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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汉是看到了，但总有些失望。
同时，他看到了陆羽。
“哎……”
一身怒火瞬间变成这一口叹息，缓缓吐在这冰寒的空气中，随后一声苦笑，转头便真的离开了，一边走还一边嘟囔道：“好物不可多得，多么浅显的道理？又有多少人真能听得进去……”
等老汉真的走远了，陆羽又烤了十几根，便将闷炉盖上，看着肚皮微微鼓起的两个女孩子，柔声说道：“还是少吃一点，女人的身材胖起来很容易，瘦下去却很难的。”
陆茜愣了一下，抹了抹自己的嘴角，撇嘴道：“小羽你可真是不会说话，这辈子也还好有小阮在你身边，要不然恐怕你真的娶不到媳妇呐！”
陆羽哑然失笑道：“这世界……媳妇又不用我自己去追。”
“恩？”陆茜也是一愣，随后揉着头说道：“这倒也是啊，即便你真的是陆家的傻瓜二少爷，父亲也会给你说一门不错的亲事，日后还能有美艳的妾室……生在陆家你还真是不用过多考虑这个问题呐。”
“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啊，我犯不着为了人生大事改变自己的秉性嘛。”陆羽拍了拍自己满是灰尘油腻的巴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笑着说道：“吃饱喝足，咱们可以走了。”
两名女子同时点了点头。
陆茜在一旁忍不住小声问道：“小羽啊，你今天非要弄这么一手出来……让我以后都不知道吃什么东西才能觉得好吃了，是不是就是为了把那个老头给引出来啊？不过那老头的修为也真是高，从他出手到离开，我竟然还是弄不清他到底有多高的修为。”
陆羽轻声笑道：“那倒也没有，我倒也不是早就知道那老汉的存在，更不会知道他就好这口吃的，不过我们陆家初到京城，必然会有某种势力来刻意观察我们，这点倒是一定的。所以我才停了下来，一方面小阮也是真饿了，另一方面我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会来观察我们。呵呵，当然了，陆家进京，最受关注的必定不是你的那个临江城第一高手的老爹，而是你这个临江城第一神奇的小女子。所以这才故意弄出那么大烟雾，就是想要给那些观察我们的人一个机会，让他更接近我们。至于这烤串……我之所以使出这手，便是要让他们知道，即便是这最简单的饮食，我也能给他们足够的惊喜，所以……让他们尽情期待吧！”
陆羽满脸的自信。
可陆茜却不干了，大声嚷道：“哦！原来你一早就知道我肯定会跟你们一起下马车的对不对？”
“是啊，你这小心思，多好猜啊，哦不，不是猜，就写在你的脸上呐。”
“什么？”
陆茜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随后暴怒，揪起陆羽的袖子……就是一阵摇晃。
不过不管怎么看都更像是撒娇。
就这样，三个人同时离开了这个见证了一件奇事的小饭馆，却遗忘了饭馆中的另一个人。
那个百无聊赖到一定境界，吃掉他们一串肉串，然后便一脸呆滞的坐在那里，瞪圆眼睛望着天空久久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老汉、陆羽他们走了多久，他才突然潸然泪下，一口吃光整条已经凉掉的肉串，眯着眼睛看向街道的尽头，沉声说道：“是啊，怕个毛啊？！”