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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给三分面子，尤其是他们这样亦敌亦友的存在。
杨闲硕看着安静给李绣满倒酒的姜晨曦，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李绣满端着酒杯喝酒也不摧他。
窗外的风声渐大，铃铛声响的有些吵人，杨贤硕缓缓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笑脸，事已至此再磨蹭下去一样没有好结果，算了，他认栽。未来的日子长着呢，一个小姑娘他还能玩不过。
杨闲硕端着酒杯敬李绣满，有些苦恼的笑道“我还真有事要哥帮忙，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害怕你多想。”
“你都叫我一声哥，帮你是应该的，我为什么要多想，你难道还会给我出什么难题吗？”李绣满笑着举杯想碰，话说的很漂亮，也很圆滑，难题就别说了。
装没听懂的杨闲硕仰头直接干杯，空杯砸在桌上，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几天闹的事情哥应该都知道了，我就不说废话，她”指着姜晨曦“这是我很看好的孩子，我不能让她就这么毁了，哥要是能伸手就帮帮忙，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李绣满端着酒浅浅的抿了一口，也不绕圈子了“如果你说的是政治丑闻的事情，那我不可能伸手的。只不过据我所知”握杯的食指点了点姜晨曦“她应该不是你的弃子才对，她的新闻不是都已经解决了吗，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有些事情在下层里是秘密在上层中就是公开的消息，政治丑闻用明星新闻遮盖都成惯例了，李绣满知道的很清楚。不过他倒是没理解，杨贤硕找他有什么意义，利益拿了想不做事？不可能这么蠢的。
在对方面前示弱这件事让杨闲硕很不舒服，但是李绣满这么干脆也让他不习惯，按理不应该是这个性格，多余的想法丢开，准备好的说辞说出来。
“我也不瞒着哥，她确实不是我的弃子，我准备好的是另外一个人，也不怕和哥说，是朴春。”杨闲硕隐晦的扫李绣满一眼，看他没反应继续说“她是对方选的人，我拒绝不了，这两天的新闻哥应该也知道，那是我最后的努力了。”
连端着酒杯的姿势都没变的李绣满微微挑眉，那个公关是YG做的？别说笑话了，YG压根就没有公关这种东西，就算有杨闲硕也不敢，他没那个胆子。大家是老对手了，他认识的杨闲硕碰到这种事，第一个丢开姜晨曦的就是他。
还在想着杨闲硕玩的是哪一出的李绣满，被他说出口的话听愣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眼尾扫过没有反应的姜晨曦，确定的问“你的意思是，你想让她转到我们公司来？”当他是傻子？胆子真的大了啊。
杨闲硕眼看他的笑意开始收敛，就知道他误会了，苦笑解释“我说了，哥会误会，我没有要把祸事引到哥身上的意思，明天早上朴春的新闻就会发出去，保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朴春身上。”
“只是朴春用的方法是挖几年前的新闻，我怕大家看出来，所以想要哥帮忙。朴春的新闻发出去，要是没什么效果，哥和我联合发布姜晨曦解约和签约的新闻，韩国第一个成型的艺人从YG转到S｜M，这个新闻足够大了。”
拿起酒瓶亲自帮李绣满倒酒的杨闲硕一副自己实在没办法的样子“我是真的想要帮这个孩子一把，当初她在韩国谁都没选只选了我，这才一年，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么被毁了。”
姜晨曦勾唇笑了一下，这个时候还给她挖坑啊，是啊，一年前她可没有选S｜M，而是选了YG。
杨贤硕还在继续“我不能保证这件事不会牵扯到哥，但是我可以保证那边就算知道哥出手了，也是哥在帮忙，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端起酒杯敬酒“哥知道我这个人，之前从未和你开过口，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光看杨闲硕的表情和他说出口的话，要是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他对姜晨曦是有多在意，可屋内三人，没一个傻子，不管是说话的还是听人说话的。
李绣满干脆放下酒杯，从进门到现在首次认真打量姜晨曦，非常仔细的看她，眼神却不是打量货物的眼神，而是像在确认什么的样子。
杨闲硕低着头看着酒杯当不知道。
姜晨曦平视对方，任由他看。
足足两分钟后，李绣满开口了。
“我听说你抽烟？”
“是。”
“能戒吗？”
“可以，但是会没灵感。”
李绣满点点头，继续。
“会喝酒吧，喜欢喝酒吗？”
“不讨厌。”
“喝醉了酒疯是什么类型的？”
“喝醉了会直接睡。”
“那喜欢和男孩子喝酒吗？”
“看长相。”
杨闲硕咳嗽了一声，两人一起看他，历经风浪的杨闲硕摆手让他们别管他。
“平时有什么不好的习惯吗？”
“您指的是什么？”
“□□之类的。”
“没有。”
“在美国有的地方是合法的吧？”
“对。”
“以前有试过吗？”
“有。”
“都试过哪些？”
“市面上能做的出来的都试过。”
“做的出来的？”
“我是学化学的，那不困难。”
两位社长都是一愣，杨闲硕对上李绣满的眼神直接摇头他不知道这件事，问姜晨曦“你会制毒？”这比藏毒严重多了。
不过，两位大佬都有个疑问，制毒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海妖表示，对姜若晨来说挺简单的，她都能自己研发□□试图屠城了。
姜晨曦刚要说话，李绣满挥挥手“算了，能说出来就代表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能控制自己吗？”看她点头，满意的笑笑“很诚实啊，这是个好品质。”问题继续。
“你和金南骏交往过吧，有留下什么照片之类的吗？”
“合照有，床照之类的没有。”
“现在有交往的对象吗？”
“没有。”
“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恋爱是什么类型的？”
“看中了会直接告白的类型。”
“分手了会纠缠对方吗？”
“通常是对方纠缠我。”
杨闲硕默默的翻了个白眼，那边还在继续问答。
“圈内除了金南骏还和其他人交往过吗？”
“没有。”
“有过一夜情吗？”
“有过。”
“有留下照片吗？”
“没有。”
“是圈内的人吗？”
“还没出道。”
李绣满看了眼杨闲硕没有问下去，重新开始。杨闲硕则是直接打算回去掉公司监控，包括宿舍的监控，没出道的九成九是他们公司的。
“有特殊的性癖好吗？”
“没有。”
“有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嗜好吗？”
“没有。”
“有刺激性的爱好吗，飙车之类的。”
“没有。”
“有试过酒后驾车吗？”
“没有”
“在美国的时候有做出什么能让你出丑闻的事情吗？”
姜晨曦顿了几秒，一直顺畅的问答卡住，李绣满看着她，在她决定要说的时候抬手制止她，对杨闲硕笑笑“你们公司基本资料都准备的不完全啊，你得好好回去整顿一下了。”
杨闲硕愣了一下，转瞬扶着桌子起身“确实是这样，那我就等哥的消息了。”
李绣满笑着点点头，看着他出门，等脚步声走远，没有继续问题，而是拿起旁边矮几上的木槌敲响了桌边精致的铜钟，奇怪的是钟没有发出声音，过了一分钟，引路的漂亮姑娘进来问有什么需要。
“桌上的东西都扯下去，换一份新的上来，拿一个烟灰缸过来。”李绣满问姜晨曦“你想要吃什么，我看你刚才都没动筷子，不喜欢这些？”抱歉的对她笑笑“我戒烟有点时间了，我身边的人都不抽烟，你也少抽一点，那对身体不好。”
姜晨曦有些意外，面前的这个人和刚才可不一样，表情没有变多少，气场却明显放松下来。对一个放松，那是在表达亲近，包括‘少抽一点’和‘你想吃什么’，这位对她很有好感啊，至少比在杨闲硕面前有好感。
在姜晨曦摇头表示不饿之后，李绣满让那姑娘直接送咖啡过来，还问姜晨曦喜欢喝什么，听到美式这个简朴的答案笑容变大，对姑娘说“我和她一样就行，送点蛋糕吧，女孩子都喜欢那些”望着姜晨曦顽皮的眨了下右眼“我其实也喜欢吃甜食，但是医生不允许。”
姜晨曦维持着冷淡脸没反应，姑娘倒是捂嘴笑着说她会代糖的来，他就可以吃了。
李绣满笑眯眯的摇摇头“送漂亮的来就行，我看看就好了，代糖的我吃不惯，那味道和糖不太一样。”说着让姑娘去准备，在她快到门口的时候，像是想起什么的样子，叫住她“对了，我刚想起来有事要和闲硕说，你问下他走没走，没走让他回来一下。”
姑娘按着对讲机问了两句，告诉李绣满“客人已经上车了，需要我们让人去追吗？”
“那算了，还要麻烦你们，我打电话给他也可以。”李绣满笑着对她道谢，等她出门，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杨闲硕。
就在姜晨曦以为他是谨慎的想要确定杨闲硕真的走了的时候，对面问了她一连串的问题，还明显没问完的人，却直接对电话说“人我要了，你先去处理朴春的事情，改天出来一起吃饭，我让人把合同送给你。”
比姜晨曦还意外这么快就定下的杨闲硕愣愣的说了声没问题，挂了电话却有种茫然措施的感觉，他一直想要赶走的瘟神真的就这么走了，反倒有点不知所措。
李绣满看着依旧冷着脸的姜晨曦，笑的像个恶作剧的小朋友“被吓到了吧，我其实早就想见你，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就算不是今天，你合约到期的时候，我也打算签你。你不是和钟泫关系好吗，我都想让他去好好劝劝你了。”
“贤硕不喜欢你对吧？”看她不回答也不在意“不用不承认，他这个人一直都这样，看着像是随便手底下的孩子们怎么玩都行的样子，其实控制欲比我强多了，只能在他限定的圆圈里走动，出圈一毫米都不行，你这样性格太强的，他不会喜欢的。”
“不过～你知不知道一句话，彼之□□”李绣满点了点桌上的手机，再指着自己“吾之蜜糖”笑问姜晨曦“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姜晨曦看着面前全身都在散发友好气息的人，秉持着无事献殷勤一定不正常的想法，迅速打开兔子让对方查查哪有问题，一分钟后得到的答案是哪都没有问题，S｜M本身的问题倒是不少，但是都和姜晨曦无关。
包括李绣满的私人手机和秘书的手机，一切都很正常，提起她的名字只有一次，是在前几天的时候，问《Real Life》的销量。可是这个关注随便哪个韩国企划社负责人都有，李绣满没什么特别的。
姜晨曦和兔子沟通不说话，李绣满就安静的等着，门口响起敲门声，姑娘拿了一个荷花样式的陶碟进来放在两人中间，说是烟灰缸，等她退出去依旧什么都找不到的姜晨曦疑惑了。
李绣满以为她是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我是在说他不喜欢的东西，我倒是很喜欢。”
姜晨曦刚想问他喜欢什么，对方已经先问她了“这两天的新闻是你的团队帮你做的吧，YG应该没那么好的公关人才，不然我一定挖过来，是索尼给你的人么？”说着还怕她误会“我没有对你的团队有挖角的想法，只是好奇而已，团队每次出手都很精准。”
“要不是时间对不上，我都怀疑那是你自己的炒作了，每次把你从新闻中挖出来，都选了最好的方法最合适的手段。”这句话好像也很奇怪，李绣满摆摆手表示这个话题暂停，换一个“你为什么想来S｜M？”
这大概是今天晚上姜晨曦唯一预想到的对方会问的问题，回答也很干脆“你们是业内第一。”
李绣满立马就笑了，笑着拿手虚点她“之前问你什么你都回答的那么诚实，现在反倒假了，如果你想要的是业内第一，那你一开始就应该签我们，BOA不是去找过你么。总不能你一开始误会YG是业内第一？”
“我一开始误会YG比S｜M自由，现在证明这就是个误会，既然束缚都多，那能去第一为什么要在第二呆着。”姜晨曦淡定的表示她没说谎。
摸了摸下巴的李绣满笑道“听着像是真话，那你更适合自己开工作室啊，刚入行的时候没人脉现在你的成绩很好，人都是烧热灶的，红火的时候谁都会贴上来，你也应该有点钱，自由的话还是工作室更合适。”
李绣满看她又愣住的样子笑问她“怎么了，我说的不对？还是你的钱不够？银行贷款很方便的，你。。。”顿了一下，失笑的摇摇头“我都忘了，你今年才成年，可能不太方便。”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给你出资也可以，就当我投资了。”姜晨曦还是没反应，李绣满冲她笑的不行“不是说你老是冷着脸不说话很不好接近吗，我到觉得你呆呆的样子挺萌的，找好人设的方向很能圈一些粉丝。”
李绣满把烟灰缸往她面前推了推“想要抽烟就抽，没事。”
姜晨曦？姜晨曦现在完全茫然，这是个什么展开。
［兔子，我该不会是他的什么私生女吧？］
［确定你们没有任何亲属关系。］
要不是李绣满疯了，就是我在做梦。——迷茫的海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