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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了。”
我愕然,楚誉却将我打横抱起轻轻的放在了床上盖上被子以后,他转身便想走。
我叫住他,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天布局的是你,引我进雁不归森林的也是你?”
“是我。”他回头毫不避讳的回答道:“你帮我唤回花铃,我还你终身自由不好吗?”
我愣了有那么一秒才被心中升腾起来的愤怒激发,但我还是强自咬着唇告诉我自己要镇定,要问清楚再生气:“你问过我想这样吗?谁允许你自大的对别人做出这种过分的决定!”
楚誉只说了一句混账话便开门出去了:“你会感激我的。”
砰的一声房门死死的被关上了。
“你混蛋!”
经历过前两天的不欢而散,楚誉越发限制起了我的自由,名为照顾实质上已经和软禁没有什么区别了,这样的日子让我无端想起那段被牧清扬软禁的日子。
人心隔肚皮,日久也未必能从这层伪善的皮囊里看到人心。
仿佛温柔这个词语从楚誉的字典里烟消云散了一般,他除了一日三餐给我塞菜包子清粥以外,其余的事情就是捏着我的鼻子给我灌药。
塞完东西他就会门一关,也不知道出去干什么去了,最后留我自己僵直的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十几天,终于有一天我的菜包子被换成了肉包子,间或多了些点心零食之类的吃食,而我也终于不会被楚誉灌那些难喝的药了。只是依旧没变的是,楚誉还是不怎么搭理我,每天给我喂完饭以后,他就闷声不吭的开门出去,而我一直在和他赌气,自然不愿意认输和他先开口。
有时夜深人静独自入眠时我也会想,我究竟在和楚誉生什么气,他又究竟气我什么?
不过我丝毫没有想向楚誉妥协的意思,我本来什么错都没有,我本来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受害者,我这受害者耍脾气也就算了,他凭什么生气?凭什么虐待我?
坚决不先开口搭理他!只是这每天被他定在床板上看天花板的日子真不好受啊,如果我能像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在监禁中发现什么武功秘籍,比如吸星**之类的也是一件极好的消遣目标,可是我把天花板从前到后,从左到右看了无数遍,查清了上面有十八道裂缝,还有三十二处瓦匠偷工减料的痕迹,另外阴天下雨的时候最大的缝隙里可以漏下二十三滴水珠,最小的缝隙漏过八滴水珠。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想要脑袋边出现一本书以供我消遣,我发誓除了huang书以外我现在什么书都有兴趣看下去。
“嘎吱”一声,门开了。
我的脑袋边多了一只小圆桌,而圆桌上的美食正在向我招手,可是我很高傲的闭着眼睛并不打算为五斗米折腰。
虽然我心里在喧嚣‘哦天哪,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吃到桂花太师糕,水晶虾仁饺了!’,可是我崩僵了的脸上分明写着‘老娘不吃你这一套!赶快拿着你的东西滚出老娘的世界’!
“真的一点都不想吃?”久违的楚誉的声音,不过我没从他的话里听出笑意,他的话里夹杂的更多的却是冷漠还有一点点的没好气!
求人吃东西态度还那么差!不吃!
我本来想很干脆的扭头表明自己的决心,后来发现这一点我并不能做到,于是我只好使劲儿撇了下嘴角意思了意思。
“不吃算了。诗诗你来吃了吧。”
诗诗?诗诗是哪蹦出来的?我只发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他一定是故弄玄虚骗我的,于是还是做无动于衷状,直到我真的听到有一个软软糯糯的女子声音时,我才嚯的一声睁大了眼睛。
果不其然,楚誉身边站着一个水红色衣裳的女子,梳着简单的发髻,打扮清爽,一眼看过去似乎并不是出身富贵人家的姑娘,只是一双顾盼流离的眼睛格外吸引人的目光。
此刻只见楚誉将本该属于我的食物端给了那个叫诗诗的,而那个诗诗也不知道是做样子还是我此刻的目光可怕到吃人的地步,那女子硬是唯唯诺诺的盯着我的目光往后退,连连摇头道:“恩公抬举,诗诗受不起受不起......”
楚誉对那女人笑了笑:“好东西是给识抬举的人吃的,不识抬举的人只配饿肚子。”
也不知道楚誉使了什么妖术勾引了那女子,那个诗诗竟然还真敢无视我的目光接了我那两盘点心!我自然不甘心,于是一直在楚誉身后对那心机婊呲牙咧嘴做尽各种狠厉动作,并且还用口型警告她:“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你敢吃我东西试试!”
诗诗缩了缩肩膀向楚誉靠了靠:“恩公,那位姐姐得了什么怪病?看起来好狰狞,诗诗好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