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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赫连池轻轻地卷着她的发丝，绕在指尖玩。
“就是，那个，”顾心艾揪着手里的海绵，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我们到底，有没有，那样？”
“哪样？”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看着她。
她欲语还休地瞪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对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说：“就那个啊，嗯？有没有……真的……在一起啊？”
越说越小声，最后连声音都快听不到了……
“有没有，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他摆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她，“你当时那么热情似火地对我又亲又抱，还在我身上到处点火，怎么推都推不开你。你一个女孩子，我又不能叫人进来一起帮我的忙……”
“所以？”她又不自觉的咬住了嘴唇，紧张地看着他。
“所以，你先说要不要对我负责？”他像是一个向大人要糖吃的小朋友，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紧张的心都揪在了一起的顾心艾，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微拧着眉头，用手指戳着他紧实的肩膀说：“那你要不要告诉我？”
他蓦地握住他戳个不停的手指，轻轻地咬了一下，“那你是希望有，还是没有？”
她被咬的指尖没有觉得疼，倒是感觉有一股痒痒的，麻麻的柑橘顺着指尖，顿时蔓延全身，让她一时间呼吸不稳，使劲地把手指从他手里抽了回来，下意识地把那只手背在了身后。
脸红红地看着他，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咬住了嘴唇，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也不追问，抓起她放在浴缸边沿上的另一只手，颇有兴致的搓揉着她的指尖，就好像在逗弄自己养的一只宠物，爱不释手。
被当做宠物的顾心艾可没有那么好的兴致，她终于忍不住发作，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撩起水花泼向他：“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啊？不说我走了，你自己洗吧。”
说着，扶着浴缸的边沿，就要站起来。
眼看着上一秒还温顺可爱的“宠物”被激得闹脾气了，赫连池也就收了心，不再逗她了。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暗暗用力，让她没有办法顺利站起来，然后伸手捏捏她的鼻尖，“你说，当时如果换成你是我，房间里突然跑进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还醉得连眼前的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还分分钟做出一副快要吐出来的样子，浑身上下臭得都快要馊掉了，整个人就跟个疯婆子一样，你说，我还有兴趣吗？”
他好笑地看了她越来越红的脸，伸出手在她脸上捏了捏。
“所以，你是说？”她隐隐的有种如释重负地感觉，但还是有些不确定似得看着他。
“你不用想就应该知道，你当时那副样子，我怎么可能看得上，能收留你，分你半张床睡就不错了。”她脸上那细如凝脂的触感让他喜欢不已，直到说完，他的指尖还在她的脸颊上流连。
“我哪有那么糟糕！”她听完，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不看他。
不过，终于知道第一次相遇那晚，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她还是松了一口气，拍掉让她觉得痒痒的手指，又扭头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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