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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不行？你竟然说自己不行？”八荒虎神君气得毛都炸开了。
“不是我不行，是我的灵能。这入门测试，考核的是灵能的总体强度。灵能的总体强度，包含灵能的质和量。我的灵能总量足够，可在‘质’的层面，却依旧是最低级的灰色灵泉。”周笑道。
“可这举鼎，不就是测试你的灵能总量？你就算是灰色灵泉，灰色灵能，品级再低，又有什么关系？”八荒虎神君嚷嚷道。
周笑微微摇头：“你错了。以我的灵能总量，虽能轻松举鼎，可却吸引不来鼎。猫，你好好想想，就能明白我的意思。”
说完，周笑看向地面那一圈金色轮圈模样的符阵，面露思索。
玄术士比起武修的优势在于，他们无需释放武技，光凭脑域灵能，就可以操控外界能量，比起武修士更加方便，对于能量的控制也会更加多样化。
而玄术士以灵能控制外界能量，又分为三步：吸引、搬运和驭使。
后两步搬运和驭使，靠的是灵能的量。
玄术士自身灵能数量越多，所搬运、驭使的外界能量也会越多，并且越持久。
而第一步吸引，则依靠灵能的质。
灵能等级越高，所吸引的天地能量品种也就越多，而拥有玄术士天赋的修士，灵泉等级都是四级起步。
唯独周笑是个例外。
他是灰色灵泉，最低级的灵能。光凭灵能，天生吸引不了任何外界能量，哪怕尘和光。
而在这举鼎测试中，所有的鼎，都是能量的集合体。
周笑想要凭借灵能，将它们举起，首先，必须要将它们吸引过来。
这是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却因周笑的灰色灵泉，而无法实现。
“原来如此。在你的灵海没有完成进化之前，你光凭灵能，是无法吸引来任何能量。也就是说，你目前这一阶段，并没有成为玄术士的潜质！”八荒虎神君很快想明白，眼中流露出浓浓惋惜：“可惜了你的灵能。若你不是灰色灵海，哪怕只有两级天赋，三级天赋，光凭你这旷古罕见、无法无天的灵能，极有可能成就这个时代数一数二的玄术大宗师！”
郁闷、遗憾、挫败……八荒虎神君心情十分沉重。
越和周笑接触，它越能感觉到这个少年的不同寻常，以及体内所蕴藏的巨大天赋。
现如今，八荒虎神君对于周笑的评估，已经提升到古道时代的国级天才。在它看来，放眼这个时代，已是极高评价。
因此当它发现“玄术”的存在后，几乎不假思索地认定周笑定能成为一名强大的玄术师。
可现实就如天地之间万古不变的第一守则——能量守恒法则。
从古到今，这世间都不会拥有十全十美的事和人，周笑表面看来似乎拥有成为伟大玄术师的一切可能条件。可事实上，他近乎无限的灰色灵能注定了他很难成为一名真正的玄术士——想要将大海般无尽的灵能提升进化，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难。
“话说，猫，你似乎比我还失望啊。你就这么期待我成为玄术士？”周笑古怪地瞥了眼八荒虎神君。
“本君也是为你好，你连这入门考核都无法通过，如何恢复自由之身前往国道院？”八荒虎神君绷着脸，扬起下巴，冷哼一声：“如果本君是人类，凭借本君的超级灵泉天赋，定能成为一名强大玄术士……”
话音未落，八荒虎神君脸色一变。
周笑也是一怔。
转瞬间，一人一猫眼中同时涌出喜色。
“周笑，你和本君是想到一起了吗？”
“猫，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
“灵能合体吗。哼，便宜你了，从今往后，这世间将会出现一名噩梦级的玄术大宗师了。”
“占便宜的明明是你。从今日起，你将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只玄术之猫！开始吧！”
周笑和八荒虎神君同时闭上双眼。
一人一猫的灵能，重合在了一起。
一股苍茫深厚，宛如万古君归的雄浑气息，从周笑的脑域中缓缓溢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