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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完结使命的轻松同时涌起,手上的枪掉转枪口指向自己的太阳穴,没有丝毫的忧郁,果断的扣动了扳机。
吕清广一直没想明白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处,没有搞明白对方的棋路子,后面儿半天就在冥思苦想中一晃就过去了。
机器人保安将兰学登的尸体带走了,接着另有机器人过来清洁了血污。走廊里兰学登的血与屋里吉尔伯特·阿莫的血都被当成污秽予以了清除,杀人者的血与被杀者的血貌似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杀人者已经死了,脑浆迸裂一命呜呼了。
被杀者却抢救了过来。那一枪可以说是必杀的一枪,如果掉一个个儿,挨枪子儿的假如是兰学登,那么兰学登一定是没得救了,即便是一样的救护手段也没用,死定了的,因为兰学登脑袋里没有慈悲大妖王的分身坐镇,身体也没有吉尔伯特·阿莫那么健康。吉尔伯特·阿莫虽然没有修为但身体打小就锻炼得很好,很强悍,育苗没少打,进攻妖界的时候更是进行了准军事级别的身体强化,他的身体跟人类的大致差不多可是质量好得多,差距大致就是地沟油与橄榄油之间。
有慈悲大妖王在,心脉自然不会被伤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偏开那么一点点儿事情的局面就差了老远了。
吉尔伯特·阿莫此刻就是因为偏开了那么一点点儿所以命很快就保住了,抢救也相当的及时,流血不多,机器人做手术也比绝大多数医生靠谱。手术缝合之后,吉尔伯特·阿莫陷入了沉睡之中,机器人助理手指上的刀锋与针尖儿已经隐藏了起来,尽职尽责的做着检查,它们从医生一下又转业成护士了。
吉尔伯特·阿莫还躺在手术台上,手术台是用送餐手推车改成的,或者这本来就是一个手术台或者移动病床,作为餐车餐台是变性功能。起码吉尔伯特·阿莫的机器人助理们是非常合格的在厨师、招待、医生、护士之间变换着自己的角色,它们变换的不是气质不是服饰不是道具,它们变换的是技巧是应用程序和软硬件。它们推着送餐车将吉尔伯特·阿莫送到东侧,那里有休息室,作为病房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的,设备与材料都是跟它们一样来自未来位面,本来就是它们的配件之一。
夏日的午后本来就是一个容易犯困的点儿,吉尔伯特·阿莫睡的很香,很快就进入到深度睡眠中。这是好事儿,对他回复是利好的。
智慧型机器人的确是聪明的,留下一个照顾熟睡中的吉尔伯特·阿莫,其余的各就各位,依然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忙碌自己的,该做的事儿都不能耽误。
顾羽如看不明白慈悲大妖王这是个什么心态,在他印象里慈悲大妖王从来都没有如此麻木的,从来不会视而不见的,这个新情况让他费上思量了。顾羽如拿眼角询问小满,他不敢用灵识秘密跟小满联络,这样的小动作逃不过慈悲大妖王法眼的,倒是挤眉弄眼合适些。
小满回了个苦笑,他自己也糊涂着呢。
慈悲大妖王依然固我的做木头人状,可没有谁相信慈悲大妖王真的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中。
吕清广还在苦苦地思索,他不相信自己想不出来对方出招的套路,他觉得事情应当是有前因后果的,每一步每一招都应当是有关联性的,有本身固有的本质联系和必然性,是内部规律的综合表现。吕清广相信只要认识到了其规律性那么理清脉络应当是并不困难的。可惜的就是吕清广谁都不认识,脑子里既没有理论——没有棋谱、没有厚黑、没有兵法,更没有实践,虽然记不起来了,可此时此刻吕清广断然肯定进入密道之前的自己一定特别的单纯,或者直接说就是缺心眼儿。
而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又一个正午已经来临,第六天已经过去。时间在当下是绝不肯停留自己的脚步的,太阳意志坚定地掠过华夏大地,向着欧洲迈进,走的却不是丝绸之路,他有自己的路要走。陷入冥思苦想中的吕清广并没有意识到时间的流逝,反正他早已不需要吃喝拉撒睡了,不会觉得疲倦也不会肚子饿,关键的是不会尿急。慈悲大妖王依然跟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地坐着,顾羽如和小满也不敢动,都老老实实地坐在慈悲大妖王面前的沙发上。吉尔伯特·阿莫则被机器人送进了生命修复舱,泡在黄绿色的液体里,这能让他很快康复如初。
在吕清广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深刻揭露自己的本质与短板时,庄有德的元婴穿越回了庄家的传送阵。
再有五个小时这一周就过完了,完成了家族使命的庄有德元婴回到了自己本尊的紫府,却有一丝觉得好像是夺舍别人的身体一样,有一种不该存在的陌生感觉挥之不去。
庄有德甩甩头,想将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丢弃,他需要立刻给莫卫东拨个电话过去,可他从储物法宝里拿出手机一开机,立刻涌现出一长串儿的未接电话,有熟悉的号码也有不熟悉的,有的一眼就看的出来是谁的,有的经过分析能知道大致是谁的,有的根本就无从分析估计也有打错的。还有短信和语音留言。可没等他看呢就已经有电话打了进来。庄有德一看,是个座机号,看区号是玉兰市的,再看千层号,认出是市委的号段,想了想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带着紧张与兴奋还有点儿意外,客气的说:“庄少,您好,我是市委办的,国栋书记想约你坐一坐,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方便?”
庄有德一愣神儿,他们跟诸国栋可不是一条线上的,甚至可以说是敌对的,对方可是放倒了陈宇抢夺了他们的利益的。不管是出于立场,出于感情,出于利益,没有任何理由让他们坐到一起去。不过跟下面人说什么都是多余,庄有德冷淡的答道:“再说吧。”然后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