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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投毒啦这些阴谋诡计手段,在休息时是绝对不允许人走进身边儿的,此刻来人那就绝非善意,至于说的是什么他还真是没在意。
虽然老了,但曹孟德的身手还是敏捷的,一转身他就转到了树后,在拧身之际已经抽出了随身的宝剑,口中高叫一声:“有刺客!”同时宝剑也刺了出来。曹孟德没以为自己这一剑能杀了刺客,但相信拖延一下时间应该是不会有多大问题的。他期盼着自己留在外面的护卫能冲进来,那才是他的依凭。
吕清广没想到曹孟德反应如此的巨大,看到剑刃在阳光下反射的寒光,太乙金仙级别的反应速度让吕清广能从容的认清楚对方敌对的态度,但自己趋近于零的武力值让他没有反击的措施。更重要的是在他一贯后退的思维中就没有反击的概念,但是能做到的就是后退。一步就到了院子边儿。远远地躲开了对方的一剑。
曹孟德也是慌慌张张的刺出了一剑,力量倒是够大但准头是没有的,这一剑没有刺到吕清广却刺在了树干上,深入树干的剑尖吃力一偏,‘啪’一声大响,剑身断裂开来。短剑反弹,撞在曹孟德额头上,把他撞晕了,直挺挺的向后摔倒,幸亏是草地,但也摔得头晕脑胀。
在宛城上空的云朵里也有一位值时功曹守候着,在新野城发生的事情他远观到了,本来还在看同僚笑话可没成想立马就轮到了自己头上,立刻头大如斗。他是一位初级二十八品的见习值时功曹,等级要比新野城的高上三品但实力却搞不到多少,单挑也未必能胜得过那位。他的等级高一些手下也要多一些,可他不认为自己就能胜得过这捣乱鬼,但事情已经落到了自己头上躲是躲不开了,只能硬着头皮下降下来解决。
降下云头后,他对吕清广一拱手道:“这位公子,咱们借一步说话可好?”
吕清广本来是想跟曹孟德好好谈一谈的,可是老曹这么神经质显然是不合适做一次推心置腹的深谈的,而这位又摆出了低姿态,让他不好拒绝,就只能点头同意,带着慈悲大妖王幻化的小童一起飞起来,进入到云头中。
听到曹孟德大叫‘有刺客’的声音后守在外面的侍卫呼啦一下都涌进来,可是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再细看才发现老槐树后躺着一个人,等侍卫们奔过去的时候,曹孟德也挣扎着坐了起来,摇晃着脑袋寻找刺客在哪儿呢。侍卫们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一个底儿掉,老鼠有一只,刺客是真的没有。
曹孟德自己也不敢确定自己真的看到了刺客。看了看还扎在树身里的半截短剑。他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个梦,一个短暂而又迷糊的梦,好像梦里有人叫自己老曹来着。如果真是刺客好像要叫曹贼的吧?他扔掉还握在手里的半截短剑,活动活动腰腿,仰天长叹道:“呜呼哉,某梦中果然好杀人乎!”却见头顶白云很低很低,似乎就在头顶,似乎就踩着他一样,这让他很不高兴,但他知道自己轰不走白云。就只能自己进屋去了,反正白云不可能跟着自己进屋不是。
很快,听到了信儿的谋臣武将都过来探望,曹孟德随身的宝剑折断了。给他背剑的夏侯恩赶紧解下背上的青釭剑。这把剑是一把上品灵器级别的宝剑,如果用修真界的法术驱动是可以御剑飞行的,但在军中只是用其锋利而已,大有明珠暗投的意思存在。不过曹孟德不觉得,天上的值时功曹也没向下看,本来他是应当盯着的,这把剑不该曹孟德带在腰间的,但此刻他正在跟吕清广协商罚款的事情及顾不得别的了。
吕清广觉得自己的微笑挺有亲和力的呀,没想到把老曹差点儿吓死,幸亏那会儿吃喝风还不是过于的盛行。老曹平时也经常骑骑马舞舞剑什么的,身体还好,没有脂肪肝脑血栓什么的,要不然说不定他就冤冤屈屈地去了。这个结果肯定不是吕清广想要的,他只想跟老曹好好的谈一谈,帮助他认识到中国人不打中国人的这个道理。
云头上,吕清广有些兴致阑珊,皱着眉头情绪不高。慈悲大妖王幻化的小童跟在他身边儿,无所谓的看着围拢过来又不敢靠近的众位散仙,不把他们当回事儿。
初级二十八品的见习值时功曹心里发苦。可他还是得解决这个难题,而且有前面儿看别人笑话得到的经验他知道操作得好了就又是罚款。如果上一个见习值时功曹不是先威吓一下没成功反倒吓着了他自己,单说收到一百块标准晶石的罚款,说是一件好事儿也不为过,毕竟开出去的罚单是有提成的。晶石对值时功曹的吸引力也是巨大的,在这里信仰之力好得到但晶石真的不好弄。而应用上却还离不了。他知道这个时候等着看他笑话的一定不少,他绝不能让他们如意,他不仅不能让吕清广发飙动手而且还得多罚点儿款。这个他觉得难度不小可是却又充满了希望,于是试探着说道:“要说呢,说几句话不该大惊小怪的,可是我身上职责所在不能不干涉一下。无论是凡人是修真者是神还是仙,不是哑巴就总是要说话的,就算是哑巴心里也是要说话的,说不出来也得做点手势表情。可说话这事儿吧,也得看人看时候不是。曹公此刻指挥大军正南下作战,一番话可能会让战局彻底的变了样,那么这一次的轮转可就脱离了轨迹了,我可就失职失得太大啦。”
吕清广整理了一下紫府中的资料,问道:“在轮转中总是要偏离轨迹的,不是吗?”
轮转中沉眠的时间越来越长,历史的轨迹越来越短,这在门阀世家中都已经是半公开的秘密了,都流传到蔡心儿黄月英这个级别了,见习值时功曹当然是门儿清的,不过他不可能顺着吕清广的思路去说,要是顺着这个思路的话,那么不是干脆别管了嘛。但说冠冕堂皇的教条也不合适,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良好沟通氛围可能立马就得泡汤,所以他特掏心窝子的说:“走偏路虽然是难免的,但要是完全放任的话那就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了。您说,要是让开了谁都不管,下界还不立刻就崩溃喽。这样搞谁的利益都是没法保证不是。所以总得有个度,总得尽量的让历程延续得尽可能长一点儿,离本来的轨迹近一点儿不是。这活儿其实真的不好干,费力不讨好,仅是得罪人的事儿。谁家都顾着自己的利益,这没错,有想法想改变点儿什么也能理解,但虽然咱干的就是这得罪人的活儿呢!”
吕清广没什么要寻求的确切利益,但改变点儿什么的愿望是有的,也觉得对方说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要是各门阀世家公然的为所欲为这世界还真是立马就不成摸样了。
这位二十八品的见习值时功曹看吕清广听进去了赶紧说道:“您要有什么想法可以一点儿一点儿的来,总是要有个过程的不是,循序渐进,随着时间推移,随着改变一点一点儿的堆积起来,管得也会越来越宽松。您别急,别想着一撮而就,也别让我为难行不。”
吕清广点点头,太乙金仙的计算能力怎么分析不出来话里是怎么个意思,于是痛快的说:“说吧,你打算罚我多少款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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