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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矮人的声音。
就算有时候声音可以伪装，但是声道的频率伪装不了。小矮人的声音苏哲还是可以分辨得出来，而前后这两声，明显有着巨大的差别，就像是两个不同的人说出来的。
但是同一句话进入耳朵，又觉得像是出自同一个人之口。
苏哲凝着眉头，气运丹田沉声道：“阁下要是来了就出来见过面，反正到了这个地方，也没想过就这样安全的离开。”
“朋友，远道而来，不是在自己的地盘口气还挺不小的。”
苏哲冷冷道：“不管是大还是小，这个都没法选择。就算我选择低调一点，难不成你们就会指条明路让我离开？”
“那自然不可能。”
嗖！
一道黑色的残影掠过，等影子停下来后，苏哲见到在对面的处有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正迎着沙发暴。
可是他没有躲避，就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那些沙尘暴对他起不到任何作用，不断有风沙从他面前刮过，可是风沙却像是长了眼睛，主动避过。
黑色的衣服。
与其说是黑色的衣服，还不如说是黑色的长袍。
而站在前面那个人，他的脸与平常人不一样。
额头处是黑色，而脸上却是白色，还夹带着一些红色。苏哲以为他的脸上是化着妆，毕竟那家伙脸上的样子就像是那些唱京剧的戏子一样。
修罗世界的人？
妖？
魔？
苏哲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
不过是人是妖抑或是魔，如今他出现在眼前，那一定是来者不善。
“朋友，难不成你心里还有怀疑这里是不是修罗世界？”
“怀疑。”
“这个其实你不需要怀疑。六道众生里面，三善道之一的修罗道，这里便是了。”停顿一下，黑袍人继续说道，“你刚才一定在想着，这里是修罗道的话，那么天道是不是就在附近，还是说，天道距离修罗道还很远，附近是人道。”
苏哲不说话。
其实他心里刚才确实是这样想了。
可那是他的心声，怎么这家伙可以猜得到。
想起风涅槃的本事，他同样可以猜到自己的心声，难不成他也是修罗道的人？
这个想法过于荒谬。
“不用去怀疑，这里是修罗道，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一点，天道无处不在。只要你能够参悟的话，随时都是天道。”
苏哲嘴里轻哂一下。
“朋友因何发笑？”
苏哲冷讽道：“如果这里是修罗道，而你刚才又说天道无处不在，这前后根本就是自相矛盾。”
“你这话就错了，六道众生，一念向善，一念向恶。如果想法不一样的话，哪怕是在天道里面同样可以堕入修罗，或许堕入地狱和饿鬼道。所以六道众生，随时都可以因为心境而产生改变。”
苏哲盯着黑袍人的眼睛问道：“那这里就是修罗界？如果我想要离开的话，必须要从天道离开？”
“必须。”
黑袍人说得很肯定，没给苏哲一点质疑的表情。
“如果天道那么容易进的话，你就不会站在这里与我说话了。”苏哲冷漠道，“我不管这里是不是修罗世界，我现在只想回到人间。不过阁下现在这个时候出现，如果我想要离开的话，必须要凭本事才能够离开。如果本事不够，随时就会死在这里。”
黑袍人接话道：“心里很通透，怪不得能够来到这个地方。”
苏哲说道：“这个地方应该不难进来吧，要记住，我可不是一个进来这里。”
黑袍人目光落到骑牛仙人身上，嘴角生出讽刺的表情。
“你说错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进入这里。就像骑牛仙人一样，他能够进入这里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心术不正——哦，不应该这样说，应该是他心里摇摆不定。不知道是想跟着过来，又或许是想趁机出手把你给抓住交给无尊。”
“遇到这种人，他们有两个选择。一是选择渗悟步入天道，不然就堕落修罗轮回。不过，像这种情况，往往都是后者。毕竟，天宫的路就这么宽，要是每一个人都往上面跑的话，哪怕是天宫亦会很快出现人口负荷。”
“我并不需要进入天道，也不想堕入修罗，现在我只是在寻找条回到人间的路。”
天道这种本事，苏哲还是留给寻找天道的人，他还是回去当一个平民百姓就好。
黑袍人附着手，盯着苏哲好一会才缓声道：“其实你是一个天才，如果不是因为见过很多天才，搞得天才都变得很随意就有，或许我会让你留下来。”
说到这里，黑袍人的眼睛闪过一道闪电，对着苏哲的眼睛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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