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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琳的话，多少是夸张的。乔松自认为搞不定她，但至少会努力劝说高永红。
之后的两人，一起坐在客厅沙发上，高永红特意给他沏了茶。
也终于，她忍不住了：“送我你的照片，什么意思？”
“自恋。”
“中规中矩的回答，在给我一个理由。”
“礼尚往来，我也想要一张你曾经的照片。”
“呵…你这是无赖，或者说你在暗指现在的我，不够漂亮吗？”
“没，你应该猜出我什么意思了吧！”
有时候话，需要说的委婉一些。而高永红回应，也足够直接：“我不是许琳。”
“嗯？”
“我的意思是，我没有那么聪明。你点到为止的话，我听的不够明白。”
“哈！”
略微尴尬的，乔松笑了一声。
这些日子和许琳在一起久了，猛然和别人说话，真有些不习惯。他和许琳之间，太多时候话刚出口、或者一个表情变换，彼此就会懂得对方什么意思。
这让乔松，有些享受和许琳交流的感觉。但和高永红，则是另外的方式。这并不是说，她没有许琳聪明…昂，好像真没有。
最主要的是，人和人不同。而为了将劝高永红，乔松也的确下足了功夫。
“我的右腿不方便。”
“看的出来，当初你背着高蕊玩时候，都是一瘸一拐的。”
“嗯，动过两次大手术，没残废已经是幸运了。”
“和我说这些，是要我安慰你吗？”
“不…我只是在卖苦，顺便说一声，我是一个很有足球天赋的男人。到现在我坚持认为，若不是因为腿伤，我可以登上世界杯舞台。”
这样的话，乔松这是第一次说出。太长的时间中，他总是给自己洗脑，一切都过去了。
也唯有他…不，或者白桦也知道。没有实现关于足球的梦，乃他一生遗憾。
乔松的这些，高永红并不知道。但是她愿意顺着乔松继续：“照片中的你，是你拥有梦想的你吗？”
“嗯。”
“一切都回不去了…乔松，我知道你聪明，想用自己暗示我什么呢？”
“我、你，都回不到从前，但我们都会怀念吧！”
“对，我经常梦中，回到从前。”
依然不太明白乔松什么意思，但高永红乐于将自己心事说给他听。
而乔松只是看着高永红，对着她问道：“以前的你，一定很美。”
“呵！”
“你笑的有些悲伤。”
“因为现在的你，在有意的刺激我。”
“抱歉。”
“说吧，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纵然没有许琳聪明，但高永红绝对不笨。今天的乔松有些奇怪，必然是抱着某种目的。
与其在这里云里雾里的忧伤，不如把话直接挑明。
乔松也给出回应：“纵然回不到从前，现在的我至少站起来，走着自己的路。”
“嗯？”
“起初创业之时，许琳很不看好，也一直很反对。但是我走成功了，硬是把南墙撞破。实话说，我为自己骄傲。”
“我承认你牛逼，可目前的你相比许琳，差的还很远。”
“对，所以我觉着人生的未来很有意思。”
乔松话到这里，高永红知道了他的目的。他想劝说自己…呵，从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