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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能接受的那一部分。
果然,印象中还残留着吕清广鬼神莫测身手的诸葛孔明一下子就接受了这个说法。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他判断对方应当是身手奇高的游侠儿,那么跟自己就一点儿冲突都没有了,完全是两条线上的存在,一边儿是动心眼儿的另一边儿是动手脚的,而动手脚的不论如何厉害终究是要受制于动心眼儿的。他jīng神一放松心情也就愉快起来,捧道:“荆轲若有先生这等身手的话,嬴政哪里还有一统六国的机会。即使太子丹成为不了始皇帝天下大势也必将大变,燕国的机会可就要大得多啦。似先生这等奇人逸士实在太难遇到了,亮能和先生共同辅佐主公真是三生有幸。主公能得先生可以说是汉室的大幸呐。这是天运,汉室当兴呀!”
吕清广知道诸葛孔明误解了,而这个误解却又是自己引导的,吕清广就不太好再在自己身份上说什么了,但对于诸葛孔明的吹捧却是不能接受,轻轻摇头,叹息道:“汉室当兴?嘿嘿,伱未出茅庐就已经将汉室江山分成了三份儿了,伱让汉室怎么兴呢?”
“哈哈哈哈哈哈!”诸葛孔明爽朗的一阵大笑,踌躇满志的说道,“天下三分正是为了汉室合一,此刻知天下又何止是三分呢,四分五裂破碎不堪呐!自恒帝灵帝宠信内侍宦官,阉党逐渐势大进而横行,士大夫有抱负于社稷者纷纷受其害,汉室江山一片yīn霾,其气运已衰。至张角以太平道惑众,戴黄巾举事,天下如枯草遇火焚,燎原大火蔓延不止。而后董卓入京,天下遂如瓷瓶坠地。各地纷纷起兵争夺天下者无数,称霸一方者十人以上,天下岂是三分?我不过是想先让破碎得不可收拾的江上逐渐合拢成三块,然后先北上灭曹,再南下平定孙吴,天下方可归一。”
吕清广盯着意气风发的诸葛孔明问:“伱觉得能行吗?”
诸葛孔明热情洋溢的忽悠道:“只要我等jīng诚团结必将能够中兴汉室。先生有神鬼莫测之能,如……”
“这等话还是不要说了。”吕清广打断道,“二十多年了,自从黄巾军举起造反旗帜,伱打我我打伱,华夏山河支离破碎,兄弟手足自相残杀,而匈奴鲜卑等夷狄趁乱劫掠。伱知道吗?在北边儿,云中郡,我见过番骑虏掠烧杀的情景。那个庄子比伱卧龙岗的要大,庄墙也要坚固得多,只是没有山势为依托。番骑趁夜sè呼啸而来突袭村庄,破庄后一番虏掠,不能带走的都一把火烧了。男人的头挂在马前,抢来的女子捆在马后,又一阵风的呼啸而去。华夏的刀兵何在呢?为什么不能保护自己的子民呢?因为天下英雄豪杰都在争霸业。刀兵都在自相残杀之中,锋芒所向尽是自己兄弟,所以顾不上外人了。伱要jīng诚团结?jīng诚团结来作甚?不依旧是屠戮华夏自家人吗?”
诸葛孔明小时候生活在山东琅邪阳都,后来在荆襄一带走动。边陲之地他从来就没有去过,但对于夷狄番胡的劫掠行径却是知之甚详,有从古籍中看到的,也有听说的。这个话题,他也曾经跟朋友们辩论过多次,自有一番见地,当下辩驳道:“七八年之前,羌胡兵甚至趁董卓身死之后其部将混乱不堪之机。深入到中原之内肆意虏掠。平庄破城,烧杀虏掠,所过之处一片白地。后来曹孟德一统北方,番胡劫掠的行径顿时收敛。所为何因?盖北方所有豪强一路一路的都被曹阿瞒给平定了。他如果不一战一战的打,北方依然是一团乱局,羌胡随时都可以在此进入中原虏掠。仗必须要打,不打乱局就不可能平定。只有化乱局为三分天下夷狄才不敢觊觎,只有三分之后才可北上灭曹。再南下平孙吴,后天下大定江山一统。待到那时,华夏气势雄浑中兴鼎盛,夷狄自然宾服。”
吕清广看看充满雄心壮志的诸葛孔明。然后抬头望着天上,月亮出来了。看着月亮清冷的光华。吕清广发了一阵呆后才缓缓摇头。吕清广所知道的历史发展轨迹大致跟诸葛孔明说的相仿佛,天下三分之后。的确羌胡劫掠在历史记载中稀少了。只是北上之役却屡屡失败,最后诸葛孔明死在五丈原,然后曹魏之兵南下,先扫平了西蜀再灭了东吴,然后司马氏一统了江山,只不过天下却并没有安定,夷狄也没有宾服,再后面就是五胡乱华了。
诸葛孔明看吕清广摇头不言,问道:“先生若觉得亮所言有何不到之处可明示之。”
吕清广看着诸葛孔明,想起了他跟黄月英说的星象,想起了诸葛孔明自己都觉得乱世难定,苦笑一下,说道:“真能中兴汉室吗?且不要说我信不信,伱自己信不?天上的星宿信不?”
诸葛孔明心中震惊,却强自镇定的答道:“事在人为,我们不尽力去做怎么知道行不行呢?我相信我的筹划是行得通的,只要我们尽全力去做就会有希望。尽到了我们的力,就算不成又如何呢?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此言一出,一股勃然而发的信仰之力从诸葛孔明身上冒出来。
风地掌控的灵识束立刻发现了,将信息传入吕清广的紫府。吕清广感觉着这一股单薄却又旺盛生长着的信仰之力,这是与混吃等死截然不同的信仰之力,却又绝对是华夏一族的信仰之力,这股信仰之力充满了坚定地执着,充满了悲怆的豪情。吕清广的紫府大为意动,嘴里重复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灵识束探测中发现华夏大地上应和这股信仰之力的虽然不多却也有的,思忖着,这股信仰之力兴许可以成为星火,未必不可以在华夏一族信仰之力中点燃燎原大火,如果那样,混吃等死的信仰之力也可能会在其中被锻造。想到这里,吕清广缓缓点头,说道:“好,伱去做。我看着。”
诸葛孔明却不肯罢休,趁势劝慰道:“先生岂能只做壁上观。”
风地也趁机劝谏道:“这里的发展轨迹是循环的,历史必然跟您以往知道的会有些不同。此位面才刚刚启动,不同之处还没有显露出来,往后走怕是会有诸多变化,而这些变化却是这个世界的必然。您说得极正确极英明,咱们看着就好了,即使要参与也等看明白了再说,咱们用不着着急的。”
吕清广没有理会风地,也没有再搭理诸葛孔明,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星月。
这里的月亮可是真的在云层上穿梭哩。
诸葛孔明觉得自己该见好就收了,他主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已经知道这位突兀出现的怪人不是自己的竞争对手,而且在刘皇叔这里也没有什么明确的志向,这就足够了,其他的可以等rì后慢慢的了解,如果能为自己所用那是最好,不能也要成为敌人,交好是很有必要的。而现在却并非以此为重点,重点必须放在玄德公身上去,要先让主公能够完全信任自己,然后到离不开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且还得快。他定下方略后就按着这个路数客客气气的向吕清广道了别,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早早的休息了。
慈悲大妖王幻化的小童去关了院门,然后站在吕清广身后陪吕清广看星月变换。
第二天一早,诸葛孔明一早就起来了,活动了一下腰腿,去街上吃了碗粥,然后等着刘大来请。(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