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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如果你困了就先睡。”陆琛年柔和的嗓音传来，让本来就有困意的她更加慵懒，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困了？困了就睡吧，我尽量早点回去。”陆琛年温柔道。
“嗯……好。”楚锦然挂了电话，拿起披在椅背上的外套关了电脑和灯就要出去。
……
楚锦然困倦的下了电梯，原本想好好欣赏的夜景已经没有心情了。
她频繁的打着哈欠，真是太困了。
泪眼朦胧里看到迎面走来一个推着车、戴着口罩的人。
她以为是公司里的清洁阿姨，就笑着打招呼道：“阿姨这么晚了还要工作啊？辛苦了。”
可是来人没有回答她。
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大概阿姨是累了所以不想说话。
于是她低下头匆匆往对方身边经过。
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个“阿姨”突然伸出手砍在她的脖子上。
她眼睛都没睁大就已经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那人把她的嘴巴用胶布封上，装进推车里，用白布掩住，推着车子又往公司门口走去。
保安看到“阿姨”还笑着打招呼道：“啊，今天工作做得很快嘛！辛苦了，明早见！”
“阿姨”目不斜视的推着车急匆匆往前走。
保安疑惑地挠头看着那人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大妈今天不跟我拉扯家常了……”
……
那人推着车到了一个小巷里，那里停着一辆面包车。
他把头上的帽子和假发还有口罩统统脱掉塞到了后备箱里，把楚锦然从推车里拖出来塞到了后备箱里，随后自己也钻进了副驾驶座。
车上坐着楚振国、周玉秀，开车的是那天的两个男人中的一个。
“喂，老头，这女孩我给你弄过来了，果真长得很漂亮啊，诶，你们到底是有什么仇怨啊？我觉得这女孩挺好的样子，刚她还跟我说‘辛苦了’呢！”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露出了原本的头发颜色，鲜红的刺眼。
“喂，别乱问，拿钱做事就是了。”开车的花臂男人警告道，“忘了规矩？”
红发男人讪讪地笑了：“不过不枉我在那蹲点了那么多天，终于让她落单了。”
花臂点点头，空出一只手扔给红发一支烟。
红发笑嘻嘻地接住，点上烟深吸了一口。
车内烟雾缭绕，一行人一路无话。
楚振国搂着周玉秀，两人的目光像淬了毒一样，带着隐隐的期待和兴奋。
……
车子停到了一个废弃工厂外边。
红发男人和花臂男人下了车，花臂把后备箱里的楚锦然扛在肩上率先走进工厂里去，红发紧随其后。
楚振国把轮椅放出来，抱起周玉秀坐在上面，推着她也进了工厂里。
工厂里等待着五名体格彪悍的壮汉，目露凶光，肌肉狰狞。
看到花臂和红发扛着一个娇小的女人走进来时，有几个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嗬，你俩从哪弄来的小妞？”其中一个壮汉问道。
“别那么多废话，你管从哪弄来的？今个儿给大家伙泄泄火。虐得惨了还有钱拿呢！”红发笑嘻嘻地道。
“有这等好事？”壮汉A问道。
“天上不会掉馅饼的，你俩不会是想钱想疯了吧什么单都接？”壮汉B有些不相信。
“操，这么多废话，雇主就在后面。你看到他老婆那样就懂得了。”花臂不耐烦道。
壮汉们都往门口看去。
楚振国推着轮椅走进来，周玉秀憔悴的样子映入他们眼帘。
楚锦然迷迷糊糊地醒来，脖子疼得要命，眯着眼闻到灰尘的味道，头重脚轻的感觉让她想吐。
所处环境证明她又遇到了危险。
她心底叹了口气，事情遇得多了，她也学会保持了几分冷静。
她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眯着眼睛企图了解她所在的环境。
“什么情况？”壮汉A问。
她竖起耳朵听声音，他们还认为她昏迷着，讲话无所顾忌的，没准她可以从中听出些线索。
“各位，我的妻子现如今成了这种样子，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她心狠手毒，把我的妻子的双腿给弄残了，这还不算，她还把我妻子的手筋给挑断了，这口气我怎能咽下？！”楚振国开口道，声音都颤抖了。
“她……她是我的女儿，可又不是我的女儿。她的母亲，在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之后，怀着孕就和我结婚了，我戴了这么多年绿帽子，养着这个杂种……我，实在是男人的耻辱！”
楚振国双眼通红，激动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