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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此时,霍斯然的手机震动起来。舒悫鹉琻
并非是谁来电,不过是他设置的闹钟,提醒他,来军区的时间已经够久。
她的情况已经到了危险期,身边绝对离不开人。
李嫂在,哪怕足够妥帖,可只要不是他本人,他就不会放心。
该走了瞑。
“e国的事情,你自己能解决?”他抬眸,问。
此时,眼神里淡然得仿佛已经过尽千帆一样,看样子,已经是笃定要去西北了。
许傅然咬牙,哑声道:“……可以。如果不能,我再打电话联系你。瑛”
霍斯然凝视了他片刻,在思忖,几秒后点点头。
瞧,这也就是他霍斯然的本性了。无论什么事,无论他在什么位置,此事在不在他的管辖责任内……他听了,就已经下意识地将担子,往自己身上扛了。
这一点,他许傅然,自愧不如。
“这些年我已经在有意避让,做事尽量不跟你的地位和名誉发生冲突,可如果是我做的不够明显不够好,请你体谅,”霍斯然凝视着他,最后说了一句,“以后,不会了。”
如果许傅然还不相信他有不争之心,那他之后的行动,应该可以帮他证明。
许傅然又岂能不信?
话,都已经说到如此地步,人,都已经走了。
许傅然一身萧条凄冷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个背影,终于知道属于自己的时代,早就已经过去了。
又或许那个时代,在霍斯然存在的时间里,从未真正地,到来过。
………………
转眼,四月已过。
………………
宝宝和她的情况都愈发稳定下来。
这几个月来,家庭的巨大变化让霍斯然措手不及,工作依旧忙碌,交接很繁琐,他几乎都还没太多时间来好好陪陪她和宝宝,就已经快要立马动身,举家去西北了。
想了许久,霍斯然还是决定先跟林亦彤独自去一次。
到哪儿查看一下情况,体验几天,再将整个家搬过去。
西藏边缘。
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听来,倒像是寻了个借口去旅游的了。
好在结婚这么久以来霍斯然一直忙,她还真没跟他单独出去玩过什么地方,这一去,倒还挺雀跃的。
只是不放心宝宝。短短几天的时间,她也不舍。
但,毕竟是为未来的家而探路。
临走那天,霍斯然的司机停了车在门外等,林亦彤将两个孩子喂饱,亲过了他们,一步步地,走向门后背着晨光,挺拔身影蒙上一层金灿灿光芒的男人。
跑过去,被他轻轻揽住,娇小的身子镶嵌在了他高大的身形里面。
**************
一路。缠绵如新婚蜜月。
说起蜜月,因为当时霍斯然刚从国外治疗回来,身体处于长期恢复期,他们并没有出很远的门。
这一行,便如入无人境地,天地间都唯有两人。
飞机快要抵达时,她不由探出头,想往下面看,温暖的毯子里,男人健硕的臂膀紧了紧,深邃的眼微微睁开了一点,被她微小的动作弄醒了。
小小的下巴本来抵在他肩上,这下被几根手指轻轻扳回,他气息沉沉,俯下来,带着未醒的困倦之意,封住了她的唇。
略干的唇瓣被卷带着润湿,一点点啃噬过后往里,抵着她的呼吸,掌握着全部的主动权与她深度交缠。她要退,他掌心已缓缓扣紧了她的颈子。
强制她迎上来,不许她退。
微冷的初秋天气,生生因为身体的摩挲交融,心生起燥热来。
霍斯然将她抵在舱位最里面,扣紧她的腰,下到臀,扣住了往自己精壮的身体里缓而重地揉。
硬如钢铁的器官,微微隆起就抵住了她,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她小脸涨红,被揉到崩溃,小手攀紧他的肩膀,因窒息而在他的唇舌间拼命贪婪地索求气息。
空姐走进来,友善提醒飞机快要降落。
看到这一幕,生生红了脸,进退不得。
霍斯然缓过一口气来,用身体护住了怀里的人儿,背对着空姐沉声道:“知道了。”
林亦彤急急的喘,心脏一下下,贴着他的胸口剧烈跳动。
等空姐扶额走出去,她小小的一口咬在他下巴上,酥痒至极:“叫你不分场合!”
霍斯然垂眸,看她一眼,那湿湿的牙印泛着凉,彼此唇上,还有刚刚津液纠缠过后的濡湿,他的拇指指腹缓缓抵上去,抹掉。她又被激得一阵颤,下面,好像不对劲了。
霍斯然神色未变,只俯身,重新覆上她软嫩单薄的唇瓣。
“你身上很香。”感受着她的蠢蠢欲动,他从她的舌尖退出一点,哑声说道。于是,刚刚初醒时,才那么情不自禁。换做平时,他霍斯然在公开场合总会避开一点的。
香?
林亦彤下意识地觉得他是在胡说:“哪里香?”
埋在自己胸口的男人闷闷地浅笑一声,埋首更低:“你说呢……”
“……”她低喘着惊呼了一声,这才发现胸襟的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前开式的衣衫,本是为了喂宝宝时方便,现在却……
她闷哼着,小手在他肩膀上如小猫般抓挠,感觉文胸的前扣一松,他濡湿的吻便伴随着激烈的快慰铺天盖地而来。乳首,被热浪吞噬。在哺乳期里的她感觉更加崩溃和难以忍受。
霍斯然终是大胆了一些。
这种事,在她刚刚生育没多久的时候做过,夜里,庄静妍在,隔着一道帷帐指导他如何让她产出乳汁来,饶是再知道庄静妍是长辈,霍斯然也做得万分不自在。
可好在一朝学会,无师自通。
嗡鸣声充斥在耳畔,飞机开始慢慢降落在这片靠近天堂的地方。
霍斯然慢条斯理地给她系上扣子,那深邃狂野的目光却像是已经把她扒了无数遍一样。片刻,眸光里的狼性终于慢慢褪去,恢复一片深潭般的平静,将她托臀抱起在腿上,浅吻着,低低承诺:“等晚上到了住的地方……给你。”
两个月的时间没有安稳觉睡,怕她辛苦,总放不开手折腾她。
那话里预示着的危险,让林亦彤红了脸,嗅着他颈子里性感的味道,柔柔地抱住了他。
一望无垠的天空,湛蓝清澈得让人想流泪。
途径某地时,前来朝拜的人排满了整个广场古道。
林亦彤受了蛊惑,不由上前,说:“我也想拜一拜。”
霍斯然听着入耳的钟鸣禅颂,大掌裹住她的小手,问:“你不是不信佛?”
林亦彤摇摇头:“以前我妈妈信,我不信,现在我却好像,也开始一点点信了。”
原来信仰这东西,只在于你是否情愿。
是否有愿意为之祈福的人,愿意为达成夙愿而修身养性的心。
可到底没容许她跟那些朝拜的人一样,一步一叩首五体投地地直到宫顶,只寻了个喇嘛,祈福,诵经,开光。喇嘛身形魁梧,起身,看到了霍斯然空空的肩章,下意识地已懂得他的身份,合掌,朝他拜了拜。
之后,又是大半天的行程,一路各种车辆转换,颠簸着到要去的住处。
边疆。天气随时会有异动,干燥得令人舔着唇都发慌。
高原之上,霍斯然没有任何异常,倒是林亦彤有了一点点反应。
脸红,气息短促,身体微微发热。
来迎接的警卫员要他们先休息,他去请镇上的医生来,林亦彤看天色已经很晚,摇头,拒绝了。说明天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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