默点头的张妮把下颌磕到餐桌上。
“这还很不够,你要成长就必须改变,今后你会见到更意想不到的刺激,很刺激,但你必须保持冷静和清醒。这种磨练随时都会进行!还要努力呀!”曾柔笑得很开心,仿佛看到未来的某些画面。笑得很美,很有深度。
“真是个睿智的姑姑呀!”宫艳芬以为曾柔知道了公司的事,也看到形势严峻、时间紧迫,所以故意这么安排,以迎接未来的考验。是呀,若自己和远山败了,只要姐弟二人一步走错,就将踏入地狱,万劫不复的地狱……
“听姑姑的,她不会害你的,远山!”宫艳芬见弟弟有些迟疑,不得不表了态,远山确实欠缺很多东西,他还太年轻,需要成长和磨练。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已中了圈套,她竟成了帮凶。
看了看姑姑和姐姐,二人的目光里都很坚定,又满含期待。咬了咬下嘴唇,古远山直起了身子,点了点头。他很奇怪宫姐也这么说,香艳刺激和商战磨练是相通的?应该是,最信任的两个人都这么说,应该不会错吧,咳,自己还是年轻呀。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又开了,从外面走跑进来一个人,风风火火地一直到桌子旁才站下,满屋子都楞住了……
“是不是你?”进来的是位大美女,谁呀?就是那刚走不到一小时的周静茹。满头是汗,一进屋谁也没理,指着古远山就没前言没后语地大声问道。
“静茹”宫艳芬见那边曾滟于嫣姐妹俩都满脸愤怒的站起来了,赶紧喝斥道。她没听懂表妹问的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她又回来干什么,可那颐气指使的态度明显不应该,她知道表妹心里藏不住话,可你也得分场合、分对谁呀!
古远山坐在椅子上深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一下,刚才姑姑说得对,自己是该学会冷静,尤其是面对美女时要冷静,‘就从现在开始吧’,古远山心里想道。
“周小姐,你的问题很简单,你不是我,我不是你。请问还有问题吗?”古远山和颜悦色地回答道。刚才姑姑叫他周小姐,宫姐又叫她静茹,看起来应叫周静茹吧,名字不错,与性格正相反,很有意思的一个人呀。他莫明其妙地起了丝戏谑之心,言语也故意激怒面前的美女。
可火暴美女这回没生气,声调稍微放缓,但还是那句话……“是不是你?”
“我又怎么了?”古远山觉得很好笑,这问得叫什么呀?他无奈地看了看宫姐和姑姑。又转头笑着面对周静茹问道。那意思就是难道你又发现我偷谁内裤、避孕套之类的了?
屋里的其它人也都奇怪地望着脸红如布的周静茹。她没发泼,却只站在那,问同一句奇怪的话。难道带证据回来了?
“我问你赵大妈的事,别装不知道!”美女眼睛一瞪,这回问话变了。
屋里除两个当事人外全都差点摔倒?赵大妈,大妈?刚才周静茹说的事大家都没当真,她们相信古远山。可现在,周静茹又回来了,又冒出个大妈,不会吧?变态这两个字象大灯一样瞬间高悬在某男头上。真的假的?看周静茹那样明显有证据呀!
“就知你会不承认,等着!”周静茹白了一眼古远山,反身又走出门口,从门外边拽进了一个人,神气活现地来到刚才站的地方,盯着古远山,撇着性感的嘴唇道:“还装?”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司机老李……
“远山兄弟,咳!俺抵挡不住了,我也不知周小姐在那病房里,她是宫总的表妹,不说不放俺走呀!”老李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见宫总也在场,赶紧解释。
“是我,犯法嘛?”古远山感觉底气不太足了,但嘴上仍很硬。冲老李点了点头,又瞄向一旁得意洋洋的周静茹。
“哈!承认了?不装了?”周静茹翻了一下白眼,斜眯着眼睛看着古远山道。
“这也算变态恶魔?”古远山扬起双眉,半开玩笑地问道。
“也许算吧,心虚了吧?”周静茹慢慢走近古远山。
“我心什么……”还没等古远山虚字说出口,就觉得脸颊忽然一股湿热,接着耳朵边响起了细若蚊虫的声音:“对不起”。
古远山只感到酥的一下一股电流通过,全身立马就麻了。
周静茹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在众人的注目礼下直起身,扭头就向大门外走去。
“我还有事,不用送了!咯咯!”大门外传来她爽朗的笑声。屋内一个人也没动……
坐在正席的曾柔两眼放光,显得极为兴奋。
老李站在那手足无措,很是尴尬。“宫总、古总,我走了”,他有点不好意思了,还好古远山并没怪他,这时不走还待何时?他也三步并做两步地走了。
宫艳芬苦笑着摇了摇头,见老李走了这才说道:“我这表妹就是这脾气,姑姑你别见笑!”
“恩,看得出,是个炮桶子,想说就说,想笑就笑。这样的姑娘心肠热,我喜欢!”曾柔望着大门,脸带笑容地轻声说道。
妥!她这一句我喜欢就给定了性,古远山想抱怨被骚扰都不行了。
“难得姑姑这么说,她这一会风一会雨的,实在让人不适应!”宫姐说话时眼睛瞟了弟弟一眼。心中暗自夸赞远山进步很快。
“我看今天就到这吧,曾滟和于嫣明天和远山一起来上班。你看怎么样?”曾柔想到下午还有重要的事,笑了一下对宫艳芬说道。
宫艳芬一听这么说,也不好再挽留,这顿饭吃的,对心脏绝对是次考验。还好,弟弟表现不错。
她把曾柔一直送到酒店大门,又一直看着那辆R8红色跑车走远,这才返身向公司走去。
“宫姐,怎么安排两位姐姐的办公室?”张妮看得出来宫姐很重视曾柔,而她介绍来的两位姐姐自然不能怠慢!
“把董事长办公室倒出来,远山以后就在那办公,两位妹妹安排在进门第一间。”宫艳芬边走边说道,没有丝毫的迟疑。
“啊?董事长办公室?”张妮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的,这是董事长要求的,马上去办吧。记住,屋里所有的一切全都给我换新的。”宫艳芬停下了脚步,看着张妮严肃地说道。
“好,我马上就办。”张妮吐了吐舌头,拼命地点了点头,眼中却仍带迷惑和不解。董事长办公室?那董事长在哪办公呀?
电梯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人,一身灰色休闲装,带着副金丝眼镜,手里还夹着一个公文包。
“苍先生!”
“苍先生!”
宫艳芬和张妮都惊喜地叫道……
“姑姑,这是去哪?”古远山看到车已转上高速公路,有点不解。
“去个好地方。”曾柔和古远山都坐在后排,挨得很近。
“好地方?什么好地方?”
“杀过家畜吗?”曾柔恋恋不舍地把手缩了回来,不能心急呀,慢慢来。
“没有,怎么了?”古远山不明白为什么姑姑突然问起这个。
“我们是去屠宰场!”
“屠宰场?”那是好地方吗?有人更糊涂了。
“你今天下午得杀十头猪,活猪!”曾柔还是没忍住,又拍了拍古远山的大腿。
“为什么?”
“为了将来!”……
红色R8跑车速度很快,拐下了高速,出了收费口,顺着一条岔路向远处驶去……
月落西坡,火红的朝阳正从东方的地平线升起,几抹红霞涂抹在天际,新的一天充满了生机。
“早霞道雨起……好呀,终于要下雨了!”古远山起得很早,披着一身洁白的浴袍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景色,喃喃自语。窗外几只小鸟在梧桐树宽大的枝叶间雀跃争鸣,远处是一眼望不到边、高低起伏、清新翠绿的草坪。景色是如此的宁静和谐又如此的美丽,让古远山看得有些入神。
“叮咚”门铃声响起,打断了古远山飘渺的思绪。
这是万豪国际高尔夫球场的贵宾楼,昨天曾柔所说的‘屠宰场’就是指这里,而所谓‘杀猪’竟是指赌博,不是一般的赌博,玩法很多,但无论您玩什么,下的注都有底限,那个底线注码被这里称为‘猪’,每注也就是每头‘猪’价值五百万人民币。曾柔肯定是来过,对这里很熟,在她的鼓动下,其实就是逼迫下,从未沾过赌博的古远山百般不理解、万般不愿意地上场了,一开始姑姑就给了他十个筹码,告诉他每个筹码五百万,差点把他吓死。再加上姑姑的死命令……半小时赢翻倍,当时他几乎要冲动得转身就走了,赢?就他这菜鸟,连麻将都没摸过,赢谁去呀?输还差不多。
没办法,这是姑姑要求的,说是训练,天呐,这训练也太费钱了吧?硬着头皮他上了,开始那几位一看就是大亨或高官的人还挺把他当回事,以为是新来的高手,人家都挺谨慎,被他给唬着了,玩的是21点,别说,刚开始他运气挺好,小赢了两把,正得意呢,可接下来几轮,一位肥头大耳的中年人下了次狠注,古远山没敢跟,他也看过香港电影,这也是他选择21点的原因,多少还算懂点呀!不跟……又是重注……还不跟,就差四个筹码就能完成任务了,可你不跟行呀,每回那也得扔进去一个筹码呀,他心疼呀,那叫五百万呀。又是两轮,看着刚赢来的六个筹码只剩两个了,古远山有点坐不住了,一看时间都过去20分钟了,他开始冒汗,越冒越多,把一开始勉强保持的镇定忘到脖子后了,也开始尝试跟牌,可幸运天使换地儿了,不再关照他了,越输越多,越输越急,最后发现手中只有三个筹码了,他心都流血了,我竟输了这么多钱?他的眼睛也红了,手也发抖了,‘靠他小妈的,我全压了’他已忘了这是他说的话,三个筹码扔在了台上,可人家没动声色的跟了,‘操,这是哪来的菜鸟?’几个人心中早明白了。
输光了……我输了5000万,古远山瘫坐在椅子上傻楞楞地看着那只胖手举起的牌,整整21点比自己手里的大一点,这就是赌博吗?浑浑噩噩的他被曾滟于嫣架走了,架到了一个房间里,扶他坐在了沙发里,曾柔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但还远远不够,我不需要你赢,我需要的是镇定,你从第十五分钟起就把它抛弃了。”……“人生就是场赌搏,失去了冷静,你就会迷失,你就会失败,甚至一步步走向深渊。”……“我们的敌人很强大,与他们相比,我们极为弱小,所以我们必须学会冷静,学会隐藏,我们也必须要强大,这要靠你,因为你是我们的希望,不久你就会明白。可首先,你必须加强自己,想为你母亲报仇嘛?”……“想就对了,学会忍耐、学会冷静、学会坚强、学会放松自己、学会面对自己的心,好吗?远山,我们都在等着你,等着你成长、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曾柔说了很多很多,她的表情很复杂,有喜悦、有担心、有仇恨、也有期待。曾柔,真实的曾柔最后泪流满面。当然,她也有保留,那就是她内心深处的那个记忆,那是种恐惧,极度的恐惧,她不知道最终能不能成功,那里太可怕了,她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她只进入到了第二层,她就疯了,又莫明其妙的被移出那里,那里充满了神秘,更充满了力量,那一瞬间的记忆让她知道,心灵的力量是天地间最强的力量,必须是男人,九阴血脉的男人才有资格进入到最里面。这世间男人无数,可九阴血脉的男人却几乎为零。苍天有眼,二姐白沅甄就是九阴血脉,她怀孕了,但愿那个孩子是个男孩,也继承了九阴血脉,她在哪?我要找到她!……遗撼的是,她疯了,被恐惧吓疯了……她失忆了,莫明其妙地失忆了……直到几年前她被三哥找到,又慢慢治好……可她变了,变得有点怪……她也没变,那个最深意识没变……她和三哥说了一些……二姐去了,却留下了古远山……被她证实为九阴血脉的古远山……现在,仿佛时刻有个声音在召唤着她……来吧,来吧……可她不能再冒险……那里的机关不是最大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心灵的恐惧,是自我的迷失……三哥若知道那么邪门,一定不会让远山去,可自己却在脑海里热切的希望远山去……这是场赌博,拿远山的生命在赌博……这让她很内疚,很痛恨自己……可她抗拒不了那种召唤,她要麻醉自己,各种变态的事来麻醉自己,她甚至想让远山来使劲折磨自己,来减轻她的负罪感……来吧,我等你……这是常在她心中响起的召唤,也是她对远山的期盼……她在等着翻开底牌的那一刻,等待着命运的审判……这之前,她必须做好一切准备,为了远山,也为了二姐,为了五兄妹。
远山慢慢的冷静下来,默默地在沙发中坐了好久,站起了身。
“我困了,我睡哪?”这是远山昨晚说的最后一句话。
“叮咚,叮咚,叮咚”站在窗前的古远山听到门铃响得一声紧似一声,以为是姑姑来了有急事,来不及穿好衣服。只能系紧了一下浴袍带子,快步走向房门。他昨夜回房后并没马上睡,他想了很多也很久,后来才迷迷糊糊睡着了。一清早起来,头仍有点沉,就去那豪华的浴室洗了个澡,很舒服,精神也放松好多,洗完澡,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只披了件浴袍。
姑姑这么早来一定是有事,他走过去把门打开了……
果然是曾柔,她也只穿了件浴袍,头发也同样有点湿,只用一个白色的卡子卡着,慵懒地盘在脑后,洁白光滑的小腿露在外面,光着脚圾着一双纸制拖鞋。
古远山有点看傻了,太美了,仙子出浴图?可马上意思到这样看姑姑很不礼貌,急忙低下头道了一声。
“姑姑早”
“昨晚睡得好吗?”曾柔一边往门里走,一边柔声问道。
“恩,刚洗完澡!”慌张下的的古远山所答非所问。
侧了一下身,把姑姑让进屋内,这时才发现,曾滟和于嫣也同样穿着浴袍一副刚洗完的样子站在门外。刚才古远山的注意力全被姑姑吸引了。点了点头,算是问好了。二女笑了笑,伴着一阵香风从古远山的身边也进屋了。
曾柔见古远山关上了房门,有点迷惑不解的样子站在门里没进来。她笑了笑,微微仰了仰头,如玉般凝滑洁白的玉手轻抚了一下鬓间垂下的一丝秀发,看着远山道:
“想明白了对吗?”
古远山听到姑姑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几步方站住,神情很严肃地看着姑姑,重重地点了点头。
“不用这么严肃,真正想通了就好。我很高兴。远山相信姑姑对吗?”曾柔再次轻声问道,一眨不眨地盯着古远山。
“是的,姑姑”古远山也直视着那双清澈动人的眼睛,他的目光很坚定,从心里往外的坚定。
“你的样子真迷人!”曾柔没控制好自己,说走嘴了。
古远山一怔,转念又觉得这也对,那是长辈的一种关爱,虽然姑姑长得如此年轻,但也是自己的长辈。
“现在开始,你要接受俩丫头的一切表现和做法,请相信她们同样不会害你,若有一天你能跟我说你真正喜欢了,那我们就离最终的目的不远了,我们的计划也就成功一半了。你同意吗?”
曾柔和声细语地盯着古远山,眼神反变得很严肃。
“啊?一切表现?”古远山的脑海中浮现出两天前的画面,那也太……
“是的,一切表现!”曾柔郑重地点了点头,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重复道。
“好,我……我……试试看!”古远山见姑姑的神态本想点头答应,可说完好后,我了半天还是把接受变成了试试看。
“接受嘛?这是最重要的磨练,你害怕是吗?”曾柔做出了失望的眼神,不再望向古远山,而是转过身,悠悠地说道,语气很低落。
“不,姑姑,我接受。一切表现!”古远山心里一紧,语气有点急,不由自主地说道。
曾柔笑了,转过了身,微仰头看着古远山:“你同意了?一切表现?”
“是的,姑姑!我同意!”古远山这次回答得很大声,也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窗外,几只雌鸟竞相吐露自己最美的叫声,尾部的羽毛高高翘起,在不远的枝头上,一只高傲的雄鸟很是不屑地转过了头,扑楞楞展开了翅膀飞走了。几只雌鸟连忙也止住叫声,纷纷飞离枝头追了上去。
古远山坐在舒适的老板椅中,目光顺着宽大的办公桌慢慢环视着整个足有200平米的房间。右侧前半部分是整扇通透的单向可视落地玻璃窗,窗前三组芬兰产纯手工缝制的黑色真皮沙发,及象单人床一般大小的香梨木欧式茶几。右侧靠自己办公区附近是个精美贵气的香梨木酒柜,里面摆满了各种不知名字的酒,在那还有个小型吧台,这两个区域中间是个巨大的鱼缸做为隔断。自己身后则是一个宽大的弧形落地玻璃窗,从那里可俯览几乎整个南京的大半城区。再外往左侧最里面是扇门,那里进深还有两间屋,一间是卧室,里面装饰很现代,很豪华,家用设施一应具全。另一间是个健身房。这两个房间也是相通的。越过房门,再往左侧看,墙上是一跨度为八米的巨幅世界地图,上面标着许多各色圆点,那是南鑫集团的贸易分销网络标示图,不同颜色代表不同的规模。
老板椅慢悠悠地转了一圈,古远山还是觉得不太真实。时间仅隔不足72小时,自己的境遇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三天前,还每天挤公交车来上班。三天后公司不仅给自己配了辆奔弛车,还跑到董事长办公室来上班了,望着眼前豪华的一切,古远山觉得有些不可思意,命运之离奇好象真如小说中描写的一样,偏偏又落在自己脑袋上。咳,别人中大奖,那叫五百万,我也中了奖,却是14亿,天呐!虽然他知道这背后的故事,也知道福之祸所存等大道理,可他不免还是有些激动和兴奋。别忘了,他只有22岁,一个以前只是立志多挣一点点钱孝敬父母的普通的22岁的年轻人。
咳,天使和恶魔都看上我了。刚想到这……
“叮呤呤”桌上的电话响了,这是古远山进屋以来的第一个电话。宫姐、妮子她们刚走,早晨一上班刚踏进公司大门,嗬,这儿通热闹,公司上下几乎所有认识不认识的人都跟他来道喜了,进到这个办公室后更是满屋子人,公司的中层全等着他呢,他原来企划部门的总监朱大勇更是一脸羡慕地握着他手不放,‘早就知道你是条龙’之类的话让古远山彻底无语。
蓝大姐还是那样冷冰冰的,在众人欢笑的时候,她面无表情走到古远山古副总跟前,说了一句……“正常你只能有权签批三十万元现金,可董事长和董事会都授权你有一千万的签字权,这是不符合规定的。”说着还拿出一个文件一只笔让古远山在授权文件上签字。把当时的气氛整个破坏了。古远山瞄了一眼在那边跟两姐妹说话的宫姐一眼,还是签了。“都走吧,这是上班时间”财务总监蓝大姐收回文件,照着满脸堆笑的众人又是冷冰冰的一句,丝毫没给新上任的古副总面子。
古远山哭笑不得,只好跟着也对大家说“先都回去做事吧,改天我请客!”之类的客套话,大家这才意犹未尽地散去。
宫姐好象也有事,跟着还把两姐妹带走了,诺大的办公室转眼间只剩下古远山老哥一个,孤伶伶地傻站着。寻思了半天,才又满怀新奇地里外了两遍,回到桌子旁,坐进了老板椅里再次四下打量起来。可是,新奇过后,他总还是觉得嘴里不只滋味,这豪华、虚荣的背后,隐藏着毒蛇呀。正胡思乱想呢,电话铃响了。
“古总,恭喜你!”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古远山听出来了,是负责资本运营事务的高级秘书习娟,她刚才没来,这时打电话道喜来了。
“哦,您好!习姐!谢谢!”古远山说完就准备撂电话了,他不太喜欢习娟,不是说她丑,她不但不丑,反而是个极品美女,有着一双迷人媚眼,性感樱唇、傲人身才和剑桥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的高智商极品大美女。可惜,在古远山看来,她实在是太精明了,古远山总觉得她的眼神里隐含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他讨厌那种感觉,那让他感觉自己象个猎物,被时刻窥视的猎物。
“呦!古总刚上任就这么忙呀,是不是准备撂电话了?”习娟的声音再次传来,差点没把古远山噎死。
“还有什么事吗?”古远山只好问道,那意思还是准备撂电话。
“咯咯,当然喽,没事怎么敢打扰您呀?您现在可是副总大人啦!”习娟说话的语气就象她和古远山关系很近似的。颇有些调情的味道。
“说吧,我真的很忙。”古远山感到对她的语气不太适应。
“今晚罗德总裁会从上海那边过来,宫姐那边的安排已满了,您这个副总得出面吧。”习娟还是那种口气,就象是情人间的悄悄话似的,声音越来越低。
“罗德?哪个罗德?”古远山不知道这是何方神圣,他还没进入角色呢。
“荷兰国民银行的总裁呀,我的远山弟弟!”我靠,开始叫上远山弟弟了。
“哎呀!”古远山叫了一声。他被那声弟弟吓了一跳,结果咬着舌头了。
“怎么了?咬舌头了?咯咯!晚上八点,鑫枫酒店门口见。”
“哎!”古远山郁闷得要跳起来了,他小妈的,怎么什么都知道?可没等说完话,那边撂了。楞了半天,气得腮帮子都疼了,还是无可奈何地撂了电话。不去还能怎么着?那是大银行的总裁,而董事长又不在。
“喂,宫姐嘛?习娟说荷兰国民银行总裁今晚要来,并说让我去迎接,你看?……”古远山想了想,又抄起电话征询下姐姐意见。
“恩,习娟跟我说了,我这边走不开,今天下午要和妮子去趟北京,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今晚还是你去吧。哦,对了,你姐夫从从上海又飞新加坡了,半个月后才能回来,妞妞我让静茹接走了,你注意好自己身体。没时间开见面会了,雨熙那已向媒体和证监会通报了,不会怪姐姐吧?”
“什么事这么急?”古远山很奇怪。
“呵呵,回来再告诉你,我弟弟有贵人缘呀,好了,不说了。我到北京给你打电话。”
“喂……”好嘛,这两分钟没到,两个撂他电话的。
古远山坐在椅子里使劲搓了搓脸,站起身,准备到姐姐办公室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什么贵人缘不贵人缘的?至于开会不开会他到无所谓。
门开了,让姐姐叫走的两妖女这时回来了。一人手里还拎着个小皮箱。
“那是什么?”古远山绕过办公桌,走到二女近前,疑惑的问道。
“这是师姑让我们拿来的,是……”于嫣养成毛病了,有点怕古远山,言语也吞吞吐吐的。
“姑姑?什么东西呀?说话呀!”古远山皱着眉头,仔细看了看两个小皮箱。款式一样,也好象不太沉。
“是我俩的私人物品,师姑让放到你卧室!”曾滟接过问话回答道,眼睛也是没敢看师兄。
古远山走出门外去找姐姐,二女则是兴奋地拎着两皮箱向最里面的卧室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