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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这话说的是义不容辞,说的是冠冕堂皇,但是,谁都知道,若是许以重利,这话也不过就是嘴上过了一遍,当不得真。
“军门高义!”
拱手行礼道谢时,于树杰又笑道。
“纵是清虏意图趁我大军集于南方时,攻我江北腹地亦无妨,我江北所长者火器,或许今年新召十数万新兵野战尚有不足,但是用来守城,以铳器守城,其想取城,亦非但付出一番代价不可。”
嘴上说的是清虏,可谁都知道这不过只是在提醒着李子渊,江北的城没有那么好下,如果有人想要趁火打劫的话,牙肯定是会被崩掉的。
江北的火器……
于树杰的话让李子渊的眉头一锁,以铳守城,确实不好打啊!就在李子渊有些失神时,姚启圣却在一旁问道。
“于都事,既然淮王已经布置妥当,那又于我家军门有何吩咐?”
对啊!
这才是最要紧的,他朱明忠既然已经算好了一切,却又给自己送上这么一份厚礼来,肯定是有求于自己才是啊!
想通这些后,李子渊看着于树杰笑道。
“就是,少行,不知淮王有何吩咐?”
虽然是同样的问题,但语气与心境却和之前有所不同,现在,李子渊反倒更倾向于保持中立了,毕竟这两家没有一家是轻予的角色。
“淮王想问,军门既为延平王所委任的湖广总兵,若延平王命军门出兵江北,不知到时候,军门如何应对?”
啊!
李子渊那里想到,这绕了一圈,问题又回到原来的那个地方。
这确实不好回答啊!
别说是李子渊,就是姚启圣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毕竟李子渊的湖广总兵是郑成功委任的,既然是其下属,那么听其差遣自然是理所当然的。可先前话已经说的那么满了,自然不能再说服从其军令了,若是不听其差遣,那是什么?
纵是说“此为乱命”,又岂能让人信服?
对于本身名声就不佳的李子渊来说,他自然要“顾忌名声”,尤其是现在,至少在要表现上顾忌名声,所以就更无不能说什么乱命了。
这朱明忠当真是刁钻!
就在两人面对这个刁钻的问题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时,于树杰却看着他说道。
“正因为淮王知道军门将来必将面临这等难为之局,所以,才不希望将来军门为难。”
哦?
看着于树杰,李子渊示意他说下去,其实他的心底想的很明白,什么难为,什么为难?在他心里头延平王与张煌言、朱明忠一样,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军命他爱理会便理会,不想理会,他郑成功又能奈他何?之所以为难,不过只是眼下顾着面子罢了。
当初既然能与张煌言撕破脸,又何况是郑成功?
这会他倒是有些好奇,朱明忠到底想让他干什么?说一千道一万,现在于树杰说的话,都是为了让达成此行的目的,他此行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也许是因为说了太长时间有些口渴了,也许是故意卖关子,所以于树杰并没有立即说下去,而是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借着喝茶的空,他又在心里合计了一下,随后才说道。
“军门可知……”
放下茶杯的时候,于树杰盯着李子渊说道。
“于淮王来说,非是万不得已,淮王绝不愿意与延平王挥兵相向,毕竟,这种自杀残杀之事,只会有损我大明之元气,而此时正是大明中兴关键之时,所以,但凡有丝毫余地,除非延平王领兵北犯,否则但凡淮王都不会命忠义军过江!”
除非延平王领兵北犯,否则但凡淮王都不会命忠义军过江!
于树杰的话传入耳中时,让李子渊与姚启圣无不是惊讶的看着他,这等于把江北的底线给透露出来,在两人惊讶时,又听他继续说道。
“可既便如此,淮王亦不得不做最坏打算,如果一但与延平王发生冲突,到时候,大明元气必定大伤,届时我汉人江山如何得已光复?此等变数,绝非淮王所乐见,想来亦非军门以及天下仁人志士所愿意看到的!”
“自是如此。”
李子渊点点头,他知道,接下来恐怕就要进入正题了,他朱明忠到底想要什么?想要他李子渊做什么?想着之前的那份厚礼,他的心脏甚至也不由自主的“砰、砰”作响,就在他焦急的等着于树杰的话时,只听他缓声说道。
“所以,淮王才希望能够与军门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