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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口的气就能输送到北方各省了，居然让你个死家伙给做到了。”
方长眉梢一挑，装傻问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合同是我谈的？钱是我给的？还是哪家公司是我的？”
“装孙子！”周芸白了方长一眼，想去拿方长的短，却没人拿得住他半点口实。
不过周芸却清楚方长是怎样操作的，以洪隆为试点的天然气作为供暖燃料才刚开始，借助南博会一波蓝天碧水立马引起多方关助。
骆氏集团的天然所采购合同与销售被多方面指证有意以气取代煤成为供暖主力。
近来骆氏动作频频，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有的热力公司已经提前派人跟骆氏接触了很多次，这些动作不得不让别人猜测当中的意途。
于是北方以气代煤的传言顿时闹得沸沸扬扬，最要命的是，也没有官方的人出来辟谣，就任由这个“谣言”继续传播着。
慢慢的，假的也就变成真的了。
“我明天得回京城了！”
方长瞥了周芸一眼，淡淡地说道：“回什么回，现在就不再是咱们着急了，巩平一直盯着呢，他知道把人带到都城来，到时候直接带他们去看看九里岗的风土人情，他们啊会第一时间改变主意的。”
周芸听得心中一稳，想到这家伙要带她第一时间回都城，心中甜丝丝的。
“哎哟，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别腻歪了，本来是抢人，现在被你俩口子虐狗，看得我浑身不舒服！”
文静冲两人喊了一声，伸手就朝方长和周芸这边拉了过来。
方长哈哈一笑道：“静姐还有什么不舒服哒？拿下岛城第一发动机制造厂，也就是咱们的生意走向国外市场的第一步，今后方文动力科技就不光可以拿卓越的设备，还可以当华瑞的经销商，财路大把大把的，更关键的是，岛城第一发动机制造厂以后的技术那是要往老毛子的地盘上走的，军工的老底子，说不定还会拉回来大量的订单！”
噗……
戚威正吃着餐后水果，一口喷了出来。
瞧戚威那狼狈地抹着嘴上的果汁，方长侃道：“就算是私企了，任由你吃喝可劲儿地造，也不兴这么浪费啊，膨胀啦？”
“滚犊子！”
戚威骂了一句道：“大老板是周芸，二老板是叶胜，你小子就算功劳顶天，也不能拿我开涮，那冉露可还是我的侄女儿呢。你不得管我叫声叔？”
这老小子就是故意的，方长心头颤了颤，心想，我特么入戏太深了，居然这么在意周芸的态度？
场面有些冷，戚威感觉目的达到了，立马朝方长问道：“军工上的合作真的有可能吗？”
方长嘴一撇，说道：“老毛子吃老本有些年头了，又跟车臣干了几年猛的，总体实力还在，不过军事工来倒是年年走下坡，明面上的军事企业的国际合作不会太明目，像我们这种有军工背景的私企，他们不会客气，我们也不能手软。横竖是赚钱，借由天然气进口的由头打开了市场，该怎么合作，戚叔你不得看着来？别只顾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市场不拓展，以前什么样，将来还是什么样。”
一番话说得戚威是即兴奋，又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