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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瞻瞻脸一红。
那天的事，她事后回想觉得很丢脸。虽然当时被程辞骂得很委屈，但自己轻易就哭了，也太不中用了！
“这边来。”程辞带她走到一边。
她忐忑地看着他。
他挑眉：“你怕我？”
“我……”董瞻瞻想否认，但明明就一副害怕的样子，只好承认，“程辞哥气场大，怕你很正常啊。”
“都是演戏，什么气场不气场？”程辞显然不喜欢这种说法，板起了脸，接着想到这样会让她害怕，忍不住皱了皱眉，变得和颜悦色了许多。
“你知道这部电影讲的什么吗？”他问。
董瞻瞻摇头：“不太清楚。”
她拿到的剧本就两页，如何猜测全局？
“我跟你说说，这样你对人物把握更全面一点，演起来才有章法。”
董瞻瞻大惊：“程辞哥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他不是很讨厌她吗？
程辞眸子一眯，恶狠狠地问：“怎么？你以为我想潜你？”
她飞快地摇头，干笑道：“程辞哥那么优秀，一看就不是这种人！”
程辞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忍下了，板着脸给她讲剧情、分析角色。
就这么说了一个小时，导演喊开始。
程辞停下来，看着她。
她心里一跳，严重怀疑他对自己有不正当想法。
“走吧。”他说，“我浪费了一个小时，要是NG超过三遍，千万别和人说我教过你。”
董瞻瞻脸一股，愤愤地想：就你能！我NG怎么了？又没吃你家大米！
她也希望自己一条过啊，但她有自知之明——程辞都有被卡的时候，自己要是一条过，也太拉仇恨了。
“卡！”开拍不久，张大安就喊了一声，对董瞻瞻说，“眼睛睁大点，不要眯。”
“……”可是风好大、沙子好多，根本睁不开眼。
程辞站在对面，静静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继续拍摄，程辞尽力带她入戏，让她跟着自己。虽然也有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的时候，但导演却没有喊卡。
张大安摸着下巴看完回放，说：“不错，再来一次。”
两人只好再拍了一次。
董瞻瞻有了刚刚的经验，发挥得又更好一点。
张大安终于满意地点头：“过了，补两个特写。”
董瞻瞻松口气，等补完特写，习惯性想走，突然想起程辞今天对她不错，应该打个招呼。
她走到程辞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程辞哥，今天谢谢你。”
程辞正在喝水，完了站起来，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一圈：“既然进了这个圈子，就好好演。空了好好琢磨一下，下次我们要演兄妹情深，你不能再怕我。”
“……哦。”董瞻瞻下意识后退，挣脱了他的手。
他微微一愣，忍不住笑了起来。
下午，董瞻瞻和助理一起去申市。
从酒店出发，她就一直惦记着祁怀瑾。
她多想回一趟京市，看看他。
到了候机室，她对助理说：“去帮我买杯咖啡吧，给你自己也买一杯。”
“谢谢董小姐！”助理笑嘻嘻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