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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夜秋寒移步向前行去,洒洒然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街上已较先前清静得多,行人疏疏落落的,有不少店铺也已打了烊,夜秋寒已经把这个看似同镇子一样的虎豹山庄的外围摸清了。他从一条横巷中踱了出来,负着手,仰着头,形态安详而悠闲,就像是在游逛自己的花园一样。
夜秋寒凝视眨闪着数颗寒星的夜空,沉默了好一会,心想就这么一个地方。而多少人又带着一条命朝这里聚集,聚集齐了就是一场血战,然后,千古的优愁悲欢化为一梦,梦难以醒觉,待到醒了,白骨也早已成灰,一切亦俱幻烟雾…
虽则如此,但该来的却总要来,需要肩负的也不能抛舍,人人都是为了自己打算,都是为了一个利己的目的去争斗,有几个人能够看得开,想得开,如苦都有这种观点,如佛经所云:天下大同,那么这个天下也早就太平了……
出了镇子的西面那里隔着这儿有三里多路,就望见了远处半掩于一片林木后的虎豹山庄!虎豹山庄的屋舍是那么广大深沉,高耸的庄墙将这片屋宇围注,就宛如一头优卧在地面上的巨大怪兽,灯光明灭着,化出无数双眼睛在眨闪,那座幽森森的,冷漠漠的,带着一股子狠辣辣的味道。庄墙是一道的大青石,里面屋舍深沉,楼阁连绵,而且处处都是树林幽径,看起来十分险要,在下攀上墙头探察了一会,虎豹山庄里人影闪动,刀刃生寒,大多房舍都还亮着灯光,外面哨卡齐布,守卫巡行不停,透露着一股特别的紧张味道,看情形,他们早已汗始严密戒备了……
夜秋寒身形宛若纵横长天的弧虹,飘浮于晴空的白云,几乎像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甚至连一点疾飞的遗痕也看不出,他却早已过去了。那么流畅而又洒逸的迅速地向虎豹山庄奔掠而去。在经过外围警戒哨卡时,那里的三名巡逻的大汉半伏在一块涯地里,毫未发觉异样,那模样,活脱三个呆鸟。
进入虎豹山庄的警戒范围之内后。于是,夜秋寒的奔掠之间变得更加小心了,此刻,他已进入虎豹山庄的禁地,这样他又闪过了七处明哨与六处暗卡,让过了三次巡行的队伍。现在,虎豹山庄的巨大庄门赫然已在眼前!
那是一道儿壁粗的铁栅栏,已经放了下来,铁栅栏上面用大青石横砌了一条檐顶,檐顶上用赤铜铸造着一头突晴掀唇的大虎,虎头围着一只亦是以赤铜打造出的手臂,这塑造的圆形古怪而又突兀,给人第一眼便没有完美感、就像是铸雕此物的匠人还没铸完,就忽然被拖走了一样,有着残缺不整的意韵。夜秋寒,看着铁栅栏摇摇头,一笑。心想,人,好像都有个通病。尤其,自认为有点钱的,或者有钱的,但又,没什么真正地位的人,都喜欢把自己关在自认为安全的笼子里。好像这样才感觉到安全。但是,翻过来想,外面人真的进去不吗?遇到危险你又能真的跑得出来吗?最起码打开这个铁门需要时间。也许,在门口要跑出来的人,也就死在等待开门的那一刻,谁又说得清呢?
门口十二盏气死风灯高高吊着,二十名大汉分左右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卓立两边,双刃斧映着灯光闪眨寒芒,一队队巡行者往来不绝,守卫可说森严之极。也可笑之极。真要想进去,谁从大门打进去?脑袋被驴踢了。
夜秋寒看着他们这种如临大敌,凄惶不安的可怜样子,好像,突然来一只老鼠跑进去都能抄翻了他们的老窝一样,夜秋寒就笑得肚子疼。算啦,让他们同泥胎石像一样的站着吧,他轻轻一跺脚,一展双臂就从离大门很远的边上飞入虎豹山庄,没有落地,又如大鸟一样斜扑上了一棵植在庄门一侧的大柏树上。
向内观看,眼前是一条铺着石板的路,路面直通向前头矗立着的一幢巨大屋宇,那幢屋宇实在是庞大,屋顶建成斜钩之形,飞檐垂角,金壁辉煌,十六级宽大的青石阶沿展上去,一对狰狞的石虎坐立两侧,更见气象森严,还带着一股子阴沉沉的味道!
那幢巨屋的后面,隐约可见楼阁连绵,房舍栉比,极为深远的一大片建筑齐齐连接,再向四周扫视,则是黑黝黝的茂密树丛了,种植的大多数是松柏一类的常青树,间或可见一两个人工水池或已经有些死败的花树藤棚,而时时闪晃的数人及刀光便不停的在房屋与树木的间隙中移动。
大门外…………
二十多名巡逻的大汉已经迷迷惑惑的返了回来,一个带着一只眼罩装酷的壮汉咂咂嘴巴,莫名其妙的道:
“怪了,刚才明明听到了衣衫的飘动声,怎的却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发现?莫非咱们的耳朵都不大灵光了?”
“别疑神疑鬼了,这些天来真******穷紧张,有个风吹草动也活像来了千军万马一样,大伙儿疯了似的东西奔跑乱吆喝一通,再这样下去,不用人家来打,咱们都他妈自己变成了一群疯子啦!”另一个瘦长汉子将两刃斧一垂,懒懒地道。
“话是这样说,但又不能不小心点,这是他妈掉脑袋的事呐,大憨子,何不传个信号过去,看看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带着一只眼罩装酷的壮汉把眼罩推到脑门上叹了口气道。
一名胖大汉子答应一声嘬起唇来尖锐的打了个两短一长的唿哨,极快地,栅门两边的黯影里也传来一阵同样的唿哨声,就在他们的信号刚刚发完,一阵急促的步履声匆匆往这边移来,那是另一组巡逻的也约二十名的巡行人员!
“眼罩,你方才发暗号可是发现了什么?”领队的是个脸上生满麻点的中年汉子,他三步并两步的跑近了栅门,带着几分紧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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