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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问。
“哦，刚刚鞋上蹭了一点脏东西，我拿纸巾去擦了。”谢雯娜随口中回道。
“好吧，我刚刚过去问了，爸说那个陈阿姨是他以前的高中同学，看起来挺有气质的。”顾云憬主动将这些信息告诉母亲。
“哦，挺好的。”谢雯娜麻木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吸管。
“什么挺好的？”顾云憬问。
“当然是那个女人了，”谢雯娜回道，“我看她挺适合你爸的。”
“是吗？”顾云憬假装不太明白地又朝陈欢的方向看了一眼，“感觉是挺好的，我都没看爸在您以外的女人面前笑过，今天还是第一次。”
这样的话听在谢雯娜的耳朵里却显得有些刺耳。不过她还是口是心非地回道：“你爸他也不容易，如果能成的话就好了。”
“妈，您会祝福爸吗？”顾云憬问。
“我当然……当然会祝福他了！”谢雯娜回道，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口不对心。
“看到爸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难道您就没有一丁点觉得心里不舒服吗？”顾云憬又问。
“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不舒服呢，”谢雯娜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表情有些控制得不好。
为了避免被女儿看穿心思，她拿起包：“云憬，我突然觉得头有些晕，要不，我们回去了吧！”
“您没事吧？”顾云憬关心地问。
“没什么大碍，大概就是刚刚逛太久了吧，回去躺着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放心吧。”谢雯娜也不等女儿同意，站起身就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妈！”顾云憬结了账也赶紧追上去。
程伯钊抬头，刚好看到一抹身影匆匆地在门口的方向消失。
“你怎么了？”见他盯着门口的方向出神，陈欢问。
被她打断思绪，程伯钊回过头来。大概是太久没见到她，所以才出现幻觉了吧，刚才他竟然觉得出去的那个人是他的娜娜。
……
“妈，您走这么急的做什么啊？刚才不还说逛了那么久，脚都走疼了吗？”顾云憬追上母亲说道。
“休息了一下，感觉好多了。”谢雯娜回答得有些心不在蔫。
顾云憬在心里笑了一下，呵！女人啊！虽然她也是女人，不过不得不说，女人真是一种口是心非的生物，明明很在意，却要假装出自己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连自己都要欺骗。
“妈，我们的车在这里呢。”见母亲像是没看到他们坐的车一般，径直走过去了，她出声提醒。
“哦。”谢雯娜折返身，坐进了车里。
“妈，您脸色不怎么好看，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顾云憬问。
“没事，大概就是刚刚逛得有些累了吧，回去躺着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别担心。”谢雯娜安慰女儿。
“真没事吗？要不然我请宋医生来家里给您看看吧？”顾云憬提议。
“不用了，真没事。”谢雯娜坚持地说道。
“那好吧，您要是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千万不要硬撑，一定要告诉我啊。”顾云憬叮嘱了一句。
“好。”谢雯娜勉强挤出一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