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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香莹继续说道：“这两个人我是分开问的，她们听到我问的时候还挺奇怪的，反应看起来不太像是说谎。”宋香莹想问古欣宁是不是真的是古氏安排的？不过忍住了。
那两个人的表现让宋香莹都无法确定真不是古氏安排的了，但不管是不是古欣宁安排的，都不是她该问的。
“这样的话，那可能真是我们公司安排的了。”古欣宁想想就觉得好笑。
陶立俊义愤填膺的指责看来并没有搞错对象啊。
“啊？”这下轮到宋香莹愣住了，她没有想到古欣宁这么爽快的承认了，可之前明明说了那么多安排这种事的弊端。
古欣宁没有多做解释，说：“你把江部长叫过来一下。”
“好的。”宋香莹压下心里的疑问，按古欣宁的意思去叫江然柏了。
江然柏一来，古欣宁就开门见山地问：“去立顺商场闹事的那两个人是你找去的吧？”
“是。”江然柏立刻就承认了，皱着眉道，“本来打算事情处理好了再和总裁报告的，谁知道出了点小差错，不过我已经在补救了，很快就会处理好的。”
“叫你过来就是要跟你说，那事不要再做了。”古欣宁说道，“对立顺的影响太有限了，反而给他们做了免费的广告。”
“可是，听说立顺联系高端国际品牌时，对方都拒绝了立顺要求合作的请求。”江然柏说道，“我觉得正是因为那个新闻让众多品牌意识到了立顺的定位。”
古欣宁无语，很想说江然柏想多了。
立顺请来的媒体，在凉城都算不得上是顶尖的，那些国际品牌是在哪里第一时间看到那个新闻的？说不定到现在，别人都不知道这回事呢。
“当时我听说立顺请了媒体过去，就觉得是个好机会，来不及通知总裁就找人过去了。”江然柏解释道。
“还想让别人怀疑不到我们公司头上，你还找了人到古氏商场来吧？”古欣宁早想到这两件事是一个人安排的。
“是的，只是我应该早想到立顺请来的媒体会隐瞒对立顺不利的事情的。”江然柏懊恼地道，“当时没有什么好理由请别的媒体过来，所以今天才安排。”
因为事情没有办好，反而惹了一身骚，江然柏便没有主动跟古欣宁提，想等事情处理好了再来，至少能功过相抵。
江然柏继续解释：“立顺花钱请了媒体，会大肆炒作，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会让立顺钻了空子。我觉得至少要做点什么，临时就想了这么个办法。虽然跟我预期的不一样，但对立顺有一些影响力的，在我后来收到的消息，就有一部分人怕失了身份，放弃了购买aza品牌的衣服。”
“所以我之前没有查这件事。”古欣宁摇了摇头，“这事过去了便算了，再炒起来，对我们商场有害无益。”
实际上江然柏也想了几天，实在是不甘心他做的这事有个不够完美的结果，他还是想试试，想将古氏商场抹黑立顺的嫌疑抹掉，所以才有了这次的报道。
古欣宁头疼，宋香莹随便一问就能问到的内容，别人难道问不出来吗？
江然柏画蛇添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