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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对张飞耐心点。故而她强忍着不舒服的感觉ui张飞说:“三将军既然把刘皇叔的墓址选在了长沙,也把家人都接来了,那以后您和您的家人便是我长沙的一份子了,看在您的面子上,过去的事情。我可以都不计较。现在。您可以告诉我,来见我是为什么了吗?”
“是,是这样的。三叔不仅接了你三婶,还有两个哥哥。也把你二叔的家眷一并接了过来,蒋主簿一并给安排了住处。现如今替大哥守墓的,正是苞儿和弟弟。”张飞如是说。
“嗯。如此甚好。我长沙安稳太平,适宜居住。”寇严稀松平常地应了一句。对此并没有多大兴趣的样子:“这些事,相信蒋师兄会安排妥当的。”
“妍儿,你,你真的不愿再叫我一声三叔了吗?”张飞被寇严冷淡的语气刺激再三。终于有些失望了:“三叔不曾薄待与你啊!”
“三,三叔……”寇严到底还是吃软不吃硬的。张飞都这么说了,她这一声“三叔”到底还是交出了口。
“哎。妍儿啊!你的心竟比……还要大,你当真要用投石车敲开襄阳的大门吗?哪儿有那么容易哟!”张飞听到了自己想听的。浑身气势一卸,口气也软了下来。
“三叔,这您就不用操心了,我知道,您来我这儿,也是想进襄阳。我答应过您的事情一定算数,您就放心吧!”寇严听见张飞也来质疑她,当下就拍了胸.脯保证道。
“三叔不是这个意思……哎,你这孩子,就是太要强了!”张飞被寇严堵了个严实,轻叹了一声,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侄女这么不好沟通呢?还是以前与她相交甚少,对她了解太少?
“三叔,您关心我,我很高兴,真的。但打仗这件事,在我这里,所有的谋略也好,排兵布阵也好,都是庞师兄和老师联手商议的结果,毋庸置疑。我不喜欢有人质疑我的老师以及我的军师。”寇严并没有实话实说,告诉张飞,用特制投石车攻打襄阳是她的主意,故而她也不好明说她不喜欢除了老师和师兄以外的人质疑她。
张飞再一次语塞:“三叔不是这个意思……三叔是想说,如果有什么三叔帮得上忙的,你,你尽管开口!三叔想帮你,希望你能尽快拿下襄阳。”
既然知道刘禅可能在襄阳,张飞就想快一点找到他,毕竟襄阳现在在曹仁手里,曹仁又是刘备的死敌,万一要是知道刘备的儿子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那刘禅的命运就太悲惨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等着这种事情的发生。至于其他的目的,自然是助寇严一臂之力了。
侄女有出息,做叔叔的与有荣焉。虽然刘备重男轻女,可是张飞却没有,因为张飞至今只有两个儿子,还没有女儿。虽然自己长得很抱歉,但老婆夏侯氏却是大美女一个,虽然没有大小乔那么艳名远播,却也是个倾国倾城的胚子。故而张飞在有了长子之后就想要一个长得像老婆的女儿,可惜老二还是个儿子,以至于他到现在还没凑出一个好字来。
因为自己没有女儿,所以张飞对大哥和二哥家的女儿态度都不错。关羽的女儿和张飞的小儿子还是青梅竹马呢!
寇严并不知道张飞的这种心思,她听见张飞说可以帮她的忙,她只是淡淡一笑:“三叔,您的心意我心领了,您的名声太过响亮,连曹贼都畏惧三分,我是很想您能帮我。但是,我的老师还有师兄,他们都指挥不动您呀!您还是歇着吧!等襄阳城破了,我自然会邀请您一同入城的。”
开玩笑!她才不要张飞这种自由主义的表态,想来帮忙就帮忙,想走就拍拍屁.股走人。他这样,把她的军营当成什么了?把军法当成什么了?这么大谱的人,庞统这个没什么交情的军师还真命令不动他。他在诸位将领中间一站,就是一个大写的尴尬!
张飞再次被拒绝,心里憋屈得要死。自己一片真心想出点儿力,居然被别人再三再四地拒绝,真是圣人都要被憋出火气。
此时张飞的声音也冷了下来:“妍侄女,你的意思,是要三叔向你称臣吗?”
“三叔言重了,我哪儿敢有那样的心思。就是因为不敢,所以您在我军中听用,不太合适。即便是黄忠黄老将军,人前也要称我一声“大人!”称我师兄一声军师。等我进了襄阳,正式登台拜将之后,庞师兄便会是我军真正的掌舵者,我不希望有任何不愉快在你我之间产生。希望您能明白我的意思。”
经过寇严的这一番解释,张飞总算气消:“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我打完襄阳之后,依然留在你军中为你所用?那么,妍侄女,撇开你我的叔侄关系,我为你所用,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三叔想要什么好处?功成名就?三叔已经功成名就了。地位和封地?这些即便您不帮我,我也会给您和三婶儿留着的。除了这两项,您还想要什么呢?”寇严假装好奇地问。
“呵呵,妍侄女,你好大的口气,竟还能许我地位?难道你能给我封爵不成?”张飞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为什么不能?”寇严被他嘲讽一样的语气气到,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你……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飞惊得张大了嘴.巴。
“刘皇叔四处流亡,苦苦支撑,又是为了什么?是匡扶汉室吗?真的吗?我们的皇上现在在许都,封了曹贼为丞相,这曹贼想要天下,刘皇叔这样兵不足万的势力都想着要来分一杯羹,我为什么不能想?再说了,等我进了襄阳,兵迫南阳,拥有七个郡的我,太守的帽子就太小了。我理应换一个更大的爵位,您说呢?”
寇严说得义正词严,表情却是似笑非笑:“三叔,您不就是一直想要我承认我是父亲的女儿吗?既然我是父亲的女儿,那我为什么不能女承父业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