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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风思饶不说,寻常人怕是很难想到, 在这座研究室的下面, 会有一座上千平米的封闭地下室。其实最初这个地下室是用来做培植研究的, 为了隔离开空气里的&元素,这才弄了个封闭空间。
如今这地下室已经空闲已久,今日风思饶下令,让把打到的异兽尸体放到这里, 许多人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能装东西的地下室。
风思饶的体质注定了他无法感受空气中的经气, 所以看颜菲在异兽尸体上来来回回的比划,他只觉得空气越发的清新, 只可惜清新了一会儿, 就成了无法承受的憋闷感,只能无奈的率先离开了地下室。
说空气清新是相对而言的, 一堆血肉模糊的尸体在那放着, 想也知道会是什么味道。
殷辰调好了角落里的制氧仪器, 缓步来到颜菲身旁,蹲下身真诚建议 :“小菲, 这地下室空间这么大,还有现成的变异兽尸体,我觉得你们完全可以把研究用的仪器般到这里。”然后他就可以和徒弟一起了。
“……”颜菲瞥了眼门口处,见门紧闭,她倾身在殷辰脸上亲了一下道:“师父你专心练功, 我等着做天下第一的徒弟。”
被偷亲了!
殷辰脸上微热, 半垂着眼道:“……是新娘。”
颜菲怔了怔, 恍然失笑:天下第一的新娘子吗?新娘子好说,可咱们的重点是天下第一啊!
说起天下第一,华夏至今还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据说当今元首的功夫深不可测,可几大世家里,哪家没有一两个镇宅的老怪物?
不过那些人本事再高,和风思饶也没有什么牵扯,至于元首那个便宜爹,于他更像一把双刃剑,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反过来架在他的脖子上,所以在殷辰的修炼上,他是全力支持,而殷辰对他的想法也是心照不宣,毕竟二人都清楚,对方最在意的人,也是自己最在意的。
为了自己最在意的人,两个男人用不同的方式努力着,殷辰静下心来潜心修炼,风思饶则是带着妹妹研究异兽体内&元素的秘密。
研究之前,风思饶觉得华夏科研所的设备仪器都是最好的,最顶尖的,等颜菲加进来他才发现,许多东西和他妹妹一比,那就是个屁。
甭管多复杂的东西,他妹妹看上两眼就能给你分析到底,其中的成分不能更精确,你说这种情况他还要旁人何用?他们兄妹俩一个会分析,一个会运算 ,合作起来不能更霸气!
在颜菲眼中,日子,就在这一成不变却又充满惊喜中缓缓度过,可在她不知道的暗地里,却是风云再起。
……
“这东西,你是在哪发现的?”
双眸一瞬不瞬紧紧盯着手中的册子,风议员眼中满是骇然。
那册子上的字明显是妻子的字迹,页面的最后更有妻子习惯性画的花花草草,只是那最后一页的内容,却是令他不寒而栗。
【被发现了,那孽子竟然没死!怎么办?那边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一定不会……若是说了,会不会牵连我丈夫?】
熟悉的字体上有着不可掩饰的慌乱,看得出,妻子当时是真的很害怕。特别是最后一句:【死就死吧,刚好和我的玲儿在一起,只恨妈妈没用,不能替你报仇,反而要被仇人所害,独留你爸爸一人……】
什么事情败露了?谁没有死?那边又是哪边?
风议员脑中反复回忆妻子死亡之前,很容易便想通了这其中的关键。
妻子死亡前,最针对的就是他名义上的儿子,为此还和他争吵过,说思饶那孩子不是元首的私生子,而是他的私生子,这些年自己都是在骗她?要知道,两人就是为了这事争吵,才导致对方气愤中从楼梯上滚下去。
现在想来,妻子又不是普通人,滚落楼梯罢了,怎么会那么刚刚好就将头磕在了楼梯拐角的凸起上?还刚好就是太阳穴那种脆弱的位置?比起突发凑巧,不如说人为更为可信。
若是人为,那这话就有了解释——妻子想要杀风思饶,结果他没有死,还被元首那边知道了,导致元首派人将妻子杀害,再结合最后一句看,妻子之所以要杀风思饶,是因为玲儿的死是对方害的!
风议员不知道,妻子认为女儿的死是风思饶害的,是有了确切证据,还是因为迁怒,不过看此物可以证明,妻子的死确实和对方有关。
想到这个可能,风议员的心都在发颤。
他对自己的结发妻子是有感情的,之前更是认为对方的死与自己有关,所以内心不住的自责愧疚,如今才知道,原来人不是因为和自己吵架失足摔死的,而是被元首那边给害死的?再进一步猜测,妻子临死前或许并不是真心和自己吵架,而是为了表明和自己决裂的态度,免得牵连自己?
越想越悔,悔不得当初与虎谋皮引狼入室。
越想越恨,恨不得将那狼崽子剥皮抽筋给妻女偿命。
如今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妻子是因那风思饶而死。
可紧接着,他又想到对方的身份,若是他敢碰那小子一下,别说自己这个议员坐不成,更有甚者,元首立马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这么一想,他不由瞳孔微缩,或许,他身边早就有元首埋伏的人,就为了监视他是否有异心。
下意识的,他把怀疑的目光落到了一旁,也就是把这册子交给他的乔珊珊身上,他不会忘记,这也是元首送来的人,可紧接着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对方若真是元首的人,也就没有必要把这意外发现的册子交给自己了。
乔珊珊还不知道自己被对方怀疑了,她正为自己的发现而激动不已。
乔珊珊一直以为自己被送到风府,是为了给风府的少爷风思饶生孩子的,直到被风议员拉上床,才知道自己猜错了人选,比起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风议员,她自然更喜欢年轻俊朗的风少爷,无奈这事她没有话语权,也只能牢牢抱住风议员的大腿。
她从来不是那种看不清形势的人,也就是因为想的太明白,才会在发现自己怀有身孕后,开始看风思饶不顺眼。
这个不顺眼,包含着对方对她的无视,更多的却是,对方并不如她想的那般,是个无所事事的废物。身体刚刚复员就被召进华夏科研所,这样的人又岂会是个废物?若是放任这样的人成长起来,等她的孩子长大成.人,这风家还有她们母子什么事?
此时的她早没了自强自立的心思,而是将所有的筹码,都放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身上。
就在这时候,她突然在某处发现了已逝风夫人的笔记,笔记虽写的凌乱,那‘孽子’二字却引起了她的注意,想到风思饶那私生子的身份,她毫不犹豫就将笔记送到风议员手里。
此时看着风议员额头青筋暴起的样子,她可以确定,这笔记上写的,是真的。
在乔珊珊想来,风思饶都敢联合外人杀人了,风议员这个当老子的怎么都不能饶了他,没想到风议员那周身的杀气没过多时就泄了下去,剩下的只是满脸的颓然。
风议员不是不想给妻子报仇,可是他不敢,若是被元首那边知道了,那他风家……
看着越发颓丧的风议员,乔珊珊心中微沉,半晌,她怯怯道:“上面写的是真的吗?姐姐和玲儿真是被思饶联合外人害死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为了和玲儿争夺风家?那他会不会对我们的孩子下手……”
风家?孩子?
这两个词如一道惊雷般劈醒了风议员,当初他和元首的交易可是培养风思饶当上下一届元首,然后借着他的手扶持风家成为世家,如今那小子使用了人工培植的心脏,连功夫都练不了,更别说什么元首,如此一来,他风家的世家梦算是彻底破灭。
可元首呢?他能甘心让他唯一的儿子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吗?他风家虽比不了那些世家,怎么说也有些底蕴,那父子会不会错打错着,就此看上他风家的家业?毕竟名义上,那可是他的‘长子’。
本来还不敢报仇的风议员,此时也顾不得惧怕了,若是那狼崽子真有这心思,以他目前的身份,只要杀了珊珊肚子里的孩子,他就可以明晃晃的鸠占鹊巢!
想到这种可能,风议员悔的肠子都青了,当初若是不起贪念,不收养那狼崽子,又怎么会落到如此骑虎难下的局面?
他手中紧紧捏着妻子留下才册子,泛红的眸子直直瞪着乔珊珊尚未凸起的小腹,心中升起一股狠戾——这家业是他风家的,谁都别想侵占!
尽管是他养了多年的孩子,可在大仇和家业面前,风议员绝对下得去狠心,再说这是元首父子对不起他,他自问问心无愧,最大的问题是,他狠得下去心,却实在难以动手。
风思饶身边的高手可不是一个两个,想要不动声色将人解决哪有那么简单?更何况有了妻子前面的先例,他根本不敢在风府动手脚,若是那小子死在家里,谁知道痛失爱子的元首会不会迁怒风家?不是不恨元首,实在是对方的实力与实力都让他无力与之抗争。
想来想去,风议员决定还是要在研究所动手,研究所人多手杂不说,只元首岳家多次暗害风思饶这一条,就很将容易祸水东引。
天知道,元首岳家这个背锅侠是有多冤。
华夏科研所是什么地方?就里面诞生的种种科研成果,说是华夏命脉也不为过,又岂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即使是殷辰等人奉命前来,也是在固定的层次活动,没有命令都不能去其他楼层参观,更何况是和科研所没有交集的风议员?
当然,风议员要真想名正言顺的进入科研所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那指定是前呼后众人陪同,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到时候别说是暗杀,他打破个杯子第二天都能华夏高层皆知,因此想要进入科研所,就只能暗地理行动。
前面说过,他那无辜失踪,其实是被殷辰师徒打死的小舅子海千城,有一门擅于隐藏身形气息的功夫叫隐息决,这隐息决还是当初他看在妻子的情面上,花了大价钱给淘弄回来的。
这么珍贵的东西,风议员自然是藏有副本,所以几天后的一天晚上,他就单枪匹马一人偷偷潜入了科研所内部。
当然,光靠功夫隐秘想进科研所也是天方夜谭,有很多道门锁不是说看不着就能轻易打开的,可巧就巧在,风思饶是科研所的一名主管,风议员靠着家中的隐秘摄像头清楚的看到,对方将许多东西放到了他房间里一个及其隐秘的暗格里,夜深人静时他过去查看,果然在隐秘处找到了科研所多道暗门的密码卡片等备用物件。
风议员觉得,这就是古人常说的一饮一啄,妻子因风思饶而死,对方却因疏忽主动将这些东西送到自己手里,可不就是为了给妻子偿命做准备?
压抑着满满的愤恨与激动,他带着找到的那些东西,小心翼翼避开人眼,一道道一层层潜入了科研所,直至来到风思饶的房间。
风议员突破九层经脉已经有八年,尽管期间运用了大量的药物堆积,不过这经脉的突破却是实打实的,即使实战经验弱于那些常年走钢丝的人,可在隐息决的帮助下,他自觉此次行动还是很安全的。
毕竟他此去只是暗杀一个没有丝毫内力的废人,又不是与高手搏命。
事实也却是如他所料,这不是轻而易举就来到了那孽子的房间外吗?
就在他想着在哪弄出点异动,将门口那个贴身侍卫调开的时候,那侍卫对着手腕上的腕表说了句收到,而后转身就走向了另一边。
这事有点出乎他意料的顺利,谨慎的风议员脚下顿了顿,没趁机进入风思饶的房间,反而随着那侍卫的脚步跟了过去,直见对方去应该是厨房的位置,取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回来,这才尾随对方的身形,一起进入了风思饶的房间。
房间内,风思饶盖着被子半倚在床上,他接过侍卫手中的牛奶不紧不慢的喝着,直到一杯牛奶见底,才朝一旁等候的侍卫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出去,而后熄灯躺回了床上。
风议员知道这个便宜儿子脑子聪明,明知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在对方清醒的情况下他仍就没敢动,见多识广的他深知‘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所以他也不想和对方掰扯什么,更不想和他要什么答案,反正只要对方一闭眼,他风家的基业就不会被外人谋篡,元首那也不会露馅,这事就算圆满。
因此,他运转隐息决躲在柜子后面,一直等到风思饶平稳的呼吸传来,这才缓缓朝着床前走去。
借着淡淡的月光,看着风思饶那再熟悉不过的沉睡面容,他腮边的肌肉都忍不住颤动。
当初,他怎么就把这祸害带回了家呢?既然是他种下的恶果,今日就让他来了解吧!
随着这个念头闪过,风议员毫不犹豫的掌中运气,狠狠朝着风思饶的面门拍去——
他想的是,先一掌拍死对方,然后在尸体上留下个微型的□□,等他走出这科研所再将□□引爆毁尸灭迹,到时候谁也别想从那狼崽子的死法上找出凶手。
想的挺好,可就在他一掌拍向风思饶面门的时候,被子里却突兀的伸出一只手掌径直迎上了他的手掌。
因着心里的恨,风议员这一掌的力道不说十层十,也是九层九,以他九级的内力,一般人碰上都是非死即伤,可被子里伸出这只手掌,不但对上了他的力道,更因为事出突然他没有防范,一掌震散了他掌上的防御之气……
风议员只觉得身子一震的同时,掌心处传来一记针扎似的疼痛,他脚下不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没等站稳细看越发疼痛难忍的手掌,就听门外传来警报鸣笛声,紧接着室内灯光一亮,从外面闯进来一堆的人。
“少爷,少爷您没事吧?”
为首的冷厉进门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冲到风思饶面前紧张查看,等确定自家少爷无误后,他才转身看向闯入的歹人,可这一看他就愣住了:“老爷?”
听到他这一声老爷,后面那些举枪挥拳头的人都停下了脚步,因为他们都知道,冷厉对风思饶一向都是一口一个少爷的叫着,这能被他称之为老爷的人,想也知道是风少爷的父亲风议员。
大晚上的,当爹的不睡觉,偷偷摸摸大老远跑儿子房间闹,这算是怎么回事?
往小了说是当爹的想儿子,算家事。往大了想,就是夜探科研所偷窃国家机密情报,这可是叛国之罪!可话又说回来了,想叛国让你儿子把机密偷偷带出去,犯得着你以身社险往这跑?
就在众人一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时,床上一脸不敢置信的风思饶却是神情突变,只见他一脸惊慌的跳下床,急切道:“找医生,快找能解毒的医生——”
随着这喊声,他人已经扑到风议员的身上搀扶,这突发的举动快的让冷厉都来不及阻拦。
“爸!爸你没事吧?我不知道是你,我光看到有人要杀我才启动机关,我真的不知道要杀我的人是你……爸你坚持住,医生马上就来了,爸你坚持住啊……”几句话,风思饶说的已经带了哭腔,而周围的人也快哭了,因为他这话语中的信息量简直太大了。
合着风议员大老远跑这来不是为了盗窃国家机密,而是为了杀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是他仅剩的独子?
不是,那啥,你们上流社会现在都流行这么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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